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罗局,获得狗粮之后,能不能直接吃要看主人的心情。如果主人之后安排了大型调教,想要快些完成喂食,臭小子们就可以直接吃掉狗粮,但如果主人们是想在喂食期间休息休息,增加一些喂食的时间,那臭小子们获得的狗粮就不能直接吃,而是要‘攒’起来。”
“都被完成这的骚狗了,真该让你用狗语来向我报告。可惜老子听不懂你这狗语!”罗局也开始用“老子”这粗俗的自称跟顾博凡讲话了,“继续讲,还有多奴调教呢。”
“报告罗局,还有喂食也是狗奴调教的一部分,并且都是由真狗教官们配合完成的。臭小子们每天有早中晚三次进食,食物都是狗粮,这狗粮里似乎有药物,让臭小子们产生依赖性。臭小子现在已经一天没吃狗粮了,身上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之前遇到一群人来找臭小子的麻烦,结果居然没有打过他们……”
“报告罗局,主要是……攒在……屁眼里……有时还要攒在鸡巴里……”顾博凡说道,“臭小子们每获得一块狗粮,主人就会把狗粮塞进臭小子们的屁眼或者鸡巴里,等到主人觉得攒了,就让臭小子们把体内的狗粮排到便桶里,用臭脚碾碎,然后在根据主人的意愿对狗粮进行分配。”
“报告罗局,双奴的交配方式,光是嘴、鸡巴和屁眼之间的基本搭配,就有二十种,再加上正面、背面、俯卧、仰卧、跪姿……玩起来花特别地多。有刑架
“报告罗局,罗局说得对,臭小子的嘴确实脏,不配吃罗局的袜子。臭小子感谢罗局赐袜子吃!”这句谢恩,也是地牢里警奴的标准句式,没想到现在顾博凡给罗局用的时候居然也这么顺嘴了。
“攒起来?怎么攒?往哪里攒?”罗局长疑惑地问道。
“听起来还挺不容的呀,那你们怎么才能学得像呢?”
“废物!不过我要听的不是这个,快向我报告,你们是怎么被喂食的。”
“是,罗局!报告罗局,喂食调教,是喂食的主人扔出一个东西,有时是球之类的玩具,有时则是狗粮本身,臭小子必须和真狗教官来抢夺这个东西,如果真狗教官赢了,狗粮就归教官所有,臭小子则要受到惩罚,要给真狗教官……口……口交,还要受到电击之刑。如果臭小子赢了,则获得狗粮,但要大声学狗叫,像主人道谢。”
“我操,你们居然还会被狗调教,真是下贱啊。连狗都不如。”
“是,罗局!报告罗局,臭小子和陆骥那臭小子是警奴小分队,王莅刚那臭小子和张志祥那臭小子是军奴小分队,臭小子和张志祥那臭小子是屌奴小分队,陆骥那臭小子和王莅刚那臭小子是肛奴小分队,臭小子和王莅刚那臭小子是毛奴小分队,陆骥那臭小子和张志祥那臭小子是裸奴小分队,又叫秃奴小分队。后来张志祥那臭小子被主人们贬为废奴,他的位置由新来的陶凯旋那臭小子顶替了。”
“竟然要给狗口交,简直太下贱了!”罗局说,狠狠抽了顾博凡一个耳光,“获得狗粮就能吃了?”
“报告罗局,真狗教官们都是出身高贵的警犬和军犬,而且都还有名字。”
“那双奴在一起要收什么的调教啊?互相操吗?”罗局长问道。
“那些真狗居然都可以调教奴?,看来品种不错啊。”
“操,奴?还能组队,快告诉老子,还有什么贱奴小分队!”
“报告罗局,多奴调教,就是让奴?之间产生配合的一种调教方式。臭小子们按照奴性可以组队,比如臭小子和陆骥那臭小子都是警奴,组队就叫做‘双警奴’。”顾博凡终于扣题了。
“还有呢?”
“报告罗局,主人们给臭小子们每奴配备了一只真正的狗作为教官,臭小子们都是模仿真狗的动作的。如果臭小子们模仿的不像,真狗教官就会惩罚臭小子们……”
“操,你们这些日子都是这么被喂食的啊?现在听你说话我都觉得恶心!”罗局踢了顾博凡一脚,“早知道你的狗嘴这么脏,我就不该让你吃我的袜子!”
“报告罗局……是的,所以‘狗奴’的含还有一层,是做真狗的奴?……”
“名字?都叫什么名字啊?”
“报告罗局,调教臭小子的是一只警犬,取名‘顾警官’,调教陆骥那臭小子的也是警犬,取名‘陆警官’,调教王莅刚……王莅刚那臭小子的是一只德国黑背,取名‘王班长’,调教陶凯旋那臭小子的是一只猎犬,取名‘陶班长’。还有一个曾经来地牢里受罚的是个叫孙巍的臭小子军奴,调教那臭小子的也是德国黑背,叫‘孙教官’。”顾博凡介绍了五只真狗教官的信息。
定要像训练有素的狗一有耐心,要一直保持的规定的姿势一动也不许动;从动作上来说,有狗跑、狗滚、狗摇尾等动作,臭小子们要完全放弃人类的本能,全心全意地投入到对犬类的模仿当中,否则动作稍有不准确,就会被重重惩罚;从叫声上来说,要掌握‘汪’、‘呜’等基本声音,并且学会用狗叫声表达一定的含,臭小子们要对录音反复学习,在细节哪怕差一丁点都会被主人们抓住狠狠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