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个极品。”无论是身体,还是性格,都是按照自己最喜欢那卦来的。敏感、要强...耐造。
操。
“还有裤子呢,我皮肤没碰上。”
一鞭鞭落下,男生努力让痛感不要战胜理智,记忆着男人说得每一句话。后穴中的精液晃荡,他感觉有些湿润,好像是陆吟的流出来了,流得他难受。
正巧想开口问,张开的嘴不受控制得变调叫了声。好疼。如果是这样,他觉得裤子可能真的会被打烂。
好想伸手摸摸,但这不合男生口中的“规矩”。像高天扬这种人最讲究所谓的原则,从徐良身上他就知道。所以他暂时也不想硬来。
男人说完,暂时停了鞭,走到男生旁边注视着身体身体每一寸印记,有些还在往外渗着血,颇具技巧得遮掩了大半暧昧的吻痕。
“...下一个...”
下一鞭就要落下时,高天扬开口了。
男人答应了,又一鞭打在了胯上,这下他使了十成十的力,能看见露出来的皮肤这一下就起了血印,后半部分因为裤子的缘故减缓了力,却依旧让高天扬觉得一片火辣。
“你问得这么狠,我自然也不能偷懒啊。”
汪深凯的性器早撑起了帐篷,手指往后探去,恶劣得朝着后穴的位置顶了下。
男人放下毛巾,男生疼得还有些喘。两人离得极近,但确实是没碰到的位置。耳边汪深凯喷吐的气息让他恶心得扭过头,却偏偏被吊着的姿势动弹不得。
跨上被男人恶劣得顶了一下,隔着西装裤,却依旧让高天扬瞬间炸毛,甚至伴随着呕吐的冲动,“操你妈!你再顶等下我他妈剁了操!”
“下一个问题!你之前在电话里说的,你到底想对陆吟做什么?!”
高天扬皱着眉,递话。这事儿最难的就是拉关系,递个话儿,这事儿说着轻巧,两边的利益一个都不会少拿,自然也要承担相应的风险。难怪苏胜安和徐良都这么帮汪深凯...
两下他都使了有八九分的力,敏感的身体这样就开始战栗了,那感觉就像一片叶子挂在树枝,在大风中挣扎,弄得人想把他拔掉,想施虐。
“...还有你的天上人间,哦,最后一个,建设局核心也有哦。不过你放心,不是赵秘书,帮你排除一个。”
“操!说好...”
肛塞被往里又捅了些,顶的高天扬哼了声,“接着打...别碰我操!”
“那是真的挺多的。名字我不记得...”
高天扬死死咬着牙,十下,自己真他妈嘴贱操。下一鞭落在了侧腰,这里敏感,激得他整个身体都在抖,奈何被吊着,只有脚尖能碰到地,根本使不上力。
男人收回了手,拿过一边的毛巾擦了擦手,“都湿了,你哥的精还是你的水?”
“废你鸡巴话!回答啊操!”
脑子转了这么多圈儿,也不过眨眼间的事,“啪”一声响彻密闭的房间,胸膛一片火辣辣的痛灼烧着,尤其是乳头,就一下,他感觉破了。
不能再想,在下一鞭落下之前张口,
下一鞭又是十足的力气落在了臀瓣侧面,仰头吃痛得喘着。他不知道汪深凯到底是用了哪种鞭子,打得人儿这么疼,甚至裤子真的破了个口,他能感觉到凉意。
咬不住牙了,呻吟从喉间发出,鞭子又快又狠,他知道自己的臀瓣和大腿已经没几块布料。草他妈的这他妈就是受刑啊操!
高天扬确实疼,疼得他忍着没哭。同时心里也急,他怕陆吟等,怕陆吟担心,他想在有限的时间问出尽可能他都想知道的事情。
汪深凯叹了口气,“看你这么可怜,疼得都发抖了。带上乳夹和项圈,我减你五鞭吧。”
“受得住吗?要不裤子脱了让我玩玩?我可以给你减...”
“这你居然没叫?十下哦你说的。”
汪深凯走近了些,欣赏着墙上忍痛瑟缩,却只是轻哼的人儿,笑得真心实意,
“调教你估计是个大工程。”
其实还有个难受的,吃痛的时候肌肉不自觉咬紧,陆吟的精还在小穴,跟随着晃动。他后面现在太骚了,夹紧的时候他能感觉有反应...
汪深凯抬起身,似乎可惜得叹了口气,“天扬,其实我能让我们都很舒服的。没必要这样。”
手腕被绳子磨出了血痕,却依然止不住男生的暴躁。
“滚!”
抬眼看着那双依旧狠厉的桃花眼,笑了笑,“天扬,还差3鞭哦。你可以接着问。”
“就一个海口可不够,我只是帮他们在海关递了个话儿。”
汪深凯兴奋了。
“A省除了林源集团和徐良,还有哪些眼线?”
“这样...太慢了。我一边问,你一边来吧。我不赖你。”
“好。”
...
扫了眼男人拿过来的道具,看着威胁力并不很大,“随你便,一边回答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