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的背影依旧是清瘦优美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严丝合缝地束缚起来。尤其是那跪伏在地,手捧孕肚的母犬姿态,将那只浑圆饱满的臀衬得尤其动人,像是皮薄肉嫩,涨满汁液的蜜桃,被男人的双手强行掰开,露出湿红一片的阴阜,孕中特有的熟艳使得这只性器红腻至极,肥厚饱满的大小花唇黏在被胶衣勒紧的大腿内侧,脂光流溢,活色生香。
龙池乐一直用眼角的余光留意着他,见他浑身剧颤,顿时没了和鬼王装模作样的兴致,一把将他从鼓架上抱了下来。
鬼王捏着他的下颌,用两根手指夹住红舌,咕啾咕啾地翻搅着。
“鬼妓自当淫乱,张着两张淫穴榨吮精水,本就是她们伺候男人的销魂手段,与我何干?”龙池乐不耐道,“我的师尊呢?”
龙池乐冷笑一声,将两支湿漉漉的鼓槌各自握在手里。莹白的鼓面呼吸般颤动着,鼓上两朵胭脂色的牡丹,娟妍舒展,花瓣柔嫩如水洗,活灵活现。
两人的眼神一触而分,宛如短兵相接,阴骘的杀意稍纵即逝,薄薄的冰层下,涌动着锋利如刀的暗潮。
两枚鼓槌斜着雷霆之势,重击在蕊心上,柔韧的鼓面被撞得深陷下去,花瓣如含苞般吮着鼓槌,又柔腻生姿地推挤出来。
龙池乐与他对视一眼,少年人柔软湿润的瞳孔,有一瞬间因无法自控的暴怒,变成了森冷的黄金龙瞳。
“师尊真乖,两只嫩奶子痛不痛?徒儿给师尊揉一揉。”龙池乐被他这下意识的依赖弄得心头滚烫,指法缠绵多变,一边温情脉脉地低下头,去吮吸那些溢出的乳汁。
鼓面顿时如水波般消散开去,化作一只裹在胶衣里的圆臀。女穴菊穴俱被捣弄得湿红靡软,疯狂翕张着,两支鼓槌近乎全根没入,晶莹的淫液狂喷而出。
鬼王漠然道:“既是状告,便要照着鬼司的规矩,击响鸣冤鼓。本王自会让你看看,被审的,究竟是仙人,还是鬼妓。”
湿漉漉的鼓槌被抽出,粗糙的红布已经汲饱了淫液。
突然间,龙池乐一手扶着鼓面,脊背一弓,咳出了一大口夹杂着内脏碎片的乌血。他用手背抹掉,冷冷道:“我要状告鬼王,擅动私刑,颠倒是非,奸辱仙人。这状子,你是接,还是不接?”
那牡丹显然是刚刚绘成,朱砂未干,竟洇出大片大片的淡红水泽来,整张莹白的鼓面都染上了绮靡的胭脂色,宛如美人双颊晕红。
鼓槌上的吮吸之力越来越重,几乎像是插在湿滑的鱼嘴里,龙池乐手腕一递,两支裹着粗糙红布的槌头,竟被直直捅进了牡丹花蕊里,槌尾直竖,如琴弦般疯狂颤动着。
他把玉如萼半抱在怀里,舔吻着那截嫩红花蕊般的舌尖,将师尊痛楚中夹杂着甜腻的呼吸,一口口啜入喉中。两指捏住嫣红剔透,因蓄满奶水而圆鼓鼓的乳晕,一点点掐挤到圆翘如指腹的乳尖。过多的奶水结成了硬块,被他慢慢揉开,整只肥软的乳头被他捏得又酸又烫,近乎融化,嫩红乳晕下的奶水咕啾作响,沿着细细的乳孔一滴滴挤出。
鬼王则跪在他的两腿间,摩挲着他不断抽搐的小腹。紧束他周身的鬼气已被撤掉了,露出一身莹白如羊脂的肌肤,潮红遍晕,汗光莹莹。
玉如萼被他当作娼妓,一番言语羞辱,双穴翕张得更是厉害,整片裸露的下体都热烫到将要融化。情潮翻涌之时,他腹中的鬼胎忽地一跳,裹着大团晶莹滑腻的液体,竟向着松软的宫口沉坠下去。
玉如萼的宫口肉环被抻得变了形,一眼湿红软肉里,嵌着一团灰蒙蒙的鬼气,柔软如
足月的孕肚被勒得尤其浑圆,胶质的薄膜几乎被撑成了半透明,能隐约看到其下晶莹薄嫩的皮肉,随着急促的呼吸不停起伏着,像是濒死挣扎的幼蝶,随时要破蛹而出。
鬼王笑道:“这鬼妓当真淫浪,是也不是?”
在一手养大的小徒弟面前,如母犬般跪伏着,袒露着两只猩红外翻,还淌着淫液的性器,饶是心性坚定如玉如萼,也在这羞惭感中浑身颤抖,遍体发烫。
龙池乐猝不及防,被腥甜的淫液溅到了唇角,下意识地舔去了。
玉如萼被他滚烫的手指捏弄得浑身发抖,不由扬起颈子,靠在他肩上。
玉如萼双目失神,泪流满颊,却只能发出唔唔的闷哼声。他在狂乱的窒息感中,被自己的徒儿,用两支粗糙的鼓槌,捅到了近乎疯狂的高潮。
他依旧青衣缓带,长身玉立,静秀雅致宛如书生,只是一双狭长幽黑的眼睛,却轻轻眯了起来。
他捂着下腹,面色惨变,宫口开了三指,却被逆行的鼓槌牢牢抵住。
见他这副孕肚浑圆,乳尖溢奶的模样,显然是被男人肏开宫口,播了野种。心中又怒又妒,恨不得当场废了盟约,掠了自己的巢穴扬长而去。
龙池乐手上不停,两根鼓槌舞得呼呼生风,或如群雷奔腾于云翳,连环迭击在花蕊上,闷闷的鼓声连绵炸响;或不疾不徐如敲砧,鼓槌直直捣入,徐徐抽出,连旋带拧,几乎要将那两朵活灵活现的牡丹捣成红腻的花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