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婊子,”海茵低骂了一句,握住西亚丰腴的大腿,向两侧压下,然后将阴茎重重捅了进去,“连亲生儿子都要勾引。”
海茵眸色转深,突然甩了西亚一巴掌,力道不算大,但是轻贱意味极重。
下巴被一只修长的食指勾起,海茵俯下身,凑近西亚半失神的眸,竟下意识地替他抹去了眼角的泪珠。
被肏得烂熟的软穴熟练地侍弄着甬道内的阳具,吮吸的力道缠绵柔密,恰到好处地抚慰着硬挺的鸡巴,内里更是春潮不断,湿热的淫水包裹浸泡着海茵,带给他无上的快感和舒爽。
可偏偏他的身体早就习惯了性欲的滋润,只是被粗大的阴茎插入,就产生了难以言喻的满足,海茵猛烈的抽插更是激起一阵阵快感的颤栗,甬道内的骚点被碾磨顶撞,又酸又涩,但又舒服地让人流着涎水只想呻吟浪叫,淫水不断地涌出,内部的生殖腔口已经在迫不及待地蠕动舒张。
西亚眼中渐渐有了焦距,像是终于听清了对方的话语,他整个人剧烈颤抖着,蓦地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疯狂挣扎起来。
“不要,不要,”西亚整个人缩成一团,绝望地抱着膝盖,眼里全是苦涩的泪水,“求求你,不要这么做,你是我的孩子啊……”
西亚发出一声被掐断的泣音,双腿胡乱踢着身前的人,粉白的赤裸双足踩在海茵的腹部、腰间,反而撩拨出更多的欲念。
“我亲爱的爸爸,”海茵用手指轻轻勾起西亚的一缕橙发,随意在指间缠绕着,他的声音带着刻意的黏腻动人,“儿子也只是想要照顾你啊,毕竟像你这样的军妓,最离不开的就是男人的鸡巴了吧。”
海茵发出一声舒适的闷哼,迫不及待地快速抽插起来,西亚的双腿被他牢牢按在床上,分在身体两侧,几乎压成了一个M型,海茵初尝人事的阴茎自上而下地大力贯穿着身下的穴,软烂的暗色肉花随着动作不断盛开又合拢,肥厚的穴肉在震动间抖动晃荡着,淫荡之极。
海茵捏住了其中一只纤弱的脚腕,揉按着白嫩的足底,胯下施力,将西亚更加用力地撞入墙角中。随着海茵凶猛的捅干,西亚难以抑制地发出规律的吟叫,期间夹杂着痛苦的哭音。
唇,忍住了喉间的痛苦呜咽。这恐怕是世间最可怕的煎熬,将他的心魂一分分割裂。他几乎没有见过海茵,仅有的了解来自于那些“嫖客”带给他的图像视频,只为了他在性事上的配合主动。
“说啊,”海茵突然停止了动作,龟头抵在微微张着小嘴的生殖腔处,却不肯再进一步,“被儿子肏舒服吗?想不想要儿子的鸡巴?”
“真松,不用扩张就能直接插进来,”海茵橙红色的眼牢牢盯着闭目逃避的西亚,双手更加用力地按压住西亚的大腿,使他的肉穴下流地敞开,承受着身上人的操弄,“被刚成年的儿子插进逼里是不是特别兴奋?被人玩烂的老逼是不是舒服得快死了?”
海茵双手掐住西亚的臀肉,像是掰开一只柔软多汁的蜜桃,强迫着将双腿间的穴孔露出来,然后将留滞在外硬得发烫的阴茎狠狠插了回去,粗暴的动作将穴外那两片肥厚的暗色唇肉也一起捅进了甬道内。
西亚呼吸被撞得一顿,嘴唇无望地开启,像是发出了一声寂静的惨叫。他的儿子,与他有血缘关系的alpha儿子,将阴茎塞进了他的体内,正在肆意亵玩着他。
“说话啊,”海茵笑容妖异,唇线冷凝如冰霜,“你就只会作出这种欲拒还休、诱人怜爱的婊子样吗?下面的逼都快被肏成黑洞了,装什么清纯?”
西亚逸出一声喘息,生殖腔剧烈收缩了一下,一大股淫水从腔口漏出,浇在了阴茎的肉冠处,惹得海茵轻哼了一声。西亚睁开眼睛,雾蒙蒙的双眸中隐含绝望与挣扎,茫然地看着面前这张既陌生又熟练的脸。
海茵从未享受过这样的欢愉,整个人几乎就要沉沦在这极乐中,他不自禁加快了速度,每一下都恨不得凿进西亚的最深处,但是他吐出口的依旧是伤人恶语。
海茵的目光像是结了一层冰霜,眼尾上挑,红褐色的发垂在脸侧,更显得他艳丽刺人。他缓慢地靠近西亚,像是故意享受着他的恐惧绝望。
西亚嘴唇难以合拢,涎水从嘴角流了出来,显得格外淫糜,红舌若隐若现,探出一点诱人的尖,眼睛绝望地闭起,橙色的眼睫如蝶轻颤。
西亚侧开了头,用手肘遮住了脸,他只想要躲起来,如果能永远消失该多好……但就连最简单的希望都不可能做到,挡在脸上的手被海茵拉开,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西亚,眼中是讥诮:“不让我看你上面的脸,是只让我看下面的逼吗?”他粗鲁地揉按着西亚樱粉的唇,“你上面的逼颜色可比下面的漂亮多了。”
海茵一时不察,兼之西亚用了死力,竟真的被一把推开,阴茎从穴内脱离,发出一声清晰的“啵”声,西亚狼狈地后撤,一路退到了墙角。
西亚微不可察地摇头,只希望此刻他是聋子哑巴,或者干脆变成一个不知世事的傻子,这样一来,现实中的痛苦和折磨就再也伤害不到他了。
海茵掐住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