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为什么我……」
「叫她干什么？」
李博士没有继续跟肆雪说话，转而去小张那里关注隔壁传过来的，张汝凌他们两人的数据。
意……你有没有想过，偷偷回家？」
「你知道，我们这里，没有看守，也没人认识你。如果你出去了，不会有人拦着。你要是跟他们回去了……早晚有一天，他非要你给他……那个……不管你愿不愿意。」
「不知道，没有和李博在一起么？刚才李博叫她出去说要她帮忙办什么事来着。」
肆雪好像更用力的压着声音：「我们过几天就回去了，不用偷偷。」
「嗯，我就说么。那个客人会对你怎么样你知道么？」
张汝凌和小柔知趣的退出实验室并关好门，来到了隔壁屋子。
李博士强做镇定，但能看出脸有些红了：「不是。你们出去吧，我自己试验就行。」
「嗯，那也好。我想说的是，你要去就去，不要给警察打电话。」
问他们：「李博进去了？」
「嗯，按着你说的流程都做好了。」
「是的，是不是要叫小肆进来？」
「呃……试验啊？让你看看涂抹后的效果，不是么？」
「那客人是什么样的你知道么？」
「我是说，家，你家，你爸爸妈妈那里。」
李博士转身走向屋门。
「也不知道」
「我也对你们那是干什么的有些了解。他们现在不过是不缺人，所以不着急用你吧。以后怎么样，他们跟你说过么？肯定会让你去伺候客人的，不会白养着你。」
张
肆雪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刚到门口，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叫肆雪：「你过来一下，帮我办点事。」
李帅点点头：「嗯，看来还是要看化验结果。」
李博士的声音似乎更低了些。
李博士打断了肆雪：「我不想毁了李强玄，毕竟也算是朋友。我只是……看你小姑娘不错，所以……所以让你帮我买东西而已。」
李博士一愣：「就买两块巧克力吧。」
肆雪有些怔怔的看着她：「先生……不会的」
「可是，你还没说买什么。」
李博士感觉到灵魂受到一万点冲击。
「嗯」
「是什么？你说吧。」
「她？她能办什么事？」
毕竟身上贴着一堆奇怪的东西感觉有些异样，而且中途还要不断停下来采集交合处的液体。
「没有什么特别值得注意的，女性的数据确实比较高，但也都在正常范围内。」
「你自己？」
肆雪摇摇头。
沉默了一阵，她终于开口：「不过我有个问题」
「因为」
张汝凌和小柔结束了这次不算最尽兴的做爱。
「会不会是个老变态，虐待狂什么的」
「完了？样本都采集好了么？」
李博士放下烧杯，一脸问号。
一进屋，那个守在电脑旁的「小张」
肆雪低着头，一时无语。
李帅又盯着数据看了一会，数据中按钮状态的显示，张汝凌他们应该是已经完事了，估计收拾一下就该出来了。
李博士走到小柜子边，拿起那个烧杯：「这个是最后收集的？」
小张向李博士汇报着。
「哦」
李博士说着从兜里掏出一迭红色的纸币塞给肆雪问：「明白了么？」
「根据你们的经验，这个涂抹到阴唇上就会有反应？」
肆雪若有所思的低下了头：「先生说……会把我给一个客人……」
「嗯」
不过相对来说也算是正常体验。
张汝凌恍然大悟，「啊，啊，你是说，你，你用自己做实验！我以为你昨天说的是拿小肆……」
「别废话！快出去！」
张汝凌一边应承着，一边环视屋里，找了一圈没有发现肆雪，就问小张：「咦，跟我们一起来的那个女孩哪去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往里走。
「我们在密谋什么坏事么？为什么要这么悄悄的说话呀？」
「……」
两人收拾一下身体，穿好衣服，一打开实验室的门，发现李博士已经站在了门口。
李博士又追问：「你有手机么？」
肆雪走过来后，她领着肆雪出去，关上门，在楼道里跟肆雪说：「我有点饿了，你出去帮我买点东西。出了楼门，往左拐一直走个１００米，那有个公交站。那里坐３路汽车，可以去火车站，１０分钟左右就来一趟。公交站旁边有小卖部。钱给你，带好了。」
「……」
「不知道……」
肆雪连忙摇头：「我要和先生和小柔姐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