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差点跌了下来,他赶紧恢复原姿势。
40下了,屁股红通通的,训导主任的板子放慢了,让他有喘息的时间,总等着他把摆出去的屁股摆回原位才打下一下,好像要他以最佳的挨打姿势迎接下一板子的到来。可是小孩子终究挨不住了,开始发出声响,表情扭曲,忍不住移动了位置。训导主任见状骂了几句,把他又拉回对的位置,啪啪啪啪啪立刻快速的加打了五下屁股。
『刚刚打的五下不算在你应罚的次数里,刚刚说过,乱动要加打五下。你还乱动,那五下就是加打的。』
主任继续原来的处罚,才打五下,他竟爬了起来,准备开溜,被主任捉回来,要他摆好姿势,再加打五下,他又忍受不住爬起就跑,再被主任捉回加打,如此往复,等结束时,算算总共被打了80下屁股。
等他爬起来,已经无法安稳走路了,由我带到保健室敷药,因为等下敷药也是要光着屁股,便没有让他穿上裤子,扶着他走出训导处。一路上,也没人特地把眼光注视过来,大概是见惯了,从训导处出来,光着屁股的同学走到保健室是稀松平常的事。
一到保健室,护理人员马上过来搀扶他趴在床上,一面帮他敷药,一面说着:『又是你,老是惹事生非,打架,又挨训导主任的一顿臭揍了吧,在不听话,总有一天屁股会被打烂的。』
『他常来?』
『他呦,从小一开始,一学期总得到训导处几次,然後转到这里敷药。』
『啊!还常客啊。』
『是啊,他这顿打,无法瞒过他爸,他爸会在他未好的屁股上,用细竹条在他的屁股上竹笋炒肉丝,因此隔天必须请假留在家里养伤。』
他的成绩还算不错,应该可以考上初中,『他就快毕业了,上了初中,可能好些。』
『希望他的脾气能因长大变好一点,初中的训导处绝对不比这里差到那里,打得可凶了。听说他们常穿着裤子打,裤子都打破了,如果打出血了,处理起来可麻烦了。』
『啊,他以後恐怕要惨了。』
『我们这里几乎是光着屁股打,万一打伤了,还不会太难处理的。』
原来打光屁股还有这番道理啊!今天学得不少,从训导主任处学了打屁股的节奏,在保健室知道为何要打光屁股的另一因素了。
(7) 好成绩也受罚
发下考卷,因为这算是他们的最後一次考试,因为对成绩较差的,也只表示以後做事要加油点,对於准备升学的,要他们努力冲刺,考个理想的中学。
附注:当时国中还未成立,国小毕业後须要经过考试,才能进入初中就读,当时中学有三类,一种纯高中部(现在的高级中学),一种纯初中部(现在的国中),和有高初中的高级中学(现在的综合中学),考试采联招,考三科,国语、算术(现在的数学)、常识(包含现在的社团和自然),报名时填写志愿,依分数分发。
因为快要下课了,就先行下课回到办公室,成绩最好成绩的同学进来了,他拿出我放在教室的竹尺和木板,放在办功桌上,这是做什麽啊,没我的同意,就动我的东西。
拿出考卷,『老师我的国语和常识被扣了五分,须知打手心五下。』
『成绩这麽好还要打?』
『这是和老师的约定。』
无语了,这是你和前任老师的约定,又不是我要求的,但也不好违了他的心意,打就打吧。
『在这里打?』
『教室和这里都可以。』
『这里等下老师都下课了,你不怕别的老师看到。』
『没关系。』
好吧,他把手伸出,我拿起竹尺打了五下向上的手心。
这时候下课的老师渐渐有人进来了,我想已经打完了,没事了,他又拿出算术考卷,指着被扣分的三个地方,『算术,错一个地方,打屁股五下,总共有三个地方,须要打屁股十五下。』
什麽跟什麽啊,连这也要打,本来是不须要扣分的,只是要提醒他这些地方写法必须改进,正要跟他说明,只见他开始脱下裤子,『老师,我知道那些地方并没有错,但写的不好,就必须处罚,好让我长记性。』
利用打屁股长记性,我倒没听说过,但已到这个地步,只得顺着他的意思做罗。
这时老师们陆陆续续的进来了,我想得赶快解决,要他双手扶着办公桌,屁股略为向外突出,拿起木板快速的打了十五下,然後叫他整理好赶快回教室。
他拿着考卷、竹尺、木板回教室去了,这时发现没有老师注意这边,还同时看到有四位老师正打着同学,而每个都打光屁股。当着老师的面打,当着学生的面打,还个个打光屁股,这学校打学生的素质可真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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