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了,我逗他玩的”。
大伯跟父亲他们都一样,在外面看起来很威严,但是在爷爷面前还是跟个孩子一样很恭敬的。爷爷见大伯停手了,也就没再说什麽,把手上的锄头放下来就进了厨房,大伯牵着我的手一起跟在後面。
爷爷坐在灶台前面准备帮父亲烧火,大伯马上走过去让他来,爷爷也不坚持,就站了起来坐到了餐桌旁边,跟大伯聊天:“小勇我实在是劝不了他了,你这当父亲的自己跟他说吧。”
大伯一听爷爷提起堂哥,脸上愉悦的表情瞬间消失了,脸上现在满脸的怒气,但是没有表现出来,堂哥我回来就没见到人,好像出去野了,现在马上午饭时间了,他应该马上就回来了。
大伯知道堂哥不在家,轻轻的说了句:“等他回来我再修理他,他要是不听,我就带他去工地磨一磨,让他知道苦了,自然就回来了。”
爷爷见大伯有了自己的注意,见大伯说要修理堂哥,马上不乐意了:“你敢打我孙子,我打打断你的狗腿,这麽多年把他丢家里不管,回来就想打人,你可真能耐”。
大伯见爷爷生气了,马上解释:“父,我不是要打他,他也是我儿子,我打他不也会心疼吗?他现在开始叛逆了,打也不能打,说了又不听,你要我能怎麽办?”
爷爷听大伯这麽说,知道大伯的话也没错,但是就是嘴硬:“反正就是不能打,你自己想办法解决。”
我在旁边乖乖听着他们聊天,一句话也没说,这是他们大人的事情,我在旁边听听就好,反正也插不上嘴。
大伯听爷爷这麽一说,一脸不开心的没接话了,低着头像个小孩子生闷气一样往灶里面猛丢柴火,父亲在他对面看了一句话也没说,这事他也不好多嘴,只是安慰了下大伯:“哥,你别生气,等小勇回来了,我们一起劝,总会有办法的。”
大伯听父亲安慰他,也不多说什麽了,平复了一下心情没再说话。我现在是站在大伯旁边的,他现在坐在灶台前的小凳子上,人是蹲坐着的,两条腿自然的分开着,我看见大伯的中间居然也是高高的鼓起的,里面应该也是跟父亲和爷爷那样,有一条巨龙。
以前我对这些事情还很懵懂的时候,我是没有发现大伯这麽成熟性感的,现在对这些事情开始懂了,看着此时蹲坐在我面前的大伯,我有点情不自禁的脸红了,而且命根子居然有点反应了,传来了一阵疼痛感,我马上别过头,去了爷爷旁边,不敢再看大伯。
大伯开始跟父亲聊天,问了问一些家常,问堂哥在家听不听话,问我的身体最近什麽情况之内的,父亲跟他很自然的聊着天,爷爷坐在凳子上无聊,抽起来旱烟,我在旁边熏得慌,就回房间了。
午饭刚做好的时候堂哥回来了,看见大伯後,先是一脸惊讶,接着满脸高兴的对着大伯喊了句:“父”。
大伯见堂哥回来,还满脸笑呵呵,马上就暴跳地站起来,指着堂哥大吼:“你还知道我是你父啊,老子这几年天天在外面累死累活的赚点钱就像让你过上好日子,你倒是舒服,好日子过多了,书都不读了,你是翅膀长硬了,不知道什麽是苦了是吗,你要是敢不读了,就跟我去工地搬砖”。
爷爷见大伯发火了,马上站起来气冲冲的对着大伯吼:“让你个兔崽子有话好好说,你怎麽看孩子一回来就全忘了”
大伯被爷爷吼得很无奈:“父,你不能总这麽惯着孩子啊,这将来惯坏了,想改都改不过来的”。
堂哥一进厨房被大伯一说,眼里就开始流泪了,我也在房间里跑了出来,傻傻的站在门口看着,不敢出声。
爷爷见堂哥哭了,懒得去接大伯的话,走过去安慰堂哥:“小勇,别哭了,他今天要是敢动你,我就废了他,你有什麽想法跟爷爷说,爷爷帮你拿主意。”
堂哥见爷爷跟他这样说,心理好像有很多委屈似的,眼泪流的更快了,哭着对着爷爷说:“我就是不想读书了,我想跟父娶工地,我要陪在他们身边,别人家的孩子都是父母陪着,我每天只有爷爷和二叔”。
堂哥这些年确实除了过年,大伯他们才会回来陪他几天,平时都是我们陪在他身边,他性子野,很少在家呆着。每次看见父亲对我的疼爱,他都是看在眼里的,他每天都跑出去玩,我知道很多时候只是为了避开看见父亲对我的疼爱,因为他看多了心里面的孤独感会越加强烈,虽然爷爷和父亲对他也很关爱,但是有一种爱除了自己的亲生父母,别人是给不了。
大伯刚要开口,堂哥就像打开了心理话的窗口一样,对着大伯有点咆哮的哭着说:“是,你们出去打工都是为了我,你们都想我过得好,可是我真的需要你们的这种好吗?你们真的知道我需要的是什麽吗?我每天看着二叔对弟弟无微不至的关爱你知道我有多羡慕吗?二叔跟爷爷对我是很好,但是他们的好,都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是你和妈每天陪在我身边就好,而你们呢?每年除了过年回来,我开心的跟在你们屁股後面,你们都以为我是需要零花钱,马上大把大把的把零花钱往我手上塞,你们真的有想过我到底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