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帝不悦的追问几句,却不想对方还真跟个木头似的,说到最后竟然连“传宗接代”这种借口都搬了出来……他听得眼睛都红了,大有生出“再也不想理对方”的心思,气急败坏的跑出将军府,回宫继续蹂躏房里的珍宝摆设。
这一来一回便跟小孩子闹脾气似的,偏偏他自己不这么认为,还总将错误归到旁人身上,可等气头过去,明明想让那人来哄,真到了见面的时候却忍不住绷着脸,甚至好几次拒之门外。
就这么反复纠结了小半月,刚好赶上一年一次的庆典,那人身为镇国公自然要来,落座在龙椅之下,他触手可及的位置。
祁帝下了心要戳破这层窗户纸,早早令人在将军的酒杯里下了药,三杯黄汤下肚,便见对方脸颊泛红,偏偏还要梗着一口气,挺直了腰板坐在那儿,一动不动。
起先他还想看那人到底能撑多久,可后来小将军的眼神都迷离了,脸上渗出一层细细的薄汗,几缕发丝黏在光洁的额间,被酒液泡熟了的唇水光发亮,格外殷红。
他终于再忍不住,朝着身边的公公使了个眼色,道:“送镇国公下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