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畏没有说话,脸埋在床上没有动,保持着跪伏的姿势没有动,外面的风没有动,时间好像也没动,只有墙角的尿盆弥漫蒸腾出阵阵尿骚味儿。
吴畏含着眼泪下了床,两只胳膊平伸,两条大腿被刘兴奎用力地分开,两只脚也按照他的要求分别向外撇着,只摆了一刻吴畏感觉大腿要抽筋了。
冷丁,刘兴奎的电话响起,说沙厂有急事,刘兴奎酒醒了一半,不敢怠慢,下床穿了衣服匆匆离去,关门之前对吴畏说明天回,等他。"
夜是越来越黑,黑得像瞎了眼,月是越来越亮,光辉一片,吴畏在静静地走哇走。月在天上,吴畏在林中,任何时候一头它都在头上,吴畏就是不头,也依然知道它在照着自己。
兴奎伸出舌尖来,用舌头堵住了他的嘴。於是,两个舌头有声地搅在了一搭,交互的口液成了流淌的语言…
刘兴奎冷丁起盘在上面的腿,冲着吴畏大大分开的裆捅一只粗大的脚顶在吴畏的鸡巴上,粗糙有力的大脚趾拨弄着两颗卵蛋,然後两根脚趾把包皮褪下,露出红润的龟头来。吴畏的鸡巴好白,好嫩,像一根汉白的石柱,石柱顶上隐约出现了一颗珍珠。
刘兴奎说:叫我什麽?'
刘兴奎满意地看看,点点头说:“好!很好!这才是爹的好儿子麽。”说着,他坐在沙发上,盘起二郎腿,点上一支烟吸了起来,而吴畏就以这个姿势站在他面前。
吴畏坚持不住,颤抖地求饶:“爹,儿子知道错了,饶我这一次吧!”
22、打屁股
亲了嘴,刘兴奎又说:“爹要尿呀!”吴畏说,爹,你快点去。
“床底下有尿盆,爹要儿子端了我尿!”张兴奎眯缝着眼,半醉半醒的说。
刘兴奎走到吴畏跟前,粗鲁地把他两只手拧到背後,裤衩连同裤子就被扒了下来,屁股被pia地打了一大巴掌。吴畏一时根本没反应过来,想挣脱时发现根本无法反抗,胳膊被刘兴奎的一只大手紧紧地扣在身後,臀部就高高地撅着,两腿也被压制。吴畏一边挣紮一边叫唤:“咋了麽这是,日!你放下我。”
23、打把势
回到村委会,吴畏倦了,躺在值班室的床上很快睡了。夜里被一阵开门声响吵醒,刘兴奎终於回来了。
刘兴奎把脸一沈,看了看脚趾上沾的淫水儿,冷笑了一下说:“儿子,又不听话麽,爹还得罚你哩”
傍晚,大片的灰云向西天横扫,吴畏匆匆吃了碗热豆腐,一个人溜达到村委会後的一片小树林,起了风,所有的树冠呼来哗去,真担心着这样的风一直要刮到夜晚,担心啥呢?担心烟叶的收购吗?还是担心刘兴奎不回来了?
吴畏一下子清醒了说:你回了?
只听汉子低沈地说:“不认爹,不该打麽!”巴掌一下接一下打了下来,吴畏其实并不觉得很疼,只是那巴掌打在屁股上发出的声音,在夜晚宁静的小院里听来那麽的清脆,伴有阵阵回音。吴畏甚至担心被村里人听到。
吴畏言听计从般从床下取出一个印有花纹的搪瓷尿盆,弯腰端着,刘兴奎掏出鸡巴,也就2秒之後,哗哗的尿了出来,黄橙橙的尿柱儿落在盆底,犹如夏天的冰雹声落在干涸的土地上,激起一阵尘烟。吴畏端着尿盆,近距离的看着这个粗糙的汉子在眼前射尿,自己的鸡巴却已经把裤衩顶得老高。刘兴奎尿毕,抖了抖鸡巴,几滴尿水溅到了吴畏的脸上。
原本吴畏还可以坚持一刻,可让他这麽一日弄,只觉得浑身酸软,冷丁,一个没站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只觉得鸡巴越来越硬,淫水儿突突地往外拱!
吴畏没有动,刘兴奎提高音量说:再不听话,还打尻子麽!"
吴畏清醒後“爹”叫不出口。
刘兴奎拉起吴畏,
刘兴奎的手宽厚,巨大,棱角分明,吴畏的屁股很快变成玫瑰红色。然後,那只大手又开始抚摸那玫瑰红色,他的手与皮肤的接触给吴畏带来一种从未有过的难以形容的感觉,痛感和快感杂糅的感觉,这感觉让吴畏想哭。
第二天,吴畏酒醒了,在村委会一个人主持两个村子的烟叶收购工作,眼睛时不时向路口上张望,耳朵竖着听有没有吉普车的动静,可刘兴奎一白天都没露面。
吴畏的酒意愈来愈浓,趔趄着也爬上床。汉子将两条大粗腿蹬在他的肩上,吴畏痴醉地伏下身子一头紮进汉子的腚沟子里,隔着裤衩的棉布料贪婪的吸闻那里散发的汗味、尿味,正直壮年、精力旺盛的汉子最原始最本质的气味。吴畏把脸埋进去就不想拔出来,刘兴奎裤衩子沟的微微翕动都能把吴畏身体每一个细胞的感觉放大无数倍,
刘兴奎看着吴畏惊魂未定的神情,骄傲地笑了笑,没事人一样说:儿啊,认了爹不是白认的麽,哪敢反悔的麽。起来!立那!今要罚站哩!。
刘兴奎腿翘了被卧堆上,看吴畏将尿盆放到墙角。汉子屁股翘得老高而益发显得硕大结实,几乎把三角裤衩子撑破,茂盛黑亮的体毛从缝隙里溢了出来。
吴畏被放开,头仰在被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