夜已经深了,徐树尚睁开眼睛,房间里黑漆漆的,只有凌晨归家的汽车车灯时不时扫过窗帘。
徐树尚静静躺在自己的床上,看着天花板,突然起身,赤脚走在地板上,轻轻走到门口,拿起自己随手挂着的皮带,悄无声息地打开门,走到客厅冰凉的瓷砖上。
走到公寓里的另一扇门口,严雨里此时多半沉溺在梦乡里,门缝下自然没有灯光,徐树尚的耳边只有冰箱工作的轻微声响。
“门没锁。”不知为何,徐树尚的脑子里浮现着这样笃定的想法。
按下门把手,推开房门,门内却并非漆黑一片,严雨里的床头亮着手机的屏幕光,她正戴着耳机看手机呢。
突然有人闯进门里,严雨里自然马上将目光投向门口,两人一躺一站,四目相对,头脑都有些搞不清状况。
照理说半夜见到一个人开了自己房门应该是一件很惊悚的事情,但两人对于彼此都有种莫名的熟悉和信任感,严雨里一时间只感觉到疑惑和私人空间被突然闯入的轻微不适,她开口问道:“你干嘛…”
话刚出口,徐树尚三步并作两步就走到床头,行云流水地翻身上床后一手抓着严雨里的双手,另一只手拿着皮带三两下就给严雨里的手绑的结结实实的,单手就能将其按在严雨里的头顶。
此刻徐树尚撑在平躺着的严雨里上方,一只手撑在床上,另一只已经按着严雨里被绑住的双手在严雨里头顶,两人依然四目相对,却和之前的情况完全不同。
严雨里已经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地想要踢脚,双腿却早已被徐树尚的双腿限制住,加上严雨里此时正心情低落,她的挣扎竟完全起不到效果。
“你…唔…唔…”严雨里想要大叫出声,徐树尚却先她一步吻上了她的嘴唇,舌头也强势地伸进严雨里的口腔内索取探索,严雨里只感觉万分委屈,眼泪直直冒了出来。
徐树尚看到严雨里的眼泪,手脚都轻了些,动作也停了下来,只用手肘撑着身体,他摸了摸严雨里的头顶,又轻轻吻开了严雨里眼角的眼泪。
严雨里感觉手脚稍有宽松,又挣扎了起来——依然完全起不到效果。
她想大声叫喊,徐树尚却先她一步又吻了上来。
明明也不是完全叫不出声,严雨里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徐树尚空出来的手已经伸进了严雨里宽松的睡衣里,倒也没有粗暴地玩弄严雨里,只是不容阻挡地把握住了严雨里的ru房,同时将下身抵在了严雨里的腿间。
早已变得滚烫的硬物隔着两人的内裤抵着严雨里的下体,随着徐树尚的动作按压摩擦着,严雨里的身体竟然渐渐动情了起来,内裤也渐渐被二人的体ye浸润了。下身越发滑腻带来了难以描述的快感,严雨里的眼泪已经不再流了,眼神也露出了一丝无助和迷茫。
徐树尚此时开始用手指把弄严雨里已经挺起的ru头,下身开始故意绕着圈揉蹭严雨里的下身,之后又拉开了严雨里的衣服,她的ru头在深夜的冷空气中轻轻颤抖着,马上便被含在温暖的口腔里,徐树尚有力的舌头绕着ru头打转,轻轻吸吮着。
严雨里发出了一声撩人的娇喘,徐树尚像是得到了信号似的,脱下了严雨里的内裤,开始用手玩弄严雨里的下体。
“好shi哦…”徐树尚轻轻说。
严雨里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快感如同chao水般一阵阵袭来,张大了嘴却只能发出阵阵低yin。手脚都不能动弹,只有身体在扭来扭曲,严雨里的时不时弓起腰来,只觉得快要喷出来了。
徐树尚见到严雨里的样子,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脱下了自己的内裤,轻松地撑开了shi润的严雨里,慢慢把她的每一寸都填满。
正所谓将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
“我怎么会做这种梦???”徐树尚看着清晨的阳光照在自己的被子上,一柱擎天地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不过那手皮带捆手实在是太炫了,是我能做出来的吗…”他一边回味,一边思路不着边际了起来。
洗漱之后,徐树尚走到客厅,严雨里正坐在桌前喝咖啡,神色间有些郁郁。昨日听歌到半夜,尽管又做了些自娱自乐的yy,严雨里也没能让自己开心起来,只是疲倦地睡着了。
两人打了打招呼,徐树尚想起昨天梦里严雨里的眼泪,不知为何发出了邀请:“今天我想吃火锅。”
严雨里看着他:“哈?”
徐树尚在走出房门前还不想出门:“所以中午要不要一起去吃,我请客。”
严雨里挑了挑眉毛:“好啊,有便宜不占是傻瓜。”她的心情却突然明媚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