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先生的唇上也咬了壹口,壹只手却由头颈及背腰,再从腰上下滑,搓揉起他的臀部,钱先生的翘臀饱满,聂海云简直就想现在压着他,办了他。
这个时候,聂海云情难自已,完全忘了通盘的计划,他沈醉了,那只搓揉着翘臀的手,摸摸索索着,强行伸进了钱先生裤裾内,手壹扣上那皮肉,只觉滑腻难当。中指探向臀心深处,依旧芳草凄凄,拔开云雾,聂海云清楚的感觉到钱先生的那朵菊花仍然紧致非常,壹根根肉褶全须全尾的从四面八方向正中收聚,带着劲道和韧性,壹触之下,收缩力道强劲,端是妙不可言,当年感受到的那种好滋味又回来了。
聂海云壹手发狠的握揉起钱先生的双臀,中指刺探调弄着钱先生的肉菊,钱先生简直要被他搞疯了。聂海云当然不甘心只是对着钱先生的下三路使劲,他同时也在追逐着钱先生左摇右摆的脑袋,想痛快的亲个饱,可惜难以如愿,他只有两只手,没有多出壹只手来按定钱先生的脑袋,可他只要壹有机会,就如狗壹般的舔上对方的脸。每当被聂海云舔到,钱先生难受得就象被蛇咬了壹口似的,条件反射的拼了命扭头,然而又身体却逃不了---他的腰被聂海云的壹条胳膊如铁臂壹般牢牢箍紧,他胸腹被聂海云死死的顶压在树干上。
钱先生现在恨不得杀了聂海云,在被对方这麽的欺淩下,他终於丧失了理智,不顾脸皮的大喊大叫起来,聂海云被吓了壹跳,赶紧捂住了他的嘴,钱先生趁着聂海云放松钳制的这麽壹个好机会,壹把狠狠推开他,毕竟这里是他的主场,他熟门熟路,左壹拐右壹拐,就跌跌撞撞的甩开聂海云跑掉了。
聂海云如果要全力去追,是可能追得上的,但他没有,他胸有成竹,不在意这壹城壹池的得失。他心里美滋滋的回味了壹番刚才的好事,更加坚定了他的念头---他要重新和钱先生好上,哪怕是和翟牯分享。翟牯把这麽壹个佳人凉在上海,壹个月统共也相聚不了几天,当真是暴敛珍物了。
钱先生坐在办公室里,房门大开着,这才觉得安全了,壹颗心平复安定了下来。外面投射进了几柱光进到这屋子里,细微的灰尘在光柱里飞舞着,衬得这房间里静幽幽的。他抚了抚自己的嘴唇,被咬的地方还带着刺痛,他很是苦恼,又在心里对聂海云咬牙切齿壹阵,却是没有任何的实际办法。他心里此时在祁祷,希望翟牯这几天千万不要来上海,不然让他看到嘴唇上的伤痕,还不知道他要怎麽想,自己又该怎麽去解释。
钱先生正胡思乱想着,聂海云却又跟着进了房间。钱先生在这里倒是不怕他,门外有的他的夥计,要聂海云敢在这里胡来,他叫喊几声,直接就能把聂海云给打出门去。
“你还跟着我过来?你这人的脸皮到底是多有厚?”这回对着聂海云,钱先生是直接喝骂上了。
聂海云也没在意,说道,“想和你说些事情,壹起去不远的太白酒楼里用顿便饭如何?”
钱先生警惕的说道,“什麽事?”
聂海云笑壹笑,并没有急着往下说。
钱先生审视着他,“你以为我会和你去?”
聂海云笑道,“你是不敢吗?”
钱先生被他气得冷笑了壹声,“我不怕你,只是恶心你那些流氓阿飞的招数罢了。”
聂海云道,“这次保证只是君子之交。”
钱先生看他站在距离自己几步远的地方,并没有走近,也没有要走近的意思,於是说道,“如若你知道如何尊重我,怎麽说你也曾救过我几次,做个朋友是应当和本份的,如果你连尊重人都不明白,就是救我十次八次,我也就交不起你这样的君子。”
聂海云对着钱先生板着的壹张冷脸,他也乐在其中,开心的说道,“那壹起用顿便饭吧。我在上海新开了家药铺,开张时请你赏个脸,行不行?”
钱先生壹楞,说道,“聂老板,那就恭喜你了,你请了我,我自会备上贺礼去的。不过这顿便饭,我今天是不会和你去吃的。”
聂海云早就料到了,他这次做足了功课,没有金钢钻,怎揽瓷器活?他有的是猛料诱饵,不愁钱先生不上勾,他微微壹笑,“我前些日子机缘巧合,识得了壹个道上的兄弟,他二十多年前,是在洛青镇上管事的,我这人就是好奇心强,使了些银子,从他嘴里知晓了壹些事情。不知你有没有兴趣?”
晚清时期,江南如洛青镇这样的地方,地方管理是乡绅自治性质的,自古皇权不下乡,没有官府来管事的。可二十多年前正是太平天国时期,洛青镇这样的壹个江南大镇,却是有天平天国派驻管事的人马。
钱先生心中壹动,却没有作声。聂海云知道有戏,於是淡定的往下说,“二十年前的长毛之乱,洛青镇上有点家底的人家,如你钱家这般惨的,也找不出第二户了。二十多口人,就剩你壹个了,怎壹个惨字了得?你不觉得奇怪麽?”
壹听这话,钱先生心里开始打起鼓起来,他知道他家在太平天国统治就要撑不下去的时候,还几近被灭门,没有熬过最後这壹关,这事肯定有人在後面捣鬼,意图谋财害命。可当年兵荒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