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妤觉得自己像条昏死在草地上的蛇,晕头转向,东方逐渐升起的白色晕染压在她身上的人。她推不动他,头一歪就睡过去。等庭方恢复意识,织妤早就进入深度睡眠,天发亮,他缓缓坐起来,伸手抚摸她身上被自己压出印子的一块皮肤。
他在国外好几年,见过很多漂亮的女人。他放纵,没想起过织妤,无论此前多么纯真——他想,人是可以忘记一些事情的。转机来的快,在教授家参加party,喝的昏了头,女同学送他回家,他却抛弃兢兢业业扮演的绅士形象做起恶来。
看着也惨,好心送回家的女生被他掀裙子抬着rou乎乎的腿,他的手指撑着人家的xue,手掌都被水浸得发皱。xue好不容易收紧了手指,又被拔出去,换个更可怕的东西。他几乎是将半硬的东西夯进去,Cao到深处了喉咙里喊出一个模糊不清的名字,女生爽得哭着问他:你说什么?他做到一半,不得不停下来俯视这张异域的脸,原来不是四合院里柔和的轮廓,更不是织妤。庭方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脸,又将刚才模糊的名字重复了一遍。
织妤是他的性启蒙,无论是多年前腰上的一吻,还是如今夜里露骨的缠绵,他心里的防线都被撕扯的一干二净。庭方明白自己多少都爱她,成熟的女人有天真的女生所不具有的风情,他的欲望在她面前赤裸的流露,等待将她吞吃入腹。
想到这,他抚摸皮肤的力道大了一些,揉的织妤皱眉躲了一下。他只好放开她,轻柔的在她头上一吻,搂着她抱在臂弯里睡了。
阿鹭是被织妤屋里的动静吵醒的,起初以为是风吹老门的声音,仔细听了才知道是织妤在哭,哭的像被逼jian,起起伏伏的哭yin恐怖片似的。
他起床喝水,阿尧还躺在床上睡得深。那厢房里的哭yin浪似的击打着他的神经,嘴里含着水,却不难想象埋在织妤身体里的东西有多么会耍花样,他回头看了一眼阿尧,爬过去,咬下他的裤子,吻着他蛰伏的性器,尺寸不小,每次进来都撑的他好涨。他越发想念起来这份滋味,骑在阿尧的身上软乎乎的呻yin。毕竟动静不小,阿尧从睡梦里醒来时就看见贴着他性器摇晃的细瘦腰肢,以及刚抚慰完自己的阿鹭。他扶上阿鹭的腰,急于去寻他的xue,蛰伏的性器进了一个xue窟,四面八方的夹着他使他往深处Cao去。阿尧直起腰啃他起伏的ru尖,指头揉着前边的肿起的Yin蒂。阿鹭坐在他身上挨cao,好长一根东西在他xue里搅动,两条腿挣扎不开桎梏,被阿尧狠狠抱着。
“怎么这么主动?”
阿尧笑着拧他的脸,另一只手拧下面的Yin蒂,往里几寸的性器被水浸润的油亮;阿鹭尖yin着回答:你听听...啊啊、那是、那是猫叫的动静吗?
他真的去听,柔媚的浪声从远处传来,似有似无。手指在阿鹭的大开的Yin唇上狠狠翻弄,可怜他脖子通红,水泄闸似的,两腿蹬着床板,痛苦的夹着阿尧的性器呻yin。
“慢点、慢,阿尧唔唔......”
他逃似的撑起自己的身子,刚离开一点,又被阿尧摁回去,头部死往里痛,cao的阿鹭脖子也长仰。他前头的东西也悉数喷出ye体,起伏的身体晃出yIn靡的弧度。阿尧抱着他,嘴里咬着他通红的柰子,舒舒爽爽的射在他的xue里。
阿鹭累的话也讲不出来,他先发春,挨cao狠了也怪不了阿尧,最后迷茫的问:不要怀孕,行不行?
早晨织妤醒的时候阿鹭还在穿衣服,透过支起的小窗和她对视,忽然羞的转过了头。她全身酸痛,此时庭方伸手揉揉她的腰,沙哑的说:“我起了出去一会,办点事。”
她是不妨碍他的生活的,其余的一切随他去。
庭方见她反应冷淡,又说,回来和你讲我在国外的事情,好不好?
她又点点头,催促到:快去吧,不早了。
到了晌午,庭方又急急忙忙的跑回来,前后不过两个小时,织妤问他,怎么这么快回来了?他答道:想你了。
他的想念突如其来,看中一件黑裙子,慌里慌张付了款献宝似的给她。
织妤抱着裙子,没等她换上,庭方的手又往熟悉的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