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淫贱,低低沉沉的,偶尔轻轻飘高,随着她的动作时刻发生细微的变化,真情实感,百听不厌。
“太大了……别插太深。”
在床上这么说话很难分的清是在调情还是真的反馈不适。
“顶到了吗?”
“顶到了。顶到结肠了,会痛的。”
“哦。”这应该是真的太深了。
她往回收着点,还是卯着劲儿往前列腺那里重点耕耘。
“嗯嗯……啊……”他的腿夹得更紧了。
“你松开点儿,你夹着我我不好动!”
“慢一点……受不了……你别……啊……”
她往下一摸,前边儿顶出水来了,透明的液体随着她的动作一汩一汩往外冒。
她握住那东西撸起来,他伸手去挡:“别碰——啊……”
那可不能全都由着他,现在她可就想看他射。
手里加着速,腰上也是不停地抽送。
“啊啊啊……”他的嗓子都有些哑。
一分钟后,就蜷着身子射出来了。鼓胀的腹肌上被溅上星星点点的白浊。
他大口喘着气,看着她拿纸巾清理。那东西还整个插在体内,提醒着他刚刚被操射的感觉。
“嗯……唔……”
她从他体内退出来。拍拍他的屁股,笑着揉了揉他翕张的小穴。
“继续吗?”她明知故问,她看出来他意犹未尽。
他站起来想走去清理,却被她面朝下推倒在床上。
果然,矜持还是要演一演的。她也料到他会这样,但是她又不是第一天操他,她知道这时要是真的放过他,那才真是被忽悠瘸了。
她爬到他背上,直接把东西从两片臀瓣之间挤进去了。
“嗯……”,
她知道这个体位下,角度调好了,可比刚才更刺激。
她跪在床上,把角度拉大往里干,两三下就干出大动静了。
他软了腰反弓起身子把臀向上贴,这样能把角度补偿回来,缓解一下。
这个样子也是最有视觉冲击力的,每次他撅起屁股把小穴彻底迎合向她,她都会狼血沸腾。
“时枭,你在床边给我摆个镜子吧,我想看看你现在这姿势得骚成什么样。”
“滚……蛋……”
她笑了,一边挨操一边骂人的时枭太可爱了。她忍不住又进得深了点,这回可不是前列腺了,整个膀胱都在接受按摩。
“呜……停——”他颤声喊着,“不行,要……啊……”
“要什么?要嘘嘘?别担心,不都给你铺了尿垫了吗?怎么了……害臊啊?又不是没给你操尿过。”
“慕澄……”他整个身子都在抖。
“爽吗?”她坏笑着问。
“爽……啊!”他惊呼着,前头滴出几滴液体。
她把他的手臂捞起来,让他上半身立起来,这样可以入得更彻底。
“啊啊啊……”
她舔着他侧后颈的那颗小痣,就像ABO小说里Alpha舔舐她的Omega。他的动脉贲张,喘息连连。
“嗯……”粘腻地一声呻吟之后是稀稀拉拉无法自控地失禁。
他呜咽地俯下身子,在她无休止的挺弄中彻底失控。
她抽走纸垫,把他压平在床上,他一条手臂压在身下把性器往后推到两腿之间夹住,再抽回手来。
她开始冲刺地挺弄,像个马达也像个打桩机,真就是那样,她可太会干了。
时枭觉得自己可能比基圈的烧零性福多了,男人的身体能体验的后庭之乐他算是体会足了,别看压着他的是个女人,可她是无限火力永不疲软啊……
想着想着,他真想给自己一拳。能冒出这种和烧零对标的想法,他也算是被干透了……
“嗯……嗯……啊——”
随着几声高呼,又交代在她手里了。
等他在高潮的余波里又浅浅抽搐了几下,她才依依不舍地退了出去。
性事结束后,他终于感到空虚的洞口有些火辣。脑子里突然浮现出平时在科室见的那些纵欲过度的gay还有各种使用不当而溃败的菊花,心底产生了一丝懊悔。
用手一模,屁股上还开着花呢,花心里还有一个一指宽的洞。
他一个做外科医生的直男怎么能放纵她如此胡来?而她这样搞他他竟然还觉得很爽……这太堕落了!
浴室传来水声,她知道那是他在做事后清理,他会顺便把工具也洗干净收好。
作为发起这场性事的女攻,她是有些偷懒了,想来她还是不够体贴。不过回想起刚才那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她嘴角浮现出难掩餍足的笑。
他睡下后,她冲完凉换了一身新内衣。旧的放衣篓里——说来惭愧,每天早上时枭上班前都会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给她手洗出来挂上。
就凭这阳台上款式招摇的女士内衣,整个职工小区都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