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一场,还是给彼此留些颜面吧。」我叹了口气,「离了婚,无论你和郝江化是断了还是继续,都和我没有关系,你也不是左家的媳妇。虽然你可能更乐意做郝家的媳妇,不过无所谓,反正你我缘尽了。」
「你、你什么意思…」
对我伤害最深的三个人,首当其冲是郝老狗,他这个人恩将仇报,夺我生母,占我左京财产,还淫我妻子,并生下小野种,郝老狗是大恶之徒,对他的恨是强烈而纯粹,郝家也是我最大的目标,而李萱诗和白颖这两个女人,她们对我的背叛和伤害,原本郝老狗更甚。郝老狗说到底是外人,而李萱诗和白颖算不上大恶却更不可原谅,因为她们于我本该有责任和伦理。
「我发现我做错了一件事。」我吐出一口气,「我怎么还会花精力跟你掰扯,真是浪费时间。」
白颖在孩子上的反应,我确实有些困惑,难道她是真不知道孩子是她和郝老狗的野种?要说她不知情,这也太匪夷所思。以日子计算,白颖在怀孕前确实和我做爱过,但DNA的亲子鉴定报告已经证实孩子不可能是我的,这也意味着她和别人在此之前发生过关系,这人就是郝老狗。我几乎可以这样认定。至于为什么是几乎?如果白颖没有丝毫怀疑,坚信孩子是我的而不是郝老狗的种,那只有两个可能。
伤害了你作为男人的尊严…所以你就算还爱我,想要原谅我,心里还是堵着气,所以才会不承认。」
我真怀疑她是不是患了痴呆症,过去的…就让它过去?!
「是的。」我坦诚道。
「那…孩子呢?」
那时候的承诺,我依然记忆犹新,也刻在心里。从长沙到北京,哪怕北大毕业,我依然算是个外乡人,而白颖顶着白家的光环,自然算是下嫁,所以这十年我一直都疼爱她,宠着她,哪怕她在家庭照顾上的缺失,我依然容忍,但她还是不懂珍惜。
「算我食言了吧。」十年的婚姻,我尽力了,走不下去不是我的原因。
「离,离婚?!不、不会的,你骗我。」白颖的声音登时高了几度,「左京,你是吓唬我,对不对?我知道是我做错,你肯定是生气,所以用离婚吓唬我,那我认输了,好不好?」
「在杭州宾馆事发前,我们就已经分居,后来经过律师又补签协议,你爸妈那里我也答应瞒着不说。」我接着说道,「一年刑期满我们办理离婚,即便你现在反悔,我也可以根据协议,向法院提出离婚诉讼。」
「没事的,我可以等,等你这口气出了,我们重新开始。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说完了…啊,还没有…」白颖说道,「嗯,还是你先说吧,我听你的。」
「你什么意思?」我双眉微皱,难不成她还想着让我养野种?!哪怕我确实是弱精症,我左家绝户,我也不可能拿来滥竽充数。
和白颖见面是不可避免的,或早或晚,也不会是只见一次。既然话已经说了,离婚也在事项里,但我还是觉得有些奇怪。
也没有拉黑我,所以你还是爱我的,你只是不敢承认…」
「真要是离婚,那孩子抚养权总还是要谈的,你就算是离婚诉讼,法官也会问到孩子的问题,是跟你还是跟我,教育和探视怎么定…这些在我们的协议里也没有,那只是分居协议也不是离婚协议,还有财产处置…电话里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能不能见面再说。」
和李萱诗血亲关系,我在实质面无法断绝,法律也不会认可,但白颖这层妻子的身份,我确实可以解除。也只有去掉这个情感联结的枢纽,我才能针对她进行报复,我对岳父做出承诺,但不意味着我会容忍白颖「无罪释放」。
「好吧,见面再说。」我同意了。
「不,我不要缘尽,结婚的时候,你说过要对我好的,左京你还记得么?当着我爸妈的面,你是怎么跟他们保证的,你说过要一辈子永远对我好,不离不弃!」
白颖这话说的还在情理,这确实是要解决的问题,但我离婚的决心不会改变。
通讯还在继续,白颖却沉默不做声,在半分钟的沉默后:「你是认真的?」
「左京,我们快十年的夫妻,我知道你对我还是有感情的,你肯定还是爱我的…」她仿佛沉浸在臆想里不可自拔,「你只是怨恨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这
「说完了么?」我压着火气。
「昨晚打给你只是手滑按到,但要说误触,确实也不精准,我本来就想打一个电话,既然你打过来,索性说清楚。」我沉顿一气,「找个时间,我们离了吧。」
没意思,真没意思…谈恋爱的时候,她好像也会这样胡搅蛮缠,直到我不得不屈服,她才会展颜一笑。如今再搞这一套,是不是太可笑了?
第一种可能,是郝老狗偷奸了白颖,而她对偷奸行为不知情,所以她怀了孕以为孩子是我的,确实这两孩子长相随母,很难把孩子跟丑陋的郝老狗联系到一起,所以她从来没有起疑。如果是这样,那就说明郝老狗是故意设计,他存心隐瞒,对左家及我的恶意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