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不行,想写的名场面感不够刺激。
简单的前情提要:贵女已婚是世子妃,奴隶几年征战功成名就,回来找她偷情。
正文
她扶住他的手,让宽厚的大手一点点靠近扼住自己喉咙。
他的笑不见了。
你做什么!?仿佛猛虎怒吼,又怕惊扰雀鸟,压着嗓子,而迎上的只是雀鸟清冷的眼神。
他的手紧贴着脖颈。
那脆弱白皙的脖颈。
普通的跳动的脉搏,与他之前掐死的那些人并没有什么不同。
是一用力就能拧断的,
他的手都颤抖着出了细汗,生怕她会就这么被他折断了。
他想要离开这要命的位置,却被那双女人柔软微凉的手执着地按下。
她安静的垂眉,连诉说都带着安静的味道:你的手臂孔武有力。
她十指轻轻附上,一点点的抚摸着手臂的肌rou曲线。
话语冰渣子般吐出:随时可以杀死我。
你不信我。他一激灵的正身坐好,就要靠近过来。
这似乎对她并没有什么影响,她的诉说如期进行:我是如此的脆弱无力你明白我的恐惧了吗?
她这样说着,却仿佛是要无奈摇头似的,
我不会跟你在一起的,她昂着头,显出一种刀锋般的清醒冷静,你可以现在就杀了我。
因为我注定会背叛你。
她这样说着,却解脱般的笑了,笃定无人理解一般。有疯癫的味道。似乎要将一切娓娓道来,她轻而缓的道:
你知道我为什么选择宋晏秋吗?不是因为什么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或是什么女戒宗礼,三从四德。
她的笑轻轻绽开,从丰润的唇到青黛的眉,得意的锋芒豁然大盛,如天光乍亮现刀芒。
而是,他必须要依靠我。
你说他无能,可我信任的就是他的无能。
那无能使他不敢脱离我,不敢失去我的扶持。
她垂着眼睫,看着那双孔武有力的手,有着厚茧粗糙触感的手。
一个郡主府中劈柴马夫的手,一个千军万马中可取敌将首级的奴隶将军的手。
你呢?你手握十万兵马,连我皇叔见你都不得安眠。
你要我如何相信你?将性命交给你?
你要去卸下兵权?你要去解甲归田?
她咯咯的笑,尖嗓高声的质问着:
你去成为一把卷刃的刀?
又轻巧的翻转过来,眼底尽是轻蔑:那你连爬到我面前的机会都不会有。
她褪下世子夫人温顺的模样,仿佛是七年前那个狂名盖玉京的琼玉郡主在他眼前一点点鲜亮的复生。
方知时光如梭,她原来从未变过。
那刺目的高傲如旧:
你无法证明。
你的人生,并非与我相关,又何必与我强扯上关系。
你自有你的大好前程。
明明是他的手按在她脆弱的脖颈,却像是他被刀捅了心窝,颤抖不已。
他向来口拙,更何况这次对他步步紧逼的是他的挚爱,是教会了他礼义廉耻,经纶道理的老师。
他这愚钝的,不堪教化的学生,狼狈得溃不成军。只喃喃道:
没有你这样的,我卑微时你嫌我不够体面,我鲜亮了,你又怕我借势杀你。
我早说了,我们不合适。她闭上眼,又睁开,凤眸射出的Jing光盯住他,一字一顿:
是你,偏要强求。
他笑了,
是我偏要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