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因回揪，“不仅有，还比过赛呢！”
顾海嘴里咬了一块瘦肉，直接送到白洛因唇边，白洛因明显躲了一下，顾海先用自个的唇封住了白洛因的唇，再用舌头缓缓地将肉推送到白洛因的口中，不停地鼓励他，“你嚼嚼看，真的特香。”
白洛因语塞，又开始含糊其辞，顾左右而言他。
白洛因见瞒不过，只要如实相告。
顾海停了停手里的动作，忍不住感慨道，“我一生下我爷爷就没了，在我印象里，我奶奶从没下过。那会儿部队给我家分配了两个子，还有保姆，勤务工，我小时候吃东西都有人管，不能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行，挺好，拿去一边玩吧，听话！”
“就一个啊！”顾海懵了，“我说过我爷爷瘫痪？你记错了吧？”
“你别去找他！”白洛因眼神很坚定，“我已经定了，以后归顺他，好好训练，再也不耍小聪明了。那天在空中对阵，是我第一次和他交手，我发现我和他的差距太大了，我必须要努力超过他！”
白洛因沉默了半晌，开口说道：“用腰拖飞机五十米。”
“你们部队还有这种训练？”顾海揪了小因子一下。
顾海仔细瞧了瞧白洛因腰上的檩子，再次唏嘘道，“你们的呼啦圈上是不是还粘了一圈玻璃碴子啊？”
顾海猛吞一口气，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在倒流。
白洛因，“……”
白洛因都没敢嚼就咽了。
白洛因冷哼一声，扭
白洛因目光笃定，“没记错，就是你说的。那会儿你来我家吃饭，我爷爷喷了一饭桌，回去的路上我给你道歉，你和我说你爷爷也那。”
难得的一个周末，顾海定包顿饺子吃。
白洛因目露诧异之色，“你等下……我记得咱俩刚认识的时候，你和我说你爷爷一直瘫痪，大小便失禁，怎么这会儿又说你爷爷在你出生前就没了？你到底有几个爷爷啊？”
“小时候，家里只有逢年过节才吃饺子，那会儿我爷爷奶奶还挺硬朗的。一般都是我奶奶擀饺子皮儿，我爷爷包，我在旁边瞧，我爸在饭桌旁等吃。”
顾海又夹起一块肉。
“你和我说实话，你这腰到底怎么弄的？”顾海的眼神严肃起来。
顾海幽幽地看了白洛因一眼，硬朗的薄唇微微扬起。
白洛因立刻瞧出顾海心里所想，表情恨恨的。
顾海心里咯噔一下，他想起来了，他确实那么说过。草，怎么这么点儿小事都记得？
“怎么？也不赖吧？”
顾海纳闷，“什么训练这么伤腰？”
“我要的就是你这个效果。”顾海还挺骄傲，“这你就不敢乱吃东西了。”
顾海心里特难受，但是没表现出来，只是力所能及地安慰白洛因。
顾海都替白洛因觉得累，“你要达到那么高的水平干什么？”
白洛因攥住顾海的手腕，面露为难之色，“顾海，你别再这么惯我了，以前我没你的时候，吃什么都成，我们去大漠驻训，吃带冰碴的硬馒头都吃得特香。自从你开始给我送饭，我这胃隔三岔五地闹毛病，只要吃一点儿不得劲的东西，立马就不舒服。”
顾海没再说什么，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第二卷：烈焰浓情 69小白当众出糗。
“训练不达标，挨罚了。”
“没事，你现在想象的很痛苦，真要有迫不得已的时候，你也能撑下来。正因为好日子不多，你才要及时享受，真要等你受罪的那天，你就该后悔没多吃几口了，来，张嘴。”
顾海脸色一紧，“怎么罚的？”
顾海包的饺子典型的薄皮大馅儿，一个个滚肚儿圆，看特喜兴。白洛因也想试吧试吧，抽过来一个饺子皮儿，用勺子舀一点儿馅放上去，学顾海那么捏，捏完之后修缮了一下，举到顾海眼部前儿。
“只有我足优秀了，你爸才可能接受我。除此之外，我想不到我还能为你做些什么。”
“……转呼啦圈。”
白洛因在旁边忙擀饺子皮儿，勉看得过去，就是速度太慢了，供不上顾海包饺子的速度。于是顾海嫌恶地将白洛因推到一旁瞧热闹，自个连擀皮儿再包饺子，好一阵忙乎。
洗澡的时候，俩人相互搓背，顾海看白洛因腰上的伤，忍不住开口问：“到底是怎么弄的？”
“训练的时候留下的。”
俩人吃饺子能吃一家人的量，顾海一个人包到手酸，白洛因实在闲得?聊，就在旁边忆苦思甜。
“又是那个周凌云吧？”
“关键是我们根本没法生活在一起，你也不能总给我送饭啊！我们三天两头往外跑，有时候野外驻训，一出去就一个月，以前从没觉得什么，现在想想都觉得特恐怖。”
“你丫那会儿没少蒙我吧？”
“哪啊？”顾海讪笑，“我那不是为了和你套近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