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酷暑,窗外的蝉鸣声正吱吱喳喳地叫个不停。时不时有阵温热的暖风轻轻拂过绿叶发葱的柳枝,虽然是幅安谧恬静的画卷,但大城市里的喧嚣,实在令人感到十分聒噪。
路边的街灯发出昏黄且微弱的光亮,指引着黑暗中的人们找到沿途回家的路。可有的人,却永远迷失在了这无尽的黑暗当中。
高档公寓楼里的每家每户都陆陆续续地亮起了灯光,门禁卡滴滴地刷个不停,工作了一天的上班族纷纷结束了疲惫而又忙碌的生活。
温言在家透过窗户望向外面,眼睛慢慢失去了焦距,变得无神空洞。他又转头看着桌上一堆正冒着热气的饭菜,眼角渐渐shi润了。
低头死死盯着手臂上一道道乌青发紫的伤痕和手背上已经结痂的伤口,感觉胃里的酸水直直地往嘴里冒出来,酸得发苦。
他想找块糖去去嘴里的苦味,但翻来覆去也没见到糖果的影子。他无力地瘫坐在柔软的沙发上,仰着脑袋看向头顶的天花板。是啊,家里根本就没有糖,没有糖。温言就这样想着。
“啪嗒”一声,青黑色的门被打开了,就跟这个死气沉沉的家一样的颜色。开门的男人额角挂着豆粒般大的汗珠,脸上也染上了绯红色,浑身散发出酒臭儿味,熏得想让人逃离这个房间。
还没等躺在沙发上的温言反应过来,男人就已经率先冲到温言的身前,给了他一耳光。这个巴掌很重,温言直接被打得两眼发黑,还带有间歇性的耳鸣,白皙的脸颊上很快浮出五根指头印,肿的老高。
“草,老子在外累死累活一整天,你却在这跟没事人儿样躺在沙发上睡觉,活该被打。”顾欲双眼猩红,眼白里混杂着红血丝。那只大手还停留在空中,对着温言指指点点。
“对…对不起。”温言听到男人的怒吼声身子吓得一哆嗦,说话也断断续续的。只能选择把脑袋耷拉下来,试图缓解一下顾欲的怒气。
顾欲看见温言发抖的样子竟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又将人温柔地抱到了卧室。顾欲快一米九的大个儿牢牢圈住了怀里的男人,但被抱着的温言却冷汘直冒,他知道男人想干什么,他不想做,但温言不敢反抗,他怕男人再抓住他狠狠揍他一顿。
顾欲将人儿丢在了床上便欺身压了下去,温言蜷缩在床上,用双手轻轻抵住了男人的小腹但也不敢吭声。
顾欲看见温言抵抗的样子很不爽,抽岀裤子上的腰带就紧紧地捆住了温言细窄的手腕跟床旁的柱子系在一起打成了死结。
温言不喜欢被绑着的感觉,虽然他已经跟顾欲说了很多次,但男人根本就没有理会过。
这下温言只能任由男人摆弄了。
顾欲把温言翻了个面,三两下就脱掉了温言的裤子,露出雪白的tunrou,柔嫩的蜜桃tun在空气中似晶莹剔透的果冻般上下抖动着,上面还能清晰地看见几个巴掌印,那是顾欲昨天留下的。
温言在底下拼命地挣扎,扭动着盈盈一握的腰肢,那双细长的小腿也拼命地在空中挥舞着,但仍却是于事无补。
反而让顾欲心中的欲望更加强烈。顾欲褪下黑色的内裤,露出了布满青筋的大rou棒用双手扒开了温言的tunrou,狠地插进了那干涩而又紧致的后xue,而后猛烈地抽插起来。
没有爱抚,没有扩张,没有润滑,只是纯粹地释放了男人荷尔蒙的欲望。
“唔…疼,你…你慢点。”温言清楚地感受到了后xue的撕裂,这种事时常发生,温言已经习惯了。
汩汩流出的鲜血顺着温言的股缝缓冒出,像是一朵绚烂绽放的攻瑰,美得让人惊心动。
顾欲暗自里骂了句Cao,但插在后xue里的rou棒却又大了整整一圈,温言能感受得到,他只觉得后面又疼又涨。
有了血ye的润滑,男人的rou棒更加顺畅地抽插起来。温言只能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像个女人样叫床。
温言只觉得那一夜很长很长,长的没有尽头,自己像是坠入了深渊,陷了下去,有种窒息的感觉,很难受,很难受。
事实上,中途温言被做昏了两次,但每次又都被疼醒,顾欲像是个不知疲倦的机器,出出入入了很多很多次オ射在了温言暖热的内壁上,滚烫的Jingye让温言的后xue猛地一缩,随后跟着血丝缓缓流出。
至此,顾欲长舒了ー口气,然后紧紧地抱着温言心满意足地睡了。而温言则是彻彻底底地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