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哭笑不得的举动。
“你没睡?”沈黎昕嘴上问着,手上却丝毫没有退缩,握住了乐恒胯下的器官。
乐恒一边扒开沈黎昕的手一边说:“是睡醒了,天快亮了。”
沈黎昕竟然乖乖地放开了手,单手搂住乐恒:“阴经针放在里面是不是挺难受的?”
“好奇的话你可以自己试试。”
“难受的话,还是不带了吧。还是植入一个定位芯片,等我出院了就给你做手术。”
乐恒心里有点不好受:“我保证不会跑了,没有定位也不会跑了。”
“你竟然会喜欢我呢。”沈黎昕的语调变得无比温柔,“和我在一起很辛苦吧?”
“……”
“我会努力克制的,给我点时间好不好?”
“嗯。”心脏跳得有点快。
沈黎昕伸手取下阴经针,动作轻柔又带有一些挑逗性,乐恒的器官有些膨大起来。
“你有反应了。”沈黎昕取下阴经针后手重新抓住乐恒的器官。
乐恒要去把沈黎昕的手拿开却被沈黎昕反抓到按到沈黎昕的性器上。
“我也有反应了。”
“忍一忍就好。”乐恒抽出自己的手。
“不要,都十几天没做过了,很难受的。”
乐恒伸手揉搓沈黎昕的性器。
“不要手的。”沈黎昕扯开乐恒的手。
“也不要口的。”沈黎昕又补充。
“那你要干什么!”乐恒生气了,“连吃饭都不能坐着,还想干什么!”
“可以骑乘式呀,我就不用花什么力气了。”
强烈的画面感让乐恒的脸刷一下红了,虽然天还不亮看不清,但能感觉到温度有所上升。
“好不好?我们从来都没有骑乘过,作为我们互通心意后的第一次做爱,用一个特别一点的姿势是不是很有纪念意义?”
“不行!这里是医院!。”
“回家就可以了?”
“……”
“是不是回家就可以了?”
“嗯……我还是没睡醒,再睡一会儿,别说话了,再睡一会儿。”
早晨护士来送早饭,沈黎昕便说:“小李,麻烦帮我办出院手续。”
护士和乐恒同时瞪大眼睛。
“不可以的,您至少还有住院两个星期,伤口距离心脏很近,如果再次裂开会很难处理。
“没关系的,我也是医生,知道该怎么处理,不会有事的。”
“还是不要吧,或者我去问问沈先生的意见。”
“我是这家医院的院长,问我爸做什么,赶紧去把出院手续办了,这次给我走的程序是刀伤吧?刀伤住半个月刚刚好,住久了会被人怀疑,快去。”
护士不敢和沈黎昕对抗,点点头打算出去。
“别听他的,”乐恒叫住护士,“你先别办,我再劝劝他。”
护士走后乐恒怒视沈黎昕。
沈黎昕竟然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真的忍不了了,很难受的。”
“你再这样回去也不行。”
沈黎昕不说话,把头转向一边,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你没事吧?”乐恒走过去看沈黎昕的脸色。
沈黎昕紧紧抓住了乐恒的手腕,手掌的力度透露着他的不安。
“把阴经针带上。就在这。”
看着沈黎昕乐恒又想起了沈黎昕带着枪伤和自己搏斗的样子。
“快点!”
“你冷静……”
“快点!”沈黎昕企图起身。
“你别动!做,现在就做,不用回去了,现在就做,行吗?”
沈黎昕盯着乐恒,像是在判断他有没有说谎。
“先放手,我去把门锁上。”
“先把裤子脱了。脱了,就这么一小会儿不会有人看见的。”
光着下半身去锁门的乐恒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一次次都没能逃跑成功了,这个人的戒备心实在太强。
乐恒爬上床后沈黎昕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下身的器官没有抚摸便坚硬起来。
乐恒小心捧起粗大的性器仔细地舔舐。
“呃……”沈黎昕像是不舒服一样,抬起膝盖顶乐恒,“不用舔了,好好放松一下你后面就好。”
乐恒只当沈黎昕是着急便没在意,开始为自己的后庭做扩张。
“你……”沈黎昕欲言又止。
“怎么了?”
“你是第一次用这个……额……没什么……继续吧……”
乐恒停止了动作,刚刚积累的情欲完全消失。
“不是第一次你就不要了?”乐恒冷冷地问。
“不是……你……看起来……看起来……很熟练……”
乐恒几乎要哭出来:“你嫌弃我。”
“没有!”
“有!上次给你口交突然中止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