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喊妈妈了,”天马座挑起眉毛,无奈地说道,“您的母亲虽然疼爱你,但她知道你选了人狼当骑士又被我肏了无数次后,寄过来的信不问身体问题也不问你的处境,全部重点都在询问人狼混血和神官有没有生殖隔离。”
“噢,我的主人,”天马座的声音变得低沉,像从洞穴深处传来的一样,“能允许我问问您——您累了吗?”
拉缪恼羞成怒,气道: “好哇,那我听怀特黑德忠告,他可是说了好几次人狼混血的坏处。我把你换了,省得妈妈担心我们有生殖隔离!”
天马座扬起手,“啪啪啪”地连打3下,笑道:“主人,我被您踩时觉得很爽,也希望您体会一下这种感受。”
“滚!……呜,别打了…………呜,真的很痛,妈妈!妈妈!”
外强中干的少年梗着脖子答:“不累。”
话音刚落,拉缪立即后悔了,出于自尊心又不肯道歉。他瑟瑟发抖地瞥了眼天马座,在看到他深沉的竖瞳时连忙移开了视线。
拉缪用脚趾夹着囊袋拉扯,里面的睾丸顺着少年的动作晃动,天马座吃痛地闭上一只眼睛,脸色却红了起来,呼吸更加粗重急促。
良久,火辣辣刺痛的屁股被手掌温柔地覆盖着,人狼掌心的暖意缓解了一点疼痛。但拉缪不敢放松,很怕他忽然扬起手掌,又再狠狠打下去。
拉缪又羞又气,看到男人胯间竖起的大鸡巴,抬起腿毫不犹豫地踩了下去!
“呜呜!好痛,你究竟要怎么样!快放开我!”少年像游泳一样挣扎,偏生后颈又被按着,他的挣扎变得滑稽而无力。
屁股痛得厉害,拉缪从小到大都没被这样打过,哭得像个孩子,喉咙都沙哑了。
“我都说了……好痛啊…………呜呜呜……妈妈!”
“等等,你这个家伙!”
天马座淡淡道:“你硬了。”
天马座无视了他的哭嚎,把拉缪的屁股打得啪啪大响,像块果冻一样抖起来。
“敢不听话!踩死你!”
“这都能硬,发情的蠢狗!”
“你喜欢脚对吧?给你!”
哭声停了一瞬,拉缪愣住了,他轻轻摇头说道:“不是这样的,妈妈对我很好。”
乖巧地坐好。
拉缪吸了吸鼻涕,不理他。
天马座把他放下来趴着,伸手捏开少年的嘴巴,卡着
“不是这样……再说了,你为什么要说这些!你根本不了解!”拉缪抽泣道。
“她的来信只写了让您尽早生个孩子,最好是女儿,送到家族里过继。一句都没提到你的生活。她疼爱你,但更在意家族。”
“您在吃醋吗?我有点高兴。”天马座扶了扶口笼,狼尾摇得哗啦哗啦响。
拉缪听到怀特黑德的名字顿时炸毛了:“教皇的弟弟说什么管我什么事!你把主人抱在膝盖上打屁股,把别人家神官放的屁当至理名言。”
“你这条——没用的——发情的——蠢狗!”
正当他想把脚抽回来时,天马座倏然抬头,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的主人,冷冷道:“累了吗?”
“啪!”
男人的指尖伸到少年胯下,握住坚硬的阴茎撸动:“被打也会硬起来,不亏是你,在淫荡方面也是优等生。”
天马座眼睛微弯,原本忠厚的俊脸竟流露出狼族的狡诈!
两人都不说话,可怕的沉默在房间中蔓延,气压都变低了。
被打了?被自己的骑士打了屁股?!
“你——!”
脚后跟重重踩在大鸡巴上,把鸡巴都踩歪了一边,天马座流露出一丝痛苦,拉缪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意,踩得更加用力了。
拉缪浑身一震,强打着精神呵斥:“谁准你说话了?”
又一声脆响,拉缪被按在骑士膝盖上打屁股,光裸的屁股肉很快就露出红色巴掌印。
“因为你还没割舍家族,”天马座认真道,“怀特黑德说你几次了,神官进入教廷后必须身心奉献给光明神,你成绩优异家世显赫,和家族的连系过于紧密的话,教皇出于考量会把你边缘化。”
“啪”一声。
屁股像浇了热酒一样发烫,细细密密的刺痛渗入皮肤,估计已经肿了吧,拉缪心想。
“是吗?那太好了。”
一下又一下,龟头滑腻的粘液站在脚底,灼热又坚硬的玩意被一下下地践踏却不见颓废,甚至更加神采奕奕地挺立着,怒张着马眼吐出更多粘液。
拉缪股肉尖颤颤,一阵疼痛从屁股传来。
说完又打了三下。
拉缪又踩了几下,他的脚底已经粘满了前列腺液,腻糊糊的十分不舒服。少年单足立地耗费着体力,一会儿后便有些累了。
霎时,拉缪一阵天旋地转,头朝下摔在床上。他奋力爬起来又被天马座按在膝盖上。
他不想把粘液蹭在床上,便拿天马座的大腿当擦布,来回蹭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