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旁shi布擦完脸,白净的美人又转过身背向钰惘,抿唇悄悄给自己打了下气,微微踏下腰肢,yIn荡地撅着那红印还未消的屁股,送向钰惘,回过神来的丞相大人,才发现美人的屁股里早已插入了什么东西
微红的窄细xue口露出一小截白玉,但和美人的雪肤一比,反而显得浑浊。可那saoxue却毫不嫌弃地仔细吞吐,活像吃到什么美味似的,蠕动着就要把它往里送。
真sao。
因为被药物影响,又被此情此景刺激,刚刚射完的阳具才软,就复又胀大,重新立了起来。站在床边的钰惘胯下冒着热气的东西,直挺挺地指向斜上方,一跳一跳的,兴奋极了。
钰惘一边探手自慰,一边缓缓拉出美人粉xue里的东西,上面水光淋漓,抽到一半有ye体流下,闻着又sao又甜,竟是美人的yInye。
钰惘不小心,也或许就是故意地滑了手,饥渴的rouxue不负期望,忙不迭地把好不容易拉出来的玉柱又吞了大半回去,莫名惹得钰惘心头大悦又欲火焚身,便双指一夹,猛的将它拔出,啵的一声在充满喘息的房间里异常清晰,埋首的美人贝齿羞耻地咬了咬唇。
察觉到身下人的颤抖,钰惘反倒更兴奋了起来,他微微俯下身子,用刚刚还在撸管、沾着腺ye的手捏着美人的下巴,把这东西凑到他面前,似好奇一般问他:这是什么?
美人始料未及,瞬间愣住,红晕爬了满脸。
那么清冷的人,怎么、怎么床上像个流氓似的,这东西看着也知道是什么了,怎么还问他!
美人涨红着脸,不作回答,抬手就想把东西打掉。
啪美人没有打掉那酷似阳具的玉器,却被钰惘狠狠地扇了屁股,荡起一阵下流tun浪,两个细软白瓣上很快一左一右对称地浮起红印,美人闷哼了一声,神色好似不情愿,yInxue却一张一张地收缩起来。
钰惘只觉得一股恶趣味从心底升起,他用玉势上形如gui头的一端,试探似的在那xue口浅浅戳弄,才玩弄几下,那张粉嫩的嘴便一张一翕地蠕动,咕叽咕叽地挤出yInye,十分饥渴。
可无论媚rou怎么搔首弄姿,都得不到想要的东西。
无尽的空虚把美人包围,他难耐极了。
羞耻让他做说不出叫钰惘插进来这种求欢的话来,美人只得低头把头埋进臂弯,暗示着,颤巍巍地把tun撅得更高。
他颤抖着用tun尖追逐那玉质gui头,好不容易吃到一点,钰惘就轻轻拔出,美人被欲望烧得控制不住地落下泪来,浮着红印的雪团摇曳。
清纯和sao货这两个反义词放在一起,拿来形容眼前的美人再合适不过了,钰惘拽着美人头发强迫他抬起脸,羞辱般用那东西拍了拍他的脸颊,俯身用自己的胸膛贴着他光滑的背,这是什么啊?
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美人猝不及防地一睁眼就看到钰惘平时用来执笔写奏、捏箸换盏的手指包裹着下流低俗的玉质男根,无比色情。
只要一想到现在他就在自己日思夜想的男人怀里,他就兴奋坏了,美人情难自已地喘息了一下。
渗水的娇喘就在耳边。
钰惘本来还想再逗弄一下美人,却被这声喘息激得欲血翻滚,本就粗大的鸡巴胀了一圈,深紫色的物什经络跳动。
他可不是委屈自己的主。
真sao。钰惘直起身恼怒地狠狠扇了下美人的tun,发出清脆的掌捆声,他把流着腺ye的肥腻gui头,对准那一张一翕的xue轻戳两下,扶着按捺不住的柱身开始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