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有今天,您这是为什么啊?!”
三爷躺在他怀里,无声地笑了一下;目光越过慕容疏,静静地仰望着黎明前最后那抹夜色。
慕容疏滚烫的泪水滑落在了三爷的面上,有那么一滴就在他的唇边。
三爷气息难继地咳了几声,终于看向了慕容疏。
慕容疏的眼里充满疑惑,像极了当年自己死前看着自己的慕容湛。
“慕容……”三爷费力地轻唤着他的名字。
慕容疏急忙握紧了三爷的手,却忍不住垂泪。
“三爷,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三爷微睁的眼里笑意更浓了,他颤抖着握住自己胸口的木剑,气息奄奄对慕容疏说道,“慕容……你不懂……你不懂我有多恨你们父子!”
说完话,三爷用尽最后的力气拔出胸口的木剑,一阵血雾高高喷起,染了惊愕的慕容疏一脸。
木剑闷声落在地上时,三爷的手也重重垂了下去,至死,他的眼里都饱含笑意,连嘴角也愉悦地勾勒出了一道刻薄而残忍的笑容。
“三爷,原来您一直是恨我们慕容家的。可怜我爹为了让您复活最后竟是耗尽心血而死。呵……我也蠢得把您当作了此生所爱。您想以死来惩罚爹,您成功了,可是您想以死来惩罚我,便是选错了路。”
慕容疏一边笑,一边舀起一勺汤,汤的气味很是鲜美,慕容疏忍不住嗅了嗅,然后再慢条斯理地喝下去。
他端着汤碗朝床上走过去,三爷仍笔挺地躺在那里。
慕容疏放下汤,随即便对三爷笑了起来,他坐到床边抚摸着三爷硬梆梆的身体,不由感慨地叹了一声。
三爷死了,他不可能再养一次活尸,然而那本道法邪书上却另有一个锁住阴魂的办法。
那就是剥下那死人的人皮,绷附于木偶上,以成人皮木偶。
虽然人偶不会再活,但是那阴魂却被禁锢于人偶之上,生死不能。
慕容疏敲打了下三爷的胸口,木质的回响始终让人听起来不悦,他转而摸上三爷被涂抹得鲜红的唇,狠狠吻了吻。
“三爷,您的心,味道真不错。”慕容疏笑着看了眼还在文火上炖着的沙锅。
木偶没有任何反映,只是镶嵌了黑珍珠的眼睛处冷冷闪着一道寒光。
“三爷,慕容疏爱您。”
慕容疏喃喃地念着,又吻上了三爷的唇,他伸手将对方腿上的关节处掰开,脱下裤子将自己的分身插入了这具木偶身后一个永远不会收紧的穴口里。
再也不会有任何动静的木偶,比以前那具尸更为乏味得多,慕容疏仰着头*了几下便泻出了精华。
他懒懒地推开三爷,疲惫地转身去睡。
沙锅在一旁被炖得咕噜咕噜得作响,屋里很快就香气四溢,而这时,正酣睡的慕容疏身边的木偶忽然咯吱一声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