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琳看似默然,突然做出一件令我想不到的事情。微微起身,我以为她要起身,结果她一把扶住我的龙茎,然后屁股一沉,便将我的阴茎大半塞进阴户屄穴里,那坐得敦实,将鸡巴吞纳进阴道,龟头更是被挤撞在花心,然后肥美的肉臀便在我的腰腿根扭动起来,越来越疯狂…
「好,我就干死你!」松开她的喉颈,随即掰开她的双腿,猛然把降魔杵捅进她那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的肉穴。
「吱溜」一声,又
去随时都能当二夫人,你和李萱诗不是姐妹情深嘛,没有婆媳共夫,姐妹共夫也不错。」
我伏在她身上,使出这强力一刺,她真实感受到疼痛感。这本该是生人勿进的地方,还是第一次被人长驱直入,这种疼痛让她有些难以招架,却又不得不忍受。
郝江化虽然精力还行,但他太老了,老人的生殖器哪怕粗长,但它不够结实,不够硬更不够力,尤其郝家那么多女人,哪怕是大补汤,日复一日的损耗,疲态早已显露。也许还能满足小姑娘们甚至还能硬撑几个钟头,再想几年前群芳嬉戏根本做不到,更不用说他最巅峰的状态也只是够到第二道防线,但没想到左京居然突破这道防线,不是在宫颈,而是直接冲到子宫腔里。
眼前的徐琳,不只是女骑士,更像是一头发情的母狮子,原本透支的体能在被抓奸时的羞耻感和家庭破裂的打击下,情绪上的疯狂,渴望发泄,不管不顾,就这么骑上来。
「生气了?我说错了么,她是我生的,我是大骚货,她就是小骚货。」徐琳一声戚笑,「大小骚货都被你搞过,你很得意是不是!」
也许是连番的交合让她阴道里充满大量的淫液,不会因为粗鲁的动作而受伤,相反她享受到性交的快乐。
我不禁勃然一怒,将她一下掀翻,猛地骑跨上去,一手便扼在她的脖颈:「有种你再说一遍。」
徐琳的情绪很不稳定,她的疯狂也无关性欲的索取,而是自我的放逐。同样是抓奸,那次在杭州宾馆前夕,我已经预感到最坏的结果是什么,在我深夜买醉的时候,徐琳给了我关怀以及情感的亮光,虽然我后来还是决定去抓奸,并连夜追击郝老狗,赶到郝家沟捅他三刀。但如果没有她当时出现,也许我的戾气会很重,我可能在事后自我终结生命,谈不上拯救,但的确没让我绝望到死。
花径满是滑腻,从深处分泌的蜜液增加润滑,使得粗实的大肉棍能肆意地蹂躏嫩穴,鲜嫩的肉壁压裹着阴茎,再加上淫水润补,让我没有遭遇阻碍,顺畅地抽插起来,二兄弟疯狂地挺动,次次挑中花心软肉,磨得徐琳又酥又麻,不由得又是一阵急促的娇啼狂喘。
我本能伸手去推,她索性抓过我的手,压在两团丰硕软肉上,心生些许退缩。她的肥臀骑在我的腰胯,真要强行起来,不想得先把她掀翻不可。
也因为这份情义或者是孽缘,我不忍心在这时候去推开她。她帮我一次,我得先还她。
脸上的戚色还在,她已经说不出话来。
原本哭戚的脸庞,染上性欲的艳红,徐琳被我压住身下,一番抽插,鼻息逐渐转促,娇喘连连:「唔…你行不行…不是要干死我嘛…来呀…我看你怎么干死我…」
徐琳感到痛的同时,心里不自主地紧张,企图抓撑些安全感。
然而徐琳并不给思考的时间:「你跟瑶瑶搞过吧。她是不是又骚又浪,淫水又多?」
我是可以轻松推到她,甚至还能扇个耳光,踹她下去,但我没有这么做。这一刻,她需要性,她也只有性了。
「小骚货勾搭奸夫,联手坑亲妈,是她把这个家毁了。」即便我已经扼住她生命的咽喉,她依然在挑衅,「有种你就干死我。」
「徐琳,你…」徐琳这一手出人意表,我没想到自己居然被骑上,瞧她脸上的痛苦和疯狂,显然不理会我的意见,而且扭动时,两团巨乳随着疯狂摆动而波动,这种亲身目睹的波澜壮阔,实在是惊艳,但…
这次抓奸,我确实配合刘瑶,在执行她的报复计划,同时我也的确借机享受一把徐琳,并且是当着她的家人面,这次戏我演得很投入。所以效果出来了,徐琳不管怎么做,她和刘瑶一家裂痕已经出现,再也没有拉她们下水的可能。
我迅速调整策略,一鼓作气,不再是小打小闹,而是长枪硬上,直接把花心软肉冲撞开,挺破宫口。不只是外宫口,而是直接突破宫颈,粗大的龟头贯穿内口,进入子宫腔,不是前段,而是直接冲到中后段。如果说子宫是生命的禁区,这里就是禁区中的禁区,距离撞壁也只有半寸之遥。
「穿上衣服走吧。」我轻叹一声。
多数男性的生殖器是无法进入到子宫,那不仅仅是长度的问题,关乎宫口大小,角度,还有阴茎勃起的硬度,力度等等,甚至还需要些运气,同时女方还不能太过于紧张。郝江化的肉屌虽然腥臭,但仗着尺寸优势,有几次凭借绵密的性交最后冲破花心,攻破外宫口的第一道防线,进入子宫颈区域,然而他也仅止于此,他并没有做到突破宫颈从内宫口再突破到子宫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