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谢昭来说,她一生的命运转折点在她14岁那年天葵初至。
那日,风清日朗。
谢昭于睡梦中有感腿心shi漉,私处热流一阵阵地涌出,掀起身上的锦被,血色洇shi亵裤,惊慌唤道,丹朱。
丹朱推门而入,快步走至自家女郎跟前看见床上的血色,笑道,“恭喜女郎,您长大了。”
出门吩咐诸人备水,又支人去将女郎初葵已至通知主母与郎主。
四日后,晨起时谢衡之由夫人那处得知谢昭初葵已过,便使人酉正三刻(18:45)后待谢昭梳洗过后请至衡玉阁,便出门公办。
谢昭梳洗更衣后听阿耶竟差人唤她酉正三刻后去衡玉阁,心底好生奇怪,衡玉阁不是家中女子间非主母不可入吗?还是入夜时分,阿耶说错了吗?
虽然谢昭心怀疑问,但还是待到酉时提步向衡玉阁走去。谢昭走到衡玉阁门前便见日常跟在阿耶身侧的谢仆请她入内,“郎主正在阁中等女郎入内。”。
谢衡之在书案前看着缓步走来的谢昭亭亭玉立,心生感慨,当初他怀中襁褓里的稚儿,如今女大十八变,眉如远山,眼若桃花。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芳华初绽。
“阿昭,兰与牡丹,愿为何者?”谢衡之示意阿昭来至案前,站其身后
“阿耶,为何在衡玉阁有如此一问?据阿昭所知,阿昭是不得入内的。”谢昭虽是如此一问,却提笔写下牡丹二字。
“纵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也不悔?”谢衡之接过谢昭手中的笔,没回答她的问题,一脸好奇地反问
“不悔”谢昭对谢衡之的话不以为意,想她堂堂颍川谢氏女郎,一公三卿,家族鼎盛,何事能令她落入如此境地。纵是如此,除七姓九门的世家门阀谁敢。
“阿昭,你应下便没有反悔的机会了。”谢衡之摸了摸女儿的头“知道为何偌大谢府你不曾有婶母,却有堂哥堂弟?谢府外的另六姓八门也只有当家主母吗?”
谢衡之的问话,问到了谢昭一直以来疑惑不解之事,为什么她的堂哥堂弟也唤她阿娘为阿娘。“为何?”
“因你阿娘是你诸位叔叔与你阿耶我的妻子”
“所以,世家共妻?”谢昭被谢衡之的话说腿软倒在了谢衡之的怀里。“阿姊当初选了兰花,所以嫁入陈郡赵家?”
“对。阿昭莫怕。”谢衡之搂住怀中的谢昭的细腰,转动书架上放置的一方墨砚,书架中间分开露出向下的阶梯。“幽兰不知人间事,唯有牡丹真国色。”
谢衡之横抱起谢昭走下,放在春情椅子上,伸手去解开她腰间的系带,被一只柔夷按住,就听到他血脉相连的女儿说“阿耶,你这是做什么?”
“历代选择牡丹的女子,葵水初至后由生父为她启蒙房事,而后至出嫁前需兄长为其日日调教身子,出嫁后与夫君合卺交欢,待夫家诸位郎君年满16为他启蒙房事,合卺三月。诞下长子年满15,为其启蒙房事。在夫郎执掌家族之时,夫妇二人平分其权。”谢衡之一边说一边拉开谢昭的手,为她宽衣解带,褪去遮住她粉润稚嫩幼ru的兜衣和身下泛着滢滢水光蜜xue的亵裤,将赤身裸体的她分开大腿和双手固定在椅子的两侧。
谢衡之温热的大手覆在谢昭的嫩xue上,抬起手拉着一条银丝,笑道,“阿昭,可真是阿耶的sao女儿,听得下身都流了蜜,且让阿耶尝尝”
“阿耶,不要啊,下面脏。”谢昭看着自己慕濡的阿耶脸往腿心靠近,shi热的呼吸扑xue而来,xuerou间的缝隙一张一翕,使她受不了高喊道
在谢衡之唇瓣贴上蜜xue口,伸出舌头扫过时,一壶春水从蜜xue奔流而出,迫不及待涌进男子的口中,清甜可口的味道充斥口舌。
春情椅上的谢昭双眼翻白,脚趾外弓,全身弥漫粉嫩的颜色。谢衡之离开那处甜美的幽泉,吻上谢昭的唇,大舌温热地舔舐着少女的牙关,撬开贝齿,与少女的小舌嬉戏,双手从她的腰腹向上抚摸,直到碰到幼ru微微凸起的红果,带着粗茧的指腹揉搓着rou粒,“阿耶的sao阿昭,快尝尝自己的蜜ye。”
“唔,不,要,了。”谢昭被吻的踹不过气,说的话也因此断断续续,语不成句,眼角水雾氤氲更添一股媚意
谢昭好不可怜的话,让谢衡之放过了她的唇,转身去旁边的柜子取出教鞭,将春情椅转了一个方向,正对着的赫然是一面水银镜,镜中照出了椅子上裸身少女的yIn糜和她身侧整齐衣着男子的俊逸。
男子俯身摩挲着少女的与他如出一辙的眉眼,哄道:“乖,现在阿耶为阿昭启蒙,可要认真听,不对会有惩罚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