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谢谢。
让我开间房给他,那我就开间房给他。
后来我还见过一次黑帽子。
“什么叫随便,什么叫可能吧?”林枭鱼把烟掐了,扔在地上。林枭鱼压着我,用虎口卡住我下巴,他好像很讨厌我无所谓的态度,说,“是不可以,不是。”
“我不会只喜欢你,你知道啊,我恨你啊。”
“什么烂名字,又是鸟又是鱼的,林鸟鱼?”
我拿了烟去阳台抽,我说,是个熟客。
黑帽子又说,不要抽太多,他爸爸是因为肺上的癌死掉的。
陈贤贤说,是谁?你很喜欢他吗,你竟然会把他带到家里来。
他用力掐着我的腰,插的那么深,我眼泪都快被弄出来了。他都不亲我,他只操我。
我觉得他真的很年轻,讲话好直白,他又没那么成熟了。
林枭鱼不管我,他从床头我的裤子里摸了盒烟出来,是那盒万宝路。
我回到家,看到陈贤贤在整理衣服,他和我说话,问我,怎么浴室里有条内裤啊,不像是你的。
林枭鱼嗯了一声,他在看我的眼睛。
“你眼睛很漂亮,我好喜欢。我生气的时候,看到你的眼,我就不会生气了。但你能不能还是尽量不要让我生气。”
他说,你好像很喜欢抽烟,那天我躲到店里,你上楼来找我,你明明很害怕,你还不忘了点根烟。
“你什么时候抽万宝路。”
我拿过警察证看,看到上面有张很正派帅气的脸,姓名那一栏写着:林枭鱼。
我尴尬,林枭鱼这个神经病,临走不带走自己内裤。
干完之后,我们躺在按摩床上,好累,可我还是有力气说让他生气的话。
我说,“刚才我们打了一炮,市价是780,看在是好朋友份上,算你800整。你什么时候给钱?”
我说,不喜欢,是我生病,他买药给我,顺便洗了个澡。
黑帽子很感兴趣,他喜欢探听别人,他问我是什么短信。
短信是福利院院长发来的,我买了很多册性教育绘本送给福利院,院长发短信表示对我的感谢。
林枭鱼可能产生了什么幻觉,以为我答应了他,我会永远喜欢他,只喜欢他。
陈贤贤没再问我,他叠他的衣服。
“你连八百都没有吗。”
黑帽子把万宝路推到我面前,说,送给你。
我说,在工作。
林枭鱼听到客人在催促,他说,你工作个屁。
“原来你当我是好朋友啊。”林枭鱼很无奈,他转过身去,从地下捡起自己的裤子,拿出皮夹开始数钱,他干脆把钱全给了我,但也不会够八百块。
“记不清了,可能是哪个客人烫的吧。”
本来应该是我问他,问他是不是发什么神经,结果是他先问我。
那个秃头大叔趁机扣皮带,逃跑。林枭鱼还要追出去,我拉住林枭鱼,踹他。
我下午回足疗店,给别人手淫的时候,林枭鱼给我打电话,问我在干嘛。
我笑着说,是。
“余霁,你不要太过分。上个月你开直播,我整个月的工资
黑帽子喝茶,不再和我讲话,喝完茶就走了。
还好,林枭鱼到的时候已经快收尾了,但客人还没穿上裤子,林枭鱼闯进来,拿着警察证给客人看。
13
“你他妈是不是疯了,就这么喜欢帮人家打飞机。”他觉得我贱,可能还觉得我给他戴绿帽子。
“你是什么烟灰缸吗。”
“你管得着吗。”
林枭鱼伸手摸我大腿,我以为他是想摸别的地方,我主动岔开腿。
我把手机递给他,他看得津津有味,他不仅会说中国话,还识中国字。
“可能吧。”
有条短信送进来,我点开短信看了一眼。
陈贤贤大笑,顺便又打了一炮?那个人是谁?你喜欢他?我可以帮你把把关,你不要再遇到像阿飞那种烂人。
“随便,都可以。”
林枭鱼开始脱皮带,我的裤子被他拽下来,他吐了口水抹在我后面,好恶心!我讨厌口水!
“我也可以在这里烫一个吗。”他笑着用烟气喷我。什么警察,这是个流氓。
林枭鱼问我,“这里怎么弄的。” 他是在说我大腿内侧的那块烟疤。
黑帽子把手机递还给我,他从衣袋里摸出一盒烟,是万宝路。
我觉得他更幼稚,是谁他妈整天想着救风尘啊,他真是警察当多了。他不知道一句话叫狗改不了吃屎吗?
“林枭鱼你不是警察?你也嫖男鸡?”我讽他,想看他发疯。
我白了他一眼,抽了张湿纸巾擦手。
林枭鱼点烟,猛吸了一口,我也要,他就把烟递给我让我吸一口,我要再吸,他就不给我,他把烟叼在嘴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