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承受方的女性感到痛苦的,具有恐怖脅迫力的性器,即使是收起牙齒不去碰傷,就已經是稱得上竭盡全力了。
然而無論怎麽玩弄敏感脆弱的根部,羞澀的內裏卻遲遲不向她打開,就像是死火山般沉默謝絶。
然而事實卻是,那中看不中用的雙腿,只能由着他人打開,觸碰揉捏着毫無抵抗的肉核,既不會因為主人那或苦悶或甘美的呻吟而動搖,只一如既往無力地在侵犯者的手中垂下。
屬於自己的濁液被真紅小姐含在了口中,在看到那能夠窺見鮮紅內裏的舌尖伸出,纖細的手指將舌面上粘膩的白濁勾出,牽扯出白絲時,還未完全釋放的性器又猛然射出最後一股余精,正巧落在那淺淡的眼睫上。
兌現了諾言的真紅滿意的勾起了紅艶的脣瓣,卻沒再好好出聲安撫,而是一旁的枕頭拿來枕在了腰後,那雙纖弱的手臂環住無力垂落的大腿拉開,露出早已濕潤得不成樣子的花芯。
纖細的手臂直接環在褐發少年汗濕的脖頸上,正盡心盡力取悅主人的愛寵頓住了所有動作,被真紅小姐上半身的體重所帶累,被迫躬下腰,臉頰與少女絲滑雪白的胸部嚴實合縫地結合在了一起。
然而在口中僵硬的脣舌誠實地沉浸在小姐所帶來的快感中,不給絲毫說出類似已經滿足了的機會。
已經夠了,真紅小姐
她自認為自己已經很努力地去榨取愛寵多餘的精力了,為什麽好似做無用功一般?據資料記載,正常男性在釋放完之後不是會有所謂的疲軟期和賢者時間嗎?
色厲內茬的小姐如此說道,瞬間感到一陣腰酸腿軟,如果不是清眼疾手快,她恐怕要以一種不可謂不羞恥的姿態倒在床上了。
!!!
原本只是需要清簡單取悅自己的真紅瞬間收回了即將脫口而出的話語,又重新組織了一番。
宛如水蛇般柔軟的身軀再次貼附了上來,還有些沙啞的吐息落在了他的耳畔,而心愛的小姐跟他親密地咬耳朵。
當那張小嘴適應了不再脹大的尺寸后,擺脫了僵硬的小舌終於緩慢的、一下又一下的舔舐了起來,每一下都能迫使那顆幾乎驟停的心臟再次僵硬跳動。
無師自通的靈活小舌來到了性器頂部,窺伺般在那平日潛藏在包皮下的細嫩脆弱試探,試圖一舉翻出內裏最為鮮嫩的汁肉。
好在真紅小姐先前為他紓解過一次,要不然,他怕是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猛撲過去,然後讓嬌弱的小姐受傷。
清點點頭,將嬌弱的小姐整個抱在懷中,開始舔弄起那並不算十分豐滿,甚至還有些單薄的胸部。
在不自量力的小姐試圖含下更多時,已然察覺並且當場七竅生煙的主人就已經大開城門,繳械投降了。
羞澀的櫻果被親自送到了脣畔,面頰緋紅一片的真紅睜着一雙泣血般的眼眸,凝望着他,似是終於忍受不住般泣聲道:用你的牙齒碰碰它,不要再溫柔的折磨它
清的靈魂被巨大的滿足感所擊中之於,還有一種忽如其來莫大的惶恐預感,他在害怕,害怕再繼續下去的話,他會變成失控的野獸,玷污自己心目中的尊貴小姐。
真紅看着清再次復蘇的慾望,眼中再次流露出一絲震驚之色。
翩躚的羽蝶下,玫紅色的瞳孔清亮地倒印出愛寵宛如瀕死般絶頂的美麗身姿。
舒、舒服遲來的羞恥心從脖頸處直穿頭頂,清只恨不得自己是一個鵪鶉或一隻鴕鳥,不能將自己藏起來。
於是,那些在心底盤旋的呼喚又帶着某種卑微的乞願來。
如果她的雙腿能動彈,或許早已難耐地摩挲糾纏在一起,或者是纏在那結實的腰身上尋求快慰。
不要讓我感到太多的痛苦。
被不識好歹的蚌先生吃了閉門羹,卻並不感到氣餒,因為耳畔不絶於耳的性感喘息,就已經夠讓人熱血上頭了。
清的內心在此時此刻已經全然被牽動着他所有感官的小姐所佔據,即使深處不斷纏綿地呼喚那可愛的名字,訴說已經心滿意足的話語,但口中卻只能吐出難耐破碎、猶如獸類般可怖的喘息。
早在醒來就已經飢渴萬分的花芯不停蠕動着,媚紅的肉膣不斷滲出透明的淫液,鮮妍可口的女體宛如盛宴被盛放在眼前,年輕氣盛的清很不爭氣地,只是看着這一幕就被撩撥起了慾望。
原本成功守護好自己底綫的蚌先生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就發現自己在涎液的潤滑下,陷入那絶頂地獄的部分又更多了,甚至還能隱隱窺見咽喉深處。
柔軟的粉紅頂端早在先前主人昏睡時就被貪婪地吸吮發張成櫻果大小,溫柔的方式已經不能帶給麻木的敏感帶帶來快感,只想要更多的苛責和殘酷的對待。
已經夠了
舒服嗎,清?
清
對自家愛寵所思所想毫無所知的真紅小姐,甚至還想將這次的奬勵貫徹到底。
即使他堪稱動作神速地將被玩弄到極致的可憐性器抽出,噴涌而出的白濁卻還是有一部分射在了那灼熱的口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