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
摇光怕极了,忙从地上爬起,受伤的右腿高抬起,像母狗一样爬行。
摇光一转手腕,将剑掷出,蛇信直刺对方后心,一直站在原地的白衣女子果然在刹那间回首,仅仅是一个眼神便让蛇信剑骤停在半空
可就在电光火石间,一块白布凭空出现,摇光这一脚正踢中那白布,只觉自己的腿落入了深不见底的幽潭中,力道越大,被其吞噬越深。
只可惜佳人眼下是这般狼狈,衣衫凌乱不堪,青丝散在腮边,额角粘着几缕湿润的碎发,额间凝着透亮的香汗和淡黄的水珠。
「啊,呼啊啊啊!」
短暂的惊愕后,迎来抽筋碎骨般的痛楚,摇光不可置信地看着那蠕动的白布,面纱后的五官扭曲成一团,光洁的额头挤出数道皱纹。
她绝不想让她们白白送死。
摇光眼睁睁地看着白布扩大,像吃人的妖怪,将她的整条腿都吞了进去。
「姐妹们,与其眼睁睁地看着摇光姐遭受折磨,不如我们和这个女人拼了!」
她是要想凌迟我吗?摇光睁眼望向天空,蔚蓝的屏障彷佛要坠落下来。
"很好!"这都在摇光的意料之中,她此时已绕到白衣女子身前,左脚一蹬石面,即如飞燕一般矫健腾空,高踢右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踹面门。
,但距离白衣不过咫尺。
身体被白布缠着倒挂在空中,凌乱的秀发如垂柳拂地,燕尾裙也倒掀起。
「对了,死也要鱼死网破!」
少女抽咽着,揭开面纱,只见她黛眉弯弯,美眸宛如清泉般透亮,眼角是积郁的晶莹;鼻梁纤巧高挺,薄唇色泽清淡,喘息时,檀口微张,两排牙齿宛如编贝,一条香舌好似牡丹花色火红明艳,搭配香腮惨白的颜色,有着惊心动魄的美丽。
她会怎样处置一个要杀自己的人,换成摇光自己,怕是在斩草除根前会让她身不如死,就像岳昭仪那样。
几个弹指过去,可怕的事情没有发生,被包住的腿感到丝丝冰润,颇为舒适。
白衣女子没有说话,一手抓起摇光的左脚踝,蛇信剑从空中飘来,刷地擦过摇光的小腿。
大腿就像是被架在火堆上旋转烧烤,女子尖锐的嗓音直刺心灵,在极端痛苦之下,淡黄色清液从胯下甩出,倾洒在摇光身上。
想到这,摇光紧紧闭上眼睛。
摇光低声呻吟,有冰蝉丝保护,腿上只多了一道浅色划痕。
「呼呼……」
眼前的这个女人绝对拥有先天大成以上的修为,是她们无法应付的,唯有师傅才能,可师傅远在千里之外,如何能救下自己。
她想用左腿将缠住的白布蹬掉,可白布和冰蝉丝一样单薄丝滑,根本无从着力,只得像砧板上的鱼肉,倒挂着任人宰割。
摇光满心绝望地瘫坐在地上,却那条白布又飘扬过来。
摇光呼吸紊乱,满怀恐惧地看向白衣女子。
摇光已无心在意师傅赐她的珍宝被这样毁掉,她的右腿是一片火辣辣地红,上面青筋暴突,和左边洁白如玉的肌肤对比,愈加触目惊心。
摇光忽然感觉捆腿的白布变紧了,她一挺蛮腰,将头抬起,只见白布在真气的催动下勒紧扭曲,如怪物的大嘴在咀嚼进食,势要将她的脚从踝部拧断,将她的腿从根部卸掉。
是失禁的尿液撒在脸上,面纱上的浸渍迫使摇光将之摘去,现在她精神恍惚地坐在地上,等待处置。
「恩?」
她扭动腰肢,高扬脖颈,手脚乱踢乱打,极尽所能地让肢体挣扎到极限,依然无法挣脱那白布。
少顷,那白布悄然离开,右腿上的深红勒痕已变得十分轻淡,犹如被仙水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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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倒吸一口凉气,想收腿也来不及了。
摇光拼命地摇着头,泪水如成串滑落。
这正是一副花容正盛的绝色玉容,若精细打扮,招展着可夺走天下群芳七分的光彩。
这一脚只需将白衣女踹得踉跄几步,她的嫀首没有白衣保护便会直接被先天真捆住的蛇信剑洞穿,这招声东击西便是让对手的先天真气左右不得兼顾。
「呃呃,啊啊啊啊啊啊!」
「嘿!」
「呜呜……」
「呜呜……」
「不,不要!」
是丝织品被撕裂的声音,摇光扑通摔在地上,化为碎片的冰蝉丝内裤飞旋在空中,折射出醒目的光彩。
听到姐妹们要为自己报仇,摇光为之一振,她挤去眼泪,喝到:「不许过来!」
可光滑的曲形石面是那样的难爬,她的手好不容易扒住边缘,受伤的腿突然被白布缠住。
玉足也成了烧蹄,五根足趾全部岔开,造型奇异,已不听使唤。
若过于依赖先天真气,怕会比单用内力死得更快。
「不,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