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曾经反击过。」梦主语气颤抖。「有一次,他们来的时候-我划伤了一个人,他流的满地都是血,他-他拿这把刀在我身上刻了-」他拉起袖子,上面是一个深红色的伤痕写着「FUCK」。「当作、当作教训。」
「你有没有什麽珍藏的东西?」识唤看了看周围,只是平凡无奇的一个房间,不过核心通常也出人意料的平凡。「每次你被…受伤时,都会反覆检视的,为你带来安全感的东西。」
识唤眯起眼睛,他们不能伤害梦主或被抓进梦境的人,而如果让感染源或梦主伤害到那些被抓进梦境的人也会扣评分,降低完成後拿到的薪水。毕竟他们只是梦境中的执行者,能力强大远胜於一般人,任何违规举动被组织发现都有很大的麻烦。
「里面是甚麽?」
「让我做个测试。」他招唤匕首,正要割下去时,一块焦黑色的泥状物从锁眼流出,趴的一声滴到地板上想要迅速逃走,盒身应声解开,小刀在盒中静静地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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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还有一根。」舔奶头的人起身,把铁椅拖来半站在上头,单手一压把烈权压的弯腰,再把肉屌推到烈权嘴前,春药让腥臭的味道变的催情。反正我只是张嘴,没有主动接触受害者吧。烈权想,任由那个人的屌推进他的口腔,浓厚的屌味让烈权被触手压榨的肉棒更涨了。
「对、我看着那个人身上和我的伤口,不知道为甚麽、为甚麽就打不开了。」梦主说。「我想...是因为潜意识里我锁起来了吧。」
「我曾经躲在这里过。」梦主说,原本偏瘦的身材,搭配白皙皮肤和畏缩的态度,整个人看起来更小了。「是我唯一真的躲掉的一次。」
「我很遗憾。」识唤道。「我需要你告诉我核心在哪里。」
军裤男每一次都深深顶入,几乎要退到穴口时再挺腰一撞,不断的摩擦撞击烈权的前列腺,三个雄性的呻吟声和脏话此起彼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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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染源为了获取营养,往往会选择那些「跟被感染梦主有着性关连或性想像」的人,为梦主的冲动推波助澜,合理化梦主采精行为,养精蓄锐再反过来说服或控制梦主。以往他解决的任务都是「梦主的性幻想」被感染源盯上居多-例如上次的任务就是梦主把性幻想对象抓进梦里。
像是这种「被性侵的梦主案件」数量有限,因为强暴案例中,感染源抓进梦里的通常都是性侵加害者-也是梦主的梦魇,下场通常只有两种:要不就梦主藉由感染源提供的能力,在梦中暴力复仇;要不就是竭力压制感染源,成为低难度的任务-几乎很难成为轮到他们要解决的春梦。
「刀子。」梦主说。「可惜打不开了。」
「你说,这盒子打不开了?」识唤问。
一个有着大块胸肌和腹肌的猛男像条狗一样半跪在地上,撑在地上的两手肌肉纠结,背後的军裤男浑身大汗,发红的肉棒来回抽插烈权的紧穴;前面则大口大口的吸着另一个男人的滚烫肉棒,烈权除了被两个男人前後夹攻以外,巨屌还被触手口器紧紧吸吮吞吐。
「这五个人。」识唤冰冷的问。「你说,是哪一个拿刀伤你的?」他将照片凑到梦主面前。
主梦者深吸并叹了口大气,点点头,蹲下从床旁的茶几底下拿出一个木盒。
长驱直入,插进体内的快感让烈权低哼,热干让额头的汗水从脖侧滑到锁骨、再沿着大胸肌被另一个人舔掉。
所以这就是被锁上的原因?识唤心想。或是感染源为了封锁掉小刀这把「象徵反击与暴力」的譬喻把箱身封死,让梦主完全失去抵抗能力。
识唤正要下手毁掉剩下的感染源时,匕首一停,改拿起腰间的容器,将残余的感染源装入瓶身。他拿出从保健室取得的五张照片,放在梦主面前的桌上。
触手吸收能量後开始缓缓复原,一般人的精液效果有限,可是像烈权这种执行者,精液带有的生命能量是一般人的几十倍,触手吸收後开始伸出其他小触手,在烈权身下缓缓伸长,想要去吸住他敏感的深色奶头。
识唤跟着梦主身後走进角落的扫具间,门打开却是一个房间的样貌,识唤关掉提示音,看来侦测器对梦主和梦境核心都有反应,梦境本来就不能谈逻辑,扫具间里有十坪大的空间也没有不行。
「核心-什麽核心?」
「操,好、好紧…」军裤男率先挺不住,公狗腰一阵加速,把种子送进烈权的後穴当中,在烈权口中的屌也频频涨大,把精液喂进烈权的口中,烈权撇头一吐,触手随即将白液吸收。军裤男射完之後,刻意在前列腺处来回摩擦,烈权嘶吼着缴械,把第二波生命能量源源不绝的射入触手的口器当中。
「这把刀是拿来干嘛的?」
他有更好的计划。
第二次射出来之
识唤接过盒子,感到一阵温度从里面传出来,虽然不能保证是感染源,搞不好是梦主下意识的在梦境里让安全室里的重要物品都有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