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路鹿靠在取餐处后面的沙发休息时,手里的叉子还没将蛋糕吃进嘴里,一个黑影伏下,便将那银叉子含住,吃完了舔舔嘴角,评价了句,“真甜。”
“来做吧。”伯嘉澍将那沾着淫水的手指一根根舔干净,露出勾人的笑容,脸上写满了四个字,不怀好意。
路鹿苦着脸点头,“唔嗯。”
“唔呜呜太深了啊啊哈啊......”子宫被狂捣狠磨,肚子都被
“宝贝要是不想玩了,一会就让他们送你回去,我有点事情要办,很快就回去。”
“唔嗯,不不行唔哼......”当两根手指撩开内裤,插进凹陷唇肉中时,路鹿身体轻微颤抖起来,脸上浮现一层薄烟色,禁欲气质被破坏后,淫荡的内里若隐若现,让人想要毁灭殆尽。
一间休息包间中,青年双手撑在墙上,身躯在身后高大男人的撞击下不住颤抖着,下身赤裸,浑圆的弹翘蜜臀被一双大手用力掰开,按在墙上,中间扁圆的肥厚艳屄湿漉漉的张着口,被一根紫黑粗大的性器操的变形,飞快抽插着,带出一串透明的汁水,随着睾丸的撞击四散飞溅。
“哈啊拔、拔出来唔嗯啊.......哈啊......好舒服呜......啊嗯用力些嗯啊插我的屄洞嗯哈......”
“舒服吗?路鹿。”伯嘉澍抓着他的胯骨,狠狠的往前撞,坚硬的耻骨撞的那臀肉绯红,丰满挺翘的两瓣臀肉被飞快的拍打撞得啪啪作响,雪白臀肉颤抖着,晃出一片白腻的肉浪,饱受蹂躏的女穴也湿软艳红,呈现出熟烂的蜜桃色,周围沾着被溅上的湿漉漉淫汁,媚肉都在微微抽搐着。
当两根手指都插进阴道狠狠搅动着,想起微微的淫靡水声咕叽咕叽时,大拇指的指腹狠狠挤按着骚阴蒂敏感的表皮,挤的歪在一边,微微红肿,阴道骚点被狠狠碾过,一阵电流般的酸麻激过青年尾椎,浑身一颤,咬唇闷哼,双腿夹紧着,喷出了些许淫水,尽数浇在男人的手上。
伯嘉澍狂耸着劲腰,一边操弄,一边啃咬着青年雪白的后颈,像是野兽蚕食着猎物似的,让路鹿身体被逗弄的发颤绯红,雪腮晕红起来,凤眼迷离,嘴里嗯唔啊啊的喘叫,那屁股却一个劲的往后撅起送屄。
伯嘉澍将手指拔出来,上面都黏着丝丝淫液,粘腻晶莹的,格外淫靡。
说完就打着电话去了阳台处,看起来谈的时间要更长了。
隔着薄薄的帷帐,还能听见人群交谈的声音和乐器的奏音,就在不远处,还是取餐处,随时都有可能被人拔开帐子,发现两人的姿势,被指奸着女屄的双性青年,和他的奸夫,脑中闪过的想法刺激的路鹿后颈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耳根逐渐泛红,他艰难的喘息着,手指无意识的抓住环着他腰肢的手臂。
伯嘉澍顺势挤着空袭坐在那个沙发里,这边是舞会的死角,路鹿烦邀请他跳舞的男人,特地找了这处。路鹿下意识去看那两个保镖,已不在原处了,不知道被怎么样了。
之后或许真是被伯嘉澍晦气到了,事事不顺,吕坤城这边的手机又被打来电话,接起电话的吕坤城皱起眉,语气严厉,说了一句什么,谈了两分钟,男人看了路鹿一眼,似乎是不放心他,让两个保镖看着他。
“放心,他们是被‘吕总裁’喊去办事了,没个半小时回不来的。”伯嘉澍顺手将帷幔拉开,遮的这里更加隐蔽。
伯嘉澍每每狠狠贯穿那娇嫩的宫口时,就会抵着子宫壁旋磨一番,磨的路鹿尖叫不已,甬道更是抽搐似的死死咬住在宫腔中进出的巨屌,濒死似的抽搐着,喷出大量的汁水。
路鹿:爸爸唉,我已经被缠上了,还是我一头撞进去的,骨渣都吃干净了。
他走后,吕坤城沉着俊脸,对路鹿说,“晦气,在这里都能碰见他。这个人心眼多的跟狐狸似的,猎艳经验极其丰富,人品堪忧。路鹿你以后遇到他离他远点,免得他缠上你,不然吃的你骨头都不剩。”
“嗯啊哈啊啊啊......”
手指挑逗着小阴蒂,揉捏掐按,夹着两瓣小阴唇挤弄,摸到那熟悉的湿滑嫩洞时,骨节一弯,狠狠的扣挖进去,伯嘉澍满意的听见青年呻吟的低喘,感受着有些肥厚饱满的女屄,“骚逼刚被操过吗,这么肥嫩,里面还流着水呢,骚货。吕坤城带你出来,也不怕你湿了裤子。”
青年终究是没敌过身体的淫荡本质,犹豫的点了头,最终还是被狐狸教授给叼走了。
阴道被炽热的巨物狠狠磨擦,贯穿而入,狠狠的撞击着宫颈肉环,将那软肉挤的凹陷进去,最后大龟头都插进了紧窄子宫里,路鹿被插的身体一抖一抖的,骚穴收缩,里面的媚肉还未合拢就被再次贯开碾平,噗嗤噗嗤的整根插入!
路鹿喘着气,双性的身体太容易动情了,他的鸡巴都硬了起来,将裤子顶出个鼓包,被伯嘉澍看见后,眼神暗沉,舌头顶了顶上颚,唔,这里他也想要。
别说两个保镖,三个保镖都拦不住想要搞事的伯嘉澍,舞会音乐突然变得激情起来,众人纷纷下场寻找舞伴,气氛一时暧昧躁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