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握住隔壁的屌,然後开始唱军歌,唱着唱着热血开始沸腾,手不自觉开始摩擦,汗流得更多,屌也更硬。之後学长又想到要训练我们的小腿肌,於是他递给我们一人一条绳子,绳子一端绑住两颗睾丸,另一端被学长拉着,然後开始拉扯绳子,他一拉扯我们的睾丸就被提起,然後我们就开始垫脚尖,学长看到後又更用力扯绳子,我们的睾丸又被扯更高,每个人的小腿肌都快爆开,等到快抽筋时实在无法忍受又松开小腿,松开小腿睾丸又被扯,整间厕所就这样充满男子汉的吼叫声,睾丸根部也磨破皮,碰到咸湿的汗水更加刺激,屌又一根根硬起,玩到学长看到我们已经筋疲力尽才放手。我们几乎不敢阖眼,大家又累又渴,又没水喝,只好挺起懒叫,往同袍的嘴洒尿,喝彼此的尿液,在又热又挤的厕所,大家全黏在一起,又臭又脏,但我们仍互相打气,还比较谁懒叫上的伤痕较多,就这样胡里胡涂趴在同袍身上睡着。
早上我们被放出厕所後,学长用水柱冲洗我们,之後简单吃了学长的剩饭後,开始今天的训练。我们从昨晚就被管制饮水,因此学长命令我们卧跪挺腹,接着学长掏出性器,开始对每个人的脸洒尿,我们不停地张嘴狂喝,哪怕只有一点点尿也好。之後学长拿出塑胶绳,命令我们在阴茎根部和睾丸绑上轮胎,这是之前做过的,於是三两下就准备好,然後开始 ”打带跑”,顾名思义,就是一边跑一边被学长打,因为拖着轮胎的关系,不可能跑很快,因此学长便骑单车随机拿木条往我们的身上打,大概前一天懒叫上的伤口还没癒合,碰到流下的汗,勇猛的性器依旧直挺挺、硬梆梆,当然也成为学长的目标,由於木条是没有磨过的,因此表面相当粗糙,打到身上时木条上的碎屑便插入我们的皮内,然後再划破皮,因此我们身上,包括性器在内,都被打的一条条红,全身也多处破皮,加上汗水浸湿,我们不停大吼,在大太阳下拖着轮胎一直跑,终於在一个小时候学长喊停,然後命令我们挑掉身上的木屑,我们互相忍痛拔刺,我的阴茎上面还卡着一根细细的刺,插得很深,同袍知道後,因为大家都粗手粗脚,也不顾脏,就用嘴巴含住茎干帮我吸出,这就是男人间的真情,一种肝胆相照的特殊情感,我们就这样互相将刺吸出,之後以蛙人站姿站立,然後学长又泼盐水消毒,原本因疼痛而垂软的阴茎又再度受刺激而挺起,每个人都咬着牙,忍受盐水的刺激。
稍做站立休息後,开始肌力训练,学长叫我们每人拿两个水桶,然後装满水,之後跪在炙热的柏油路面上,双手举起水桶,开始臂力训练,只要有人手稍微往下垂,或是水有满溢出来,木条马上甩过来。过了十分钟,每个人的手开始抖,水也就渐渐溢出,我们的身上也开始多了一条条红,不久,大家已经没力,累到趴倒在地上,学长也懒得一个个打,命令我们卧跪挺腹。然後学长拿来晒衣服的竹竿,开始往我们身上、性器打,我们痛的大吼,眼泪也飙出来,但仍然忍住,然後又被命令手脚并起,做不来又开始打,一直打到竹竿开花才停止。
遍体麟伤後,学长意犹未竟,命令我们勃起,将龟头绑上杠片,使杠片离地五公分,然後蛙人立姿站在滚烫柏油路面上,每隔五分钟就往前进一步,让破皮的脚持续被路面烫。我们咬牙忍痛,但懒叫似乎渐渐撑不起杠片,一旦听到金属碰撞声,学长立刻朝懒叫挥藤条,後来我们全都没力吊杠片。接着学长命令我们头与双脚三点顶地,两脚张开,我们就这样任由学长鞭打,睾丸因为露出而更凸显,当然是学长的目标,就这样被踢着睾丸,打着身体,直到学长觉得爽,之後又泼了盐水,我们痛到大叫,但已经无力再勃起。最後学长命令我们互相 “刺激”,不管用甚麽方法就是要再勃起,我们只好互相用手摩擦,但仍然无效,学长看到後,叫我们用嘴巴,我们只好互相含住彼此的懒叫,果然没多久大家又被刺激的大吼,但也一支支活了挺起来。学长郑重告诉我们,恭喜通过虐囚训练。勃起是为了将性器面积撑到最大,方便清洗。然後学长开始对我们冲水,并拿出肥皂冲洗掉这两天的脏污血水,我们小心翼翼洗着伤口,但仍忍不住叫出来,洗完後开始涂药。我们臀部已经全都破皮,因此无法坐,只能靠同袍互相擦药,这一幕擦药情境至今仍历历在目,是我们经过地狱般考验後互相激励出来的真情。
菜兵一个月不穿衣裤,我们被从早操到晚,除了给你六小时睡觉之外,完全没有自由思考的时间,阳具在当时也被严格锻链,皮肉会受伤但不严重,操完後身体破皮处直接用大棉棒涂上碘酒,可是,因为在烈日下只有流不完的汗,操不完的体能,没时间也没精力去想性慾的事,所以根本没空、也不可能自慰打手枪。学长认为你很闲才会打手枪,要是被发现私自打手枪,会被学长再操到没力气自慰,换句话说,自慰是被禁止的,那个月我们被严格禁慾,晚上裸睡时,一躺下就呼呼大睡,累到自然梦遗射精,早上起床常见身体一摊浊白的精液。有一次睡觉,学长要求我们用绳索绑住阳具根部,勃起後大家倒下还是呼呼大睡。隔天早上每个人都自发梦遗射精,寝室充满类似洗衣精的精味,好Man。天刚亮 学长的哨音一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