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金碧园的路上,沈承轩嘱咐司机小陈,“开快点。”
在车上,他的目光落在白芷娇艳的脸上,在与自己的视线对上后,她挪开视线,有些不好意思,腼腆地憨笑,清澈明亮的瞳孔如秋水一般,浓密颤动的睫毛在小脸上投下两道扇形的Yin影,随着呼吸似蝶羽那样轻轻颤动。
“不要在车上,好不好?万一传出去,怎么办?”白芷的声音绵软,她知道沈承轩最吃这套。
“你怕了?”沈承轩拨弄着白芷细软的头发,撩起一缕头发放在鼻尖轻嗅。
“嗯,很怕。跟浪迹情场的男人车震,恐怕被人扣上荡妇二字。”白芷靠近沈承轩的肩,在他的耳畔低声说。
沈承轩将白芷按在自己的胸口,闷笑道,“难得一起做一对恬不知耻的人,怎么会不好?”
“谁要和你共沉沦,少拉上我。”
“小sao货,最近胆子越来越大,还敢嫌弃我。”沈承轩低下头,咬着她白嫩的耳垂。
白芷温凉的皮肤变得炙热,一字肩的领口被拉扯下来,歪歪扭扭地勾在肩头,露出半副粉白的ru房,就如同她刚才所戏言的荡妇一般,又比荡妇纯情。
沈承轩感到燥热,松了松领带,解开两颗扣子。
他霸道地伸出舌尖,从白芷的一边唇角舔到另一边,然后渐渐往下,灵动的舌头在白芷的ru沟间上下划动。他早就想这么干了,当白芷前倾靠近他时,膨胀的ru房夹得紧紧的,留出一条极深的缝隙,勾得他心痒痒的,想要一探究竟。
白芷被她吻得整个人有点恍惚,那双手无处安放。
突然间,白芷摸到了沈承轩胯下支起的裤裆,故作惊讶,“承轩,你好敏感呀。”
沈承轩眯着眼,娇养的小sao货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居然拿自己在床上最喜欢对她说的话,来调侃取笑自己。
“这还不是被一个恬不知耻的荡妇勾的。”沈承轩戏谑道,用略微粗糙的手捏了捏白芷的沉甸甸的ru房,又滑又软,上等的丝绸恐怕也比不上她的这对宝贝。
白芷假装听不懂他的指桑骂槐,手指没入沈承轩裤裆拉链的缝隙,向下轻轻一拉,链子崩开,露出里面黑色的内裤和肿胀昂扬的大鸡巴,故意将他的内裤扒掉,歪歪扭扭地挂着。
沈承轩的小腹绷得很紧,紫黑色的大鸡巴硕大狰狞,青筋环绕,gui头硬邦邦地朝上翘,欲火正在熊熊燃烧,散发着属于男性天然的雄性荷尔蒙。
白芷的指尖摩擦着他的gui头,指尖那么嫩,就跟嫩豆腐一样,从gui头划到根部,再轻轻地捏他的Yin囊,就这样来来回回。沈承轩被刺激得下体不断颤动,大鸡巴愈发膨胀,胯部滚烫滚烫的,急需将睾丸的子孙ye宣泄出来。
前面的司机小陈不合时宜地冒出一句,“沈总,到了。”
白芷想要不管不顾地开门下车,手还没搭上车门的内把手,沈承轩不忿地把她抓住,让她靠近自己,“坏东西,把我搞得那么硬,然后不负责?”
“承轩,人家才不舍得呢。”白芷一脸媚笑,心里却想着赶快下车。
沈承轩想将内裤往上拉,却发现自己的鸡巴太大了,塞进去会很难受。只好将西装外套脱下来,假装随意地搭在手腕上,实际上是为了将自己的裤裆处遮盖住。
白芷在心里偷笑,真想让沈氏集团的员工知道那个在会议上一本正经的男人此刻的囧样。
沈承轩下车后若无其事地嘱咐司机小陈,“把车停到车库里面,然后你就可以直接下班了。”说完,恶狠狠地拽住白芷,用另一只手牵着她的手。白芷想挣脱开,又被抓住。
真小气,白芷在心里默默暗骂。
“嗯,为什么往花园里走?”白芷察觉到不对劲。
“换个地点满足我的小sao货。”沈承轩的声音尽是说不清道不尽的欲望,如同一个饿鬼,恨不得将白芷吃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