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速拉开拉链,掏出阳物,一道道禁锢已久的液体在四只手的强力套弄下,在他腹部留下青春的点滴,然後在他浓密的阴毛上汇集,「这下你又要再帮我洗一次了」他一说完我们都笑了,然後我们都看见水盆里才刚平息的水面上倒映着两个紧紧拥抱的躯体。
这麽多年来,闲暇、周末、甚或下班後,我常常会回去我成长的地方以及我就读过的学校走走。 以前搭公车,後来木栅线通了我改褡捷运,近年来经济情况改善了,我则喜欢开车回去看看;如果有去新店我会绕去文山区走走,有到深坑我也会绕到那里逛逛;那儿有我无可置换而又精彩无比的少年回忆,当然还有他,虽然时间把他的身影冲淡了,可是偶而在熟悉的路上里看到类似的背影,我都会以为是他低着头游走在我们曾经共同度过的巷弄里,也跟我一样追寻着我俩过往的足迹。 然而,田野变成了马路,我们曾无数次骑单车共看夕阳等待日落的田埂已铺满了柏油,盖起了公寓与高楼,堤防下有着鱼群与飞鸟的沙洲也已砌满了水泥,成为灰白刺眼的球场,猫空山下我们最爱去消暑的清澈溪流,现在也经常是枯竭见底的, 我常想,文明带来的发展与便利对环境的破坏与影响实在太大了,尤其是我与他曾一起相处过的许多地方,真的都无奈的不复存在了。
还好学校还在,虽然男生大楼与行政大楼已经改建,可是後方的实验楼、升旗台、操场、篮球场等,虽铺上了PU跑道,可是都还是杵在那里,等着怀旧的人坐在树下发思古之幽情。 刚考完第一次月考的那个礼拜五我忘不了,闷了好几个礼拜了,为了考试,我们升学班竟然每天要补到晚上八点半,有时还要到九点才能回家,现在回想起来真的是青春的一大浪费。 最後一科考完已经三点多了,我跟几个同学拿了球就往球场冲,等我们汗流浃背脱光上衣时,球场上已满满都是人了,几个较不熟的三年级学长看我们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就说要play一下,我们没拒绝,虽然我们稍矮篮板吃亏,可我们几个外线不是盖的,要斗就来吧! 可我越打越火大,对方打手、撞人样样来,就在他们其中一个在我过人时干了我第三次拐子後的同时,我右拳已不听使唤似的朝他後脑打过去,然後就看到他右手抱着头、左手摀着耳朵,几滴血从指缝沁了出来,很明显的我那拳把他耳朵给打裂了,他举起拳头朝我腹部打了过来,我来不及闪躲被打个正着,一阵绞痛;在蹲下前我在他腰部补了一脚,他扑过来,我们就在地上扭打了起来,他同学见状过来挺他,我被狠狠踹了几脚。 我那群死党没让我失望,一下子场上就打成一团了,要不是有人喊老师来了!我们是不会那麽快住手的,我左眼睁不开来,那个学长也流鼻血了,我们拿起了书包,然後一哄而散。 死党们要送我回家,我说:「没关系,你们先回去吧!」我没回家,反倒往阿牛家走去,他爸妈在忙,我侧着脸、打了声招呼就直接进他房间。 躺在他床上,胸口隐隐作痛,他不在,我抚着胸,蜷缩着昏昏的睡了一下;没多久他回来了,看到我吓了一跳,问我发生甚麽事。 没想到我讲到一半就拿了球棒冲了出去,我想喊他,可胸头直闷,他姐姐随後进来帮我擦药,我这才发现到处都有擦伤,左眼还异常红肿。「没关系啦!不会死的!」「忍一忍嘛!你自己说你最近打几次架了!﹖」 几次﹖大大小小我也数不清了,上礼拜有人在球赛中批评阿牛他们那队赢的不乾净,我就当场打掉了他一颗牙。 阿牛跟几个球队朋友一起回来看我,他们说:「你都没看到他跪在地上的样子,要不是看到他被你打成那样我们一定让他好看。」
稍作休息後他骑铁马载我回家,爸妈哥哥们不会那们快会回来,他要我回房躺下休息,然後用他一路拎来的冰块继续帮我冰敷,他耽心我,也怕我这副德性会挨顿臭骂。 我侧躺在他大腿上,环抱着他的腰,隔着裤子顽皮的挑逗着他的下体,他突然起身然後往厕所走去,回来之後他手上多了条毛巾,他退去了我的裤子,轻拭着我的下体,然後一口就把我还那还没有完全反应的下体含住,急绕的舌尖使我的肉棒在他的嘴里快速胀大,我仰躺着而他弯着腰,一口接一口的好似在安抚我的伤痕,我闭着眼,享受着这从未有过的感觉,不知过了多久,当那一阵酥麻带着胸口的疼痛、腰部的酸楚、眼前的金星以及大小伤口上撕裂的感觉在同一秒出现时,我彷佛得到前所未有的解脱,他饱满的双颊充满了我的菁华,然後他猛然一吞冽嘴一笑说:「嗯,味道不错!」我们都笑了,然後他紧握着我的手,直到我沉沉睡去。
重逢後的第一次约会,两个快40岁的中年男子心情竟不亚於情窦初开少年般的羞涩、欣喜、期待与不安,那天早上我根本无法上班,十一点多就已坐立难安,仅管我们约了十二点半在老爷酒店的一楼吃Buffet,但十二点还没到我就在餐厅里就坐完毕了。 我前一晚修了胡子,让浓密的八字更加服贴整齐,而今早我挑了一件宝蓝反折西装裤,搭上浅蓝衬衫以及布满各式几何图形的领带,让自己在成稳下带点潇潇,在朴素中带点性格,我173公分72公斤的体态,跟旁人虽无多大差异,但心里小鹿却撞的厉害。 喝完了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