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抱我在床上翻转了一下,把我压在了他的身体下面,逗趣地用他的乳头试图去摩擦我的乳头,但不小心坚挺的阴茎的 包皮被自己的阴毛拉痛了一下。看他夸张的因痛而抽搐了一下的脸,我笑了。“笨老公。”他也笑了,“笨老公要来亲笨老婆了。”“来啊,谁 怕谁啊?”我这句话的最后一个字是发在他的嘴中的,想要在老公的舌头配合下发出一个漂亮的“啊”字并不是一件太容易的事情了。我闭上了眼 睛,嘴唇裹动他的舌头,并用我自己的舌头触摸他的舌尖,舌背。后来有一次我问老公,为什么每次亲吻总是他把舌头伸进我的嘴巴,而我 从来没有过。老公坏坏地笑告诉我,“谁让你是老婆?老公进老婆不是理所应当的吗?”他的这种奇怪逻辑我也哭笑不得,不过倒也习以为常 了。“老婆,去洗个澡吧。”“好,你等等我啊,我去洗一下。”我正要起身,老公轻轻的又把我按了下来。“你戴这玩艺儿怎么能洗干净?” 低头一看才发现坚挺的鸡巴上面还套那个全天下只有主人能打开的牢笼。白色的袜子的前端已经湿透了,一滴透明的前列腺液从马眼中渗出,露 出了袜子前端的小口。突然周遭的空气凝固了,几秒的沉默之后,老公的脸上的微笑不见了,一团莫名的怒火似乎在他的心头燃烧。他一把抓起 了我的头发,“你他妈的贱货,死滚下去,老子给你点好脸你就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一个响亮的耳光把我从刚才的温柔中打醒了过来, 我慌忙连滚带爬地从床上滚到了地上,跪拜在主人的脚边,乞求主人的宽恕。主人把脚伸在了我的脚边,我急忙伸出下贱的舌头,亲吻舔食主 人高贵的脚。
的主人行跪拜之的那个场景,一点都不象是一种对主人的恭敬 的表现,倒和新婚仪式中拜天拜地的仪式有异曲同工之妙。仪式的第三步则是为了表现主人对于我的全身心占有而设计的了。主人拿出一只准备 好的袜子。那是一只纯白色的穿过又洗净的船袜,袜子顶端因长期穿而破了一个和尿道口大小相似的小口。主人把小口对我的马眼,然后把整 只袜子套在了我的下体上,最后又用一个鸡巴环把袜子固定在我的鸡巴的根部。按主人的说法,?论是做老婆还是贱奴,我的一切都是他的,不得 到他的许可,没有人可以看到我的私处,甚至连我自己除了在洗澡和他允许的情下都不可以私自触碰。后来,主人不断的把他穿破的袜子赏赐给 我以便于我可以经常更换,直到两个月以后,他在淘网上给我买了一个CB2000,而我的下体在这三年中就一直被禁锢,再也没有感受到 过自己手掌的温度了。当这三步冗长而繁琐的仪式完成的时候,我和老公的两个人,两颗心就被一种感情和责任牢牢的连接在了一起。
当我们的结 合?法得到法律和道德的祝福的时候,我们只能用自己最渺小的行为扞卫和守护这份属于我们的自私而真诚的特殊感情。主人还是高高 的坐在床边,我依然安静的跪在他面前的地上,唯一的不同则是在如释重负的完成了这一系列在外人眼中看起来异常变态和怪诞的行为之后,我们 都找到了人生中的最重的羁绊。一双低头俯视的眼睛,一双抬头仰望的眼睛,四目交错,心绪万千。人生中的几分感慨和历经风雨的执,那一刻 在两个人的心头慢慢的升腾。老公,伸出手来理了理我早已经零乱的头发,右手抚摸过我的脸颊,左手抬我的下巴,凝视我,仿佛要在我的心 眼中搜寻他自己的影子。“老婆,我爱你!我真的爱你,一辈子爱你,保护你!”他喃喃低语,由于羞怯,话语有些含糊,但字字敲打我的 心门。“老公…….”不知道为什么,我说不出来更华丽的语言了。一声称谓,表达了一切了。老公把我抱了起来,我们并排坐在床边,两个赤裸 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向后倒在了床上。一直以来,当两个平静相对的时候,其实我最喜欢的就是和老公这的赤裸相偎。或依在老公的肩头, 或躺在老公的胸前,或被老公揽在怀中,或仅仅是抱老公的双腿,老公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点微微的体温和淡淡的体味即便是在盛夏也能让我感觉 ?比的平静和安宁。
主人示意让我跪起身来,为我解下了鸡巴上的袜子。“滚,老子你洗。”我乖巧的在地上爬好,主人骑在了我的身上。双脚勾住了 我的下巴,一只手抓住了我的头发,另一只手则在我的屁股上重重的拍了一下,“爬吧。”?形中,主人为我已经规定好了为奴时的基本行走姿 态。浴室里,我爬进了淋浴房。主人拿过了淋浴喷头,打开了水。虽然是南国的夏天,但管道中残存的那点冰冷的水击打在我的身上,我还是禁不 住的瑟瑟发抖。身体感受水温从冷到热,而主人似乎十分欣赏于水从我爬在地上的身躯上流淌的场景。主人示意我转过身上,把屁股对他,我 明白他要为我做身体内的清洁。水流和沐浴液的共同润滑下,在进入我从未被任何外物侵入过的肛门对主人的中指来说并不需要费太多的力气。手 指在我的肛门间来来回回进出了几次之后,主人把剩余的淋浴液扔在了我的身边,“其它的自己洗干净,别忘了把狗牙刷干净”,然后转身离开, 关上了卫生间的房门。等我从卫生间爬出来的时候,主人已经靠床头,两腿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