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嗯...啊...要she...了...”倪连想要把阴茎从倪椿口中拿出来——没洗已经够脏了,不能再......倪椿却紧紧箍着他的腰,嘴上仍旧敬业地工作着。不知道是人在高潮时都会变虚弱,还是倪椿本就大力,他最终也没能如愿挣脱。
口交比手交舒服得多。众所周知的事儿——缓过来也慢。
只见那人脸上红成一片——不知道是羞的还是热的,像是即将蒸腾的红色晚霞,从那张殷红的嘴里吐出因高温而蒸发的性感气息。
倪连可能真没觉得自己现在这副模样有多吸引人。在他看来,浑身脏
“姐...”倪连双眼无焦地看着倪椿,手臂抬起指了指自己的嘴。
今儿来这儿,肯定是出什么事儿了。
倪连在阴茎被红唇触碰的时候才反应过来。
倪椿不知道。
倪连是在水声中醒来的。
倪椿爬上床在倪连的另一边躺下来,等着他从漫长的快感余韵里复活。
倪椿乐了,胡噜了一把他的红毛,“行个屁,歇会吧你。”
他睁眼就看见倪椿在洗浴间的身影——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裸体。
倪椿撸动速度越来越快,小超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啊...啊啊...我要...she...了...啊!”随着一声浪叫,小超的小玉茎喷出了一摊白浊,在黑色的被子上好不显眼。
小超被吻得面色红润,眼神迷离得像是勾人的狐狸,还不断地发出小狐狸的呻吟。“嗯嗯......嗯啊...春...春姐我不...不行...了...唔”小超刚说了一句话就又被亲上。倪椿边亲边往下抚摸着小超翘得老高的玉茎,用葱白一样的手指轻柔又有节奏地撸动着,“男人不能说不行啊超儿,我看你这不是挺行的吗?小东西都起立了。”
“还行吗?”等了十来分钟也不见人说话,倪椿只好探过去看看倪连的情况。
倪椿轻笑一声,裹上浴袍,没再留恋——再耽误就赶不上本来那单全垒了。
但倪连显然是的——是到想让倪椿抱着他打个全垒。
“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倪连终于体会到什么叫一道白光,脑子像糊了一层,呼吸也成了难事,睁开眼却像是闭着,只能等着面前的景象一点点回清。
只是隔着磨砂玻璃看,他就硬了。
“姐姐不嫌你,”倪椿握住倪连伸出的那只手,“你还行吗?”
“滴”一声,倪椿推门进去,一眼就看见了睡的正香的倪连。
话,边说边吻上今日尚未经玷污的双唇。
一双丹凤眼早没了凌人的气势,盛满了水汽散了,变成了满眼的动人。
倪连在被一种燥热的情绪包裹着。脑子也是。所以当倪椿没穿衣服就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倪连还挺着身下的硬物愣着神儿。面色酡红得像是喝了假酒,侍应生的裤子在那个位置鼓起一团,看着倒是不小。
“自己处理啊,我走了!”倪椿往小超的肉棒上弹了一下,激得瘫在床上的小超又是一阵痉挛,小东西也抖着挤出几滴透明液体。
倪连眨了眨眼表示肯定。
倪椿把浴袍脱在床上,进了洗浴间。
高潮之后的人是不是都是这样的?性感。
倪椿简单打量了一下沙发上的男孩儿,就三步并两步过去扒下了倪连的裤子,把人往床上推“姐姐让你快活!”倪椿边含住那物边说。
“渣...女。”小超从齿缝挤出俩字。
唇与舌交织在一起,发出渍渍的水声。倪椿吮着小超的舌,用自己的玉舌在对方的皓齿上环绕一遍——这并不是个容易讨人喜欢的吻法,一旦做不好就会被人嫌弃恶心。但倪椿好似深谙此道,加上女性特有的不同于男人的特质——干净、纯洁,这个吻使它的“客人”格外满意。
好歹这小崽子第一回卖让她碰上,熟人多少记挂着点儿。
他显得有点儿羞赧,不好意思又紧张的样子是倪椿没见过的。“我还没洗呢,春姐...嗯...”倪连的手也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想推开倪椿又因对方突然的动作没了力气——倪椿嘬着嘬着突然一吸,看着身下的人一阵颤抖,口中的话停了,取而代之的是忍耐的呻吟。“没事儿啊,姐姐不嫌弃你。”倪椿说着,又故意在那东西上亲了一口,抬头去看倪连的反应。
说不上什么感受,有点庆幸也有点惋惜。她是知道倪连的工作的——倪连不干牛郎这活儿。
他脸上同时显现出诱惑与抑制的色彩,在倪椿为他口交的过程中,这两种色彩更是交迭得激烈。在两种气势都达到顶峰的时候,倪椿终于满意地听着身下的人发出难耐而性感的喟叹。
美妙的酮体在玻璃的另一面与水交融着,空气中的水汽都沾上了倪椿的气息。
小超听过很多次倪椿的荤话,但还是不可避免地脸色愈红,可能是倪椿是女性的原因,这种上下的反差,更让他产生一种特殊的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