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清瘫坐在地上,格伦雅缓缓地走过去,军靴敲在地上,发出咚咚的声响,一如他此刻的心跳。
他甚至扯下了格伦雅在衣柜里的领带,胡乱地往自己身后塞,企图获得一点满足感。他的穴因为发情期已经变得非常能吃,布料没有多久就全部被打湿了
砚清扶着墙,踉踉跄跄地走了过去,他推开书房门的时候都差点扑倒在地上。
好想要东西插进来,插进后面也好,插进他嘴里也好。他想要格伦雅那红酒的醇香把他给填满,让浓烈得化不开的酒香把他泡在里面,把他溺死在情欲里。
安娜急切地点点头,“他已经在房间里呆了五个多小时……”
格伦雅道,“抱歉,你告诉他,我现在很忙,还有事物要处理,过会再去看他。”
安娜看上去非常无措,她本来等在这里,是怕砚清真的会发情死掉,本来在犹豫要不要进去,门却突然打开了,她吓了一跳。她发现砚清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原本属于格伦雅的外套,露出了他有些苍白的大腿,整个人又脆弱又色欲,她只好匆忙移开了视线。
安娜从来没见过他那么冷的眼神,顿时吓得不敢说话,还没反应过来,门已经被关上了。
“这一会都忍不了吗?”他嗤笑一声,“你这是在求我抱你?”
信息素越来越浓烈,就连关上了房门,外面都能很清晰地闻到。安娜感觉到有些不安,砚清在里面熬,她也没办法安心地去做自己的事情,一直等到九点,比预想中的还要晚,格伦雅终于回来了。
可是再怎么样这也不是真实的格伦雅,对他来说这只是杯水车薪。他在情欲中沉沦着,omega发情期的敏感又让他慢慢地、缓缓地觉出空虚。
好热……真的好热,好像把他的灵魂都丢到油锅里来回煎一样。热得他四肢百骸的血液都好像沸腾了起来,无论他怎么喘,怎么取悦自己,都无法解决这种热。
发情期让砚将军丢掉了所有的清冷和矜持,只想要爱人的抚慰。
那个人挑起他的下巴,“你应该知道吧,我现在不是格伦雅,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他循着本能想去打开衣柜,结果从床上摔了下去,只能狼狈地爬到衣柜旁边,把格伦雅的衣服胡乱地揪下来,把格伦雅的长外套穿在身上,好像格伦雅在拥抱自己一样。
他本想作对似的沉着一口气不去找他,不想让对方在他最脆弱的时候玩弄他,但是他的身体真的已经到极限了,再得不到alpha的抚慰的话,他真的会死掉的。
她急忙上前,“格伦雅先生,砚先生他……”
格伦雅,你到底在哪里啊。
都是格伦雅的味道。
格伦雅眼里有一丝淡淡的疏离,看到她这才稍微恢复了礼貌,问她,“他发情了?”
他颤颤巍巍地爬起来,每走一步都很艰难,他打开了自己的房门,就看见那个女仆站在他的门口。
格伦雅打断她,“给我一针气味阻隔剂。”
砚清的喘息逐渐压不住,透出一点点呻吟来。
安娜慌慌张张地追上来,“抱歉,是我没有和砚先生说……”
alpha真残忍啊,用一针气味阻隔剂就可以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穿着整齐地继续做自己的事情,而omega却被他的一举一动牵引着,沉浸在能要了他的命的情欲里,满身黏腻、狼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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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清虚弱道,“他在哪里?”
坐在桌旁的“格伦雅”皱了皱眉,“我不是和你说了我在忙,等会再来找你吗?”
安娜在楼梯间愣了好久,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了什么。
而砚清把自己关在衣柜里,已经生生熬了五个小时,感觉自己的理智也要燃烧殆尽。
格伦雅冷冷扫了她一眼,“出去。”
安娜急忙追了上去,“您不去看看砚先生吗?”
没有人抚慰后面,根本射不出来。穴口还在一张一翕,淫水好像流不完,不一会,枕头都差不多湿掉了,格伦雅的味道逐渐被他自己的气息覆盖掉。
他已经气若游丝,“我只要一会会,不会耽误你很长时间。”
他把自己埋在他的衣服当中,轻微的缺氧让他有一种说不出的安全感。
哪里,哪里还有格伦雅的味道?
发情期让他对信息素的味道变得敏锐了很多,他闻到格伦雅的气味了,甚至能感觉到他就在书房里,可是格伦雅却没有来看他。
砚清迷乱地抬起头,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袖,“……就一会。”
安娜磕磕绊绊道,“在、在书房。”
安娜愣住了,但还是依言找出来给他,格伦雅往自己手臂上面不改色地打了进去,而后长舒一口气,转身去了书房。
砚清喘息几声,放弃了自己的尊严,妥协地点点头。
如果是格伦雅的话,他不会不来的。砚清知道自己是遇上了最坏的结果,现在主导身体的,是“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