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吕柔奴猛然感觉到不妥,刚才自己花穴泛滥成灾,那下面衣裙岂非.....,赶紧睁眼,就看着牧仲陵直勾勾的盯着自己雪臀后面,扭头一望,顿时脑袋轰的一声,也不知哪里钻出来的力气,本来瘫软如泥的身子瞬间有了力气,手忙脚乱将那羞死人的衣裙对折一下,揉成一团扔在床下,这才脱力一般倒回他的怀里,一番动作下来,花穴内伤口牵动,火辣辣的刺痛感立刻传遍全身,当下耍赖似的用着粉嫩的小拳头捶着他的胸口,坏蛋,坏蛋,你欺负我,你欺负我,小奴刚才都差点被你弄死了,怎么求你都不肯停下,现在好痛欸,大坏蛋,大坏蛋。
但牧仲陵却还远未满足,不知疲倦地耸动下身,朝着已是欲仙欲死的美人儿发起更猛烈的挞伐,刚刚安静一下的吕柔奴顿时忍不住再度淫声浪语不断,销魂蚀骨的呻吟,高潮时的尖叫,停了又响,响了又停,初试云雨的吕柔奴也不知道自己死去活来多少次了,每次那种深入骨髓的快感袭来之时,她的花穴便如同潮水泛滥一般,在肉棒抽插中花汁四溢飞溅,而随着高潮来临时蚀骨快感慢慢退去,浑身上下仿佛被抽筋一般,瘫软如泥,一丝一毫的力气都没有,连抬起手指头都觉得不可能,可是,随着身上爱郎几下抽插,早已痉挛到麻木的花穴又开始哆嗦颤抖起来,敏感的花蕊只要被他的大肉棒用力撞到,必定立时酥软,滑腻香甜的分泌物更是止不住的汨汨而出,恍惚之间,吕柔奴也恢复了些许力气,紧紧搂着他的腰身,圆硕丰腴的雪臀不知疲倦的耸动旋转,配合着那大家伙深深刺入自己的体内。
牧仲陵心内也知道吕柔奴刚刚破身,不能太过摧残,用手搂紧她无力的双腿,聚精会神于下身肉棒,连续数十个急速抽插,一心想着赶快喷发,终于在满耳娇喘浪啼中忍耐不住,最后用力一刺,阳精喷勃而出,射得吕柔奴花心痉挛,几欲晕厥过去。
牧仲陵一愣,赶紧翻下身来,还没有来得及细看一下那美绝的胴体,吕柔奴也是顺势跟着扭身滚入他的怀里,而映入牧仲陵眼帘的,便是原本垫在她胯下的那件白色衣裙,此时,上面已是润湿一片,淫迹斑斑,点点落红被蜜汁一染,恰似几朵绚烂绽放的桃花,动人心魄,不断提醒着牧仲陵,那个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女孩,调皮淘气,爱撒娇、爱发脾气的小徒儿,如今已经长大成人,蜜桃成熟,花开堪折,而他也亲手帮她,将她从女孩变成了女人。
尿....尿出来了,啊,啊...都是你....都是你....坏蛋....坏蛋。 少女羞耻的浪叫声伴随着急促的喘息,回荡在淫靡的空气之中。
牧仲陵紧紧搂着娇躯不断颤抖的吕柔奴温言安慰,一边小心翼翼地舔去她眼角,额头、瑶鼻以及脸颊上的泪珠、汗珠,当然,也不时贪婪的在微张的樱唇内吮舔几口让他恋恋不忘的蜜糖一样香甜的津唾。此等柔情举动相当有效,吕柔奴新瓜初破就被连续送上高潮巅峰,心理,身子都是早已到了死去活来的极限,这时仍然飘飘荡荡飞翔于云端,身体仍然被体内残存的高潮刺激影响,不时痉挛一下,牧仲陵软软的亲吻让她慢慢平静了下来,从云端缓缓回到现实,回到凌乱的床榻之上,真真实实的感受到自己光溜溜的身子被他铁牛一般健壮的身躯紧紧压着。
看她略微适应了一些,牧仲陵挺着肉棒慢慢深入,蜜穴里那层层媚肉就像是一张张饥饿的小嘴,肉棒一深入花穴,它们就纷纷迫不及待地缠绕过来,将肉棒裹得奇紧无比,若非花汁蜜液润滑,真的是寸步难行。 等到全根而入,牧仲陵见吕柔奴并无不适,便缓缓挺动下身,连耸带刺,在不断分泌的蜜汁润滑之下,杀得吕柔奴花枝乱颤,乳波臀浪翻飞,口中娇喘呻吟不断,不消片刻,便全身一下僵硬颤抖,美眸圆睁,诱人的红霞布满了整个晶莹白嫩的娇躯,紧接着便是一阵颤栗抽搐,而后突然犹如泄了气的皮球,双目失神,瑶鼻翕张,红润丰盈的檀口微张,两瓣香唇颤抖半刻之后,方才开始大口喘息,此时花径内蜜汁大量涌出,显然高潮已至,吕柔奴本是敏感体质,一身媚骨,如今情动之下,高潮当然来得比常人又烈又猛,花穴内细小肉褶随着淫蜜喷发而不断收缩抽搐,刺激得丰腴的雪臀也随着高潮迭起而剧烈颤抖。
在连续爆发多次蚀骨销魂的高潮之后,吕柔奴终于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她毕竟新瓜初破,不堪久战,花穴内火辣辣的感觉渐渐弥漫开来,不由呻吟哀求道:不行了,真的,真的不行了,小奴要死了,师父,求你不要了。
牧仲陵赶紧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柔声安慰,他也知道自己素来持久剽悍,以前在暮楚馆厮混之时,便是几个
吕柔奴被压得难受,却不敢挣开眼睛,嘴里撒娇似的低声道:坏蛋,小奴快要被压扁了。
牧仲陵不敢挪动半分,伸手抹去她眼角的泪水,不住的柔声安慰,同时一双大手,不住在她身上来回抚摸,最后抓住她一对豪乳轻捏晃揉,间或含住乳首红莓轻咬吮吸,吕柔奴被吻得娇吟连连,心头更是甜如吞蜜,微挺酥胸,四肢缠绕过来,如八爪鱼般的紧紧抱住牧仲陵,方便他肆意享受。
吟道:痛,好痛,师父,不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