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很暴躁，踹了脚桌子，把前面的男生吓得往前躲了下。
后来，男生眉上多了个小疤，成了“断眉”。南京也换成了爆珠。
他在学校西门的一个小巷子旁边找到一家卖烟的店，不管你是不是穿校服的那种。
他随手玩着打火机，察觉到目光朝自己看了一眼。意思明显是，你有事儿？
晚上回家，杨潇做梦了。
《离骚》。这是谢凌难得会听的课。
“他妈屈原都能被你气活，操！”
突然谢凌感觉一股热气吹进了耳朵，
不过真的好可爱啊，想干。
逗狠了，把狼崽气走了，身边空落落的。
杨潇看着男生的背影，有点好笑，又有点委屈。
压着声音警告，“你他妈够了。”
然后很自觉地在老师的呵斥声中走向教室最后罚站的位置。
这的中华像假的，杨潇想了想，指了旁边的黄鹤楼。
杨潇朝他挑了挑眉，眉眼漂亮的惊人。却直觉到危险，往旁边挪了下又趴了回去。
手机传来讯息，把烟揣到口袋里，站在小店门口回消息。
谢凌利落起身，他很想直接把杨潇这条狗指认出来。他妈到底是谁在语文课上为非作歹？！
杨潇侧头看了眼，今天他有点感冒戴了口罩，也不担心新学校有人认识他。
南京的滤嘴是甜的，连带着烟抽起来也带着甜。杨潇不喜欢，不过男生好像挺喜欢的。每次抽之前舌尖都碰一下。若有若无的。
男生被迫抬起头，满脸不耐地舔了下唇。
“喂妈...”
摁了手机锁屏，“嗯，我看屁呢。”
男生出来了，路过他的时候带着风，闻着有挺好闻，好像用的苹果味儿的沐浴露。
“我听不进去。”
杨潇第一次见到谢凌的时候不是开学。
谢凌忍无可忍。手上的笔被用力丢在杨潇桌上，弹到了地下。
杨潇有些不可思议。他忘了班上有个校霸开学就旷课了。
杨潇显然猜到了狼崽的想法，用眼神向他示意了一下自己用英汉词典挡着的帐篷。他现在可不能陪他罚站。
杨潇挑了下眉，听着很有道理。回头接过老板递来的烟。
果然，那人低着头凑在耳边吹着气，“我满脑子都是你做爱时候的骚样。”
彩蛋六：两人达成交易后的一节理综课。
谢凌直接从抽屉里抄了本英汉词典砸了过去。
上课了，男生踩着铃声进来的。书包扔地上，趴课桌上就准备睡觉。
杨潇其实挺有自知之明的。他的发情季持续了高中三年，未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
再次察觉到这人的目光，偏头看着他，吐了口烟，“你看屁看。”
谢凌越想越气，怎么会有这么狗的人啊，还就他一个人知道！什么狗屁学霸高岭之花！
...
谢凌愣了下，瞟了过去。
杨潇笑了下，平时他不爱笑也惜字如金。今天不知怎的就问了句，“你抽南京？”
支起的帐篷向他打了打招呼，say hi.
干脆直接出了教室，在老师的尖声叫骂中下了楼。
看样子男生是想揍自己。
他拆了烟，点了根。
“谢凌！！你给我站起来！我看你在那做小动作好久了！你要打架就出去打，不要以为自己语文分数高就在我的课上为非作歹！”
彩蛋五：杨潇第一次遇见谢凌的记忆。
一双小狗眼，带着不耐。
“我只要看到这个字就会想到你，想的我都硬了。”
因为开学那天谢凌旷课了。
转身之前不忘送给他一个中指当做分别礼物。
男生长得很好看，是痞帅的那卦，这个角度能看到鼻子挺高的。
周围的同学注意到这边的动静，不少人都偷瞄着。杨潇也不恼，直起身子又做回他的好学生。嘴上却不饶人，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
“谢凌！你给我起来！怎么一大早就睡觉？！”
这个梦让他又性奋又失落。早上洗内裤的时候有点怀疑人生。是到他人生的发情季了吗？
谢凌本来趴在桌上听得入神，被人吓了一跳坐了起来。
罚他妈站操！
他梦见自己把小店里遇见的男生绑在了房间的那个椅子上。喘息时小舌像轻舔烟嘴那样若隐若现。
“老板，一盒南京。”
杨潇这人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刚还认真记着笔记，面无表情，高冷学霸外加高岭之花的人设端的很稳。
不过他来了电话，看到来电显示的时候就偃旗息鼓了。
其实当杨潇拿出假鸡巴玩具的时候，谢凌震惊的地方不在于
男生皱了下眉，“我抽什么烟碍着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