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智已然沦落为旁白,留下的遗言是:干,太变态了。
就在气氛快到顶点时,门忽然被敲响了。那一声“咄咄”的恐怖不亚于在军队时被风纪员抓住队友不在寝室,凯奥的理智速度满血复活。什么人会在这时候敲门?
“不用管。”龙起身,主动坐到人类身上,好比坐莲台,骑跨着他的大腿上下活塞,龙开始撸动自己的鸡巴,喉头滚出沙哑呻吟,看来是想射了。
“来找你的?”
“是我,先生。”
门外传来娇嗲的声音,凯奥愣住,这声音有些熟悉,像是……老板娘?
这里的服务虽然周到,但硬件设备显然存在缺陷。比如隔音问题,下班后私人时间的老板娘显然是回忆起年轻时与优质雄性春风一度的快感,刻意粘连的气泡音竟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炎龙先生,还有凯奥……冒昧打扰,我能加入你们吗?”
早在龙带凯奥于这家小酒馆休整时,凯奥就从龙和猫的眼神官司里猜到这两人有过一段旧缘。只是白天老板娘一副贤惠当家寡妇的模样,使他迟迟不敢下定论。
但真的没想到他们居然会玩这么开啊!
从未见过如此世面的人类木了,他没有当着第三者面做爱给听墙角的癖好。人如果处在非完全私密的情况下,是不会轻易抛却礼仪羞耻的外衣的。于是凯奥从跃跃欲试的打桩机退化为人肉按摩棒,消极的服务态度让正兴头儿上的龙不爽咋舌,屁眼再三谄媚夹弄都没能让人类化身野兽。
龙瞥了眼凯奥,满脸写着“没出息的家伙”。他自食其力,肥满的桃臀晃动肉浪,主动叫男人胯下的弯刀劈开湿润的水帘洞,
“说了不用管,我告诉过她我们只是路过……她把你当作是我的情人了。”想到这里,龙尚有余力地笑了声,“我都不介意,你又在害怕什么呢?”
因为你是独居的龙,不存在社死的观念。他妈的,在遇到你之前我只试过传教士啊!
“是啊,你都不介意。就这么让人听着挨操,很爽?”
凯奥一手抓住龙的奶脯,另一只手臂紧箍龙腰,嘬吮着龙的肩颈皮肉,含糊不清地助兴羞辱。原本铺整齐的被褥凌乱不堪,徒添情欲气息,零星几点水痕不规则蔓延。
观音坐莲的姿势,躺在下方的男性不仅要吃住额外的体重,还要向上抬胯,没点身体基础的做不了几个来回。好处是干得深,把人干软了还得往下坐。
既然龙发话,凯奥也就无所谓声音传到老板娘耳朵里。他掌心包住龙的胸肌,两根手指的坚硬骨节夹住乳头,盘核桃似的揉搓,皮糙肉厚的龙又痛又爽,一只手覆盖在凯奥手背上,不知是想推开还是别停。
人类的臂膀像一道枷锁,不容龙逃脱来自身下的冲刺攻击。但凯奥并非一味猛干,次次直捣深处时都是碾着肠褶下的腺体一路畅通无阻,倘若能透视便能看见柔软的一段肠子有节奏的收、缩、收、缩,像个鸡巴套子,内脏的铁锈艳红都被男人性器撑得薄薄透明,而龟头狰狞的伞叶、粗硕的茎身都像过路混混肆意“踩踏”无法动弹的敏感腺体。
快感如火灼烧四肢百骸、蔓延到指尖,对身体的操控权因这酥麻感而失守。龙斜吐舌尖,像每一个长吻生物,即便拟态人类的躯壳,一时半会儿还是改不掉生物本能。他被干屁股干上了头,浑身发汗,醉醺醺的,两腿分开,兴奋流水的鸡巴和含着男人性器的下半身正对大门。老板娘拥有所有房门的钥匙,如果她想,打开门就能见到与幻想截然不同的光景。
龙也想到了这一点,屁股紧张地吃鸡巴。
老板娘不知是走了还是在等待龙恩,门外悄无声息,门内做得火热朝天。
“你猜猫的耳朵能不能听见你屁眼被男人捣出水的声音?她以为我是你的情人,事实是你穿着女人的衣服被插勃起了。”
凯奥亦是吐息灼热,他亲吻龙的脖颈,干裂粗糙的嘴唇感受血管轻微的跳动,用仅他们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说话。
“被征服的感觉怎么样?比你的那些情人做爱还爽快吧。嗯?”
“是…啊…我要去了,被人类操屁股爽死了…龙鸡巴要被操射了…”
凯奥打量了龙几眼,他发现了对方小腹那几块宝石光泽的红鳞片。凯奥伸出手,逗弄女性阴唇般,指甲轻轻划过又试图拨开,或许是连接神经又或许是靠近脆弱处,龙的小腹随之敏感抽动。
他看着龙抠挖马眼的样子,垂下的蕾丝花袖使这原始淫靡的画面多了一丝艺术感。最终凯奥附耳低语,玩起了第一次见面的把戏:“你捏龟头的样子,像女人抚慰自己的阴蒂。”
龙紧闭眼,仰起头喉结颤动,全身上下都绷住了。第二次,他又靠人类的下流话达到了高潮,内里的淫肉抽搐,裹绞得凯奥头皮发麻。而龙紧握的阴茎,顶上是一股股流出的白精。
走廊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密集排布的红鳞片浇上了奶油,龙完全倒进凯奥怀里享受喘气。人类扶住腰胯开始啪啪操干,像濒临极限的机器,加快、再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