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弋抬眉正色,看他的眼神里多了几分隐晦的考量,语气也严肃起来:“玩的够大的,也不怕玩火自焚!”
他曾弋赤身时比穿着衣服看起来还有料。作训服总让他看起来有点单薄,只能看出腰很细。而褪去衣衫,胸腹的肌肉和后背至上臀的线条连缀起来,再看这劲窄的腰,更是令人心跳加速,欲念喷薄。
“溜须拍马。”曾弋掐灭了烟头,不再和他多聊,“接着训练!”
“就您这外形条件,这气质,祖师爷赏饭吃。你没搞文艺,是业界的损失啊!”他还咽下半句话没说,您要是肯低下身段陪陪床,那金主们不得抢破头?
他神情轻蔑又无奈地拍拍楚天那张帅脸,算是警告。那是他最后的温和,他希望他能够识相,别不知进退。
“不干。”曾弋回答的很干脆,“不过以前我还真想过干你们这行。我入伍前有两个理想,一个是参军报国,另一个,就是搞文艺。唱歌跳舞,或者做演员。要是你们圈子都跟你一样乱,那我算不算逃过一劫?”
“咱没背景,只能靠自己争资源,何况,我也不忌讳这方面的事儿。”
“说得你还挺无私奉献。”曾弋损他,“你这是不走正道。”
楚天没有领会到这句话里的警告意味,反而越说越兴奋:“看你挺生涩的,不会没给人上过吧?没关系,一回生二回熟,你这种的,等操开了就特别骚!”水汽里若有若无的向导素让他上头,他伸手就要去勾曾弋的下巴。
没想到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动作,转瞬之间已被曾弋推开一臂的距离。
楚天痛苦地挣扎要爬起来,却被犀利迅猛如风雷交加一般的拳头砸上面庞。
他倒想听听这小子接下来要说点什么给自己的行为开脱。
“这些事不是给你想象的。”曾弋哭笑不得地发现这家伙一直在对他进行语言冒犯。他不是没防范,他只是没想到这人还真有这个胆子对他做出这么下限的事。他这个特战部队的教官是不是太仁慈了点?让这小子都敢蹬鼻子上脸了。?
他就在三米开外的位置,一条毛巾一块肥皂,麻利而协调地清洗身体。水痕一路顺着弧线美妙的颈肩流下,在腰窝打个转,又在结实细直的腿上曳出交织的水迹直达脚背。因为大腿的肌肉和紧实的臀肉相连,显得腿更长、屁股也更挺翘,尾骨下若隐若现的缝隙覆在阴影里,让别有用心的人口干舌燥。
楚天抹了把脸上的水,只觉冰冷的水雾也阻挡不了热血逆涌,在抬头的某个器官滚烫着把水帘劈开分流两侧,欲望昭彰。
楚天暧昧地笑笑:“嘿嘿,不止呢。有时候还得陪点儿大人物。”
楚天见他只是捎带疑惑地用那双眼尾微微泛红的漂亮眼睛望住他,也没有多大的反抗,以为得到了默许,骚话说的更起劲了:“我睡的向导太多了,我一看就知道,你在床上绝对够劲。”
楚天不知足地舔舔嘴角,一脸玩味地对他说:“你头一回摘下墨镜的瞬间,我就起歹念了。你这双眼睛漂亮又多情,天生一副欠操的样子,我都能想象你被压在身下承欢时有多迷人。”
曾弋的胸膛起伏着,却不是在缓气,而是在极力平息怒火。
“这我承认,我想走捷径嘛。就说给您这机会,上个床就能演主角,您干不干?”
以前在场地上,楚天没有机会透视曾弋的身材,现在在公共淋浴间坦诚相见,他简直一览无余。
种马自称婊子的,真是世风日下啊,“什么圈?北京娱乐圈?”
他慌忙抬起两臂并在面前抵挡,生生挨了好几下,直到他感觉手臂都要被凿穿时,他才将他放过。?
曾弋的浑身上下放射出瘆人的凌冽怒意,罩着三米之内生人勿近的气场像是地狱来的阿修罗。那双温沉含情的眼睛此刻盛满烧灼的怒气,双眼皮的褶皱折叠起来,半个瞳孔埋进去露出下方眼白,狼一般杀意纵横地死死盯着楚天的双眼,让他觉得自己是饿狼脚下无力回天的羔羊。
直接胖揍一顿?他还没那么冲动。对一个编外人员,能不动手解决就不动手了。
啧,话都说到这一步了,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也说不过去吧?年轻人嘛,长长教训是好事。
楚天趁人不备,一个箭步上前,从身后搂住他的腰,湿热粘腻地贴上去,下体也本能地往那处契。
曾弋看上去出奇平静,也没什么表示,只是伸手关了龙头。他刚才心里有事,没怎么顾及他,只听见“迷人”二字。
楚天开始感到害怕了,刚才的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他现在百分百确定,如果曾弋没有收力,自己根本不可能还有意识地躺在这,荣幸地回味这一切。
……
此刻,他终于意识到,曾弋比他想像得要危险得多,并不是他可以随意亵渎的存在。他是一把尖刀,一露锋芒,即需饮血以祭。
曾弋抬头仰面对着花洒,闭着眼睛。
于是,电光火石之间,离曾弋还有尺余的距离时,楚天就被人扯了手臂一带,干脆狠准地过肩摔飞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