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哎呦,虫屎的!”凯文赛尔心里不耐烦着呢,这要不是在人屋檐下,他早一拳一个打爆那帮傻逼的脑袋,谁知这次进来的却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主人。看到雄虫的一瞬,凯文赛尔猛地自座位上弹起,扑过去,动作快了点,崴到脚,他咒骂着,却是气势不减,直接就将雄虫一把抱进怀里。
“好的,辛苦你们了。”得到满意结果,顾容再次变回那个有礼貌好说话的乖宝宝。且为了让一干盯梢的家伙们放低戒心,顾容特意定了一个会见排序中间的位置,不前不后,表示出他只是好奇,而并非在意。
“这么会夹,自己练了?”长久未被开拓的肉道又热又滑,被大力挞伐的淫肉紧紧箍在棒身上,小嘴儿一样吮个不停,随着每一次抽出操入,吸力带来的快感都如同电蛇打得顾容脊柱酥麻,头皮发炸,射精的冲动很快被唤醒。
“这话不错,他们没折磨你吧?”顾容一边操,一边向凯文赛尔问到。得力手下是重要财产,虽然雌虫这会儿看起来混得不错,也总得确认下,才好把账算清楚。
“是,哈啊……骚货,一定让,主人啊……爽!”凯文赛尔被操得仰着头喘息,极尽所能热情回应。
“合格的,雌虫,随时,啊,随时都应该,做好……被主人,使用的……准备。”雄虫操得又快又猛,甬道内火辣辣的疼,但更多的是爽快,尤其骚心处,酸胀得像是要崩坏掉,这让渴望高潮的凯文赛尔不禁更加翘高了屁股,迎合雄根的贯穿冲撞。
凯文赛尔觉得自己就跟个应召雌妓一样,在场上给这帮黑心家伙赚钱不算,还要卖笑,等他翻身的,定把这狗屁商会给搅个鸡犬不宁,管他什么参天还是参屁,反正他光脚不怕穿鞋,很快,走着瞧。不过……现在雄虫来了,自己还是再等等,也许主人需要他配合呢?又打发走一个想占他便宜的狂热变态色胚,凯文赛尔撇嘴嗤了下,面对敲门声,他装模作样坐好,很有服务精神地应了句“客人请进”。
“是,哈……再来,主人,真特么虫屎得,带劲
“我就知道。”三句不离上床,还真是很虫族。但这会儿,顾容同样想得厉害,时间有限,他没工夫浪费,于是推开些雌虫,干脆地脱了裤子,握着自己鸡巴撸两下,就将雌虫压趴在桌子上,直接操起来。
力,最后无奈妥协。但有一个条件,打死他们,也要坚持:必须全程守在外面,确保雄虫安全、万无一失,这“安全”,自然包括多方面。
“没,啊……好深,干死了……老子,能屈能伸……”活着才有翻盘希望,落魄的时候咬牙硬抗,那除非脑子坏掉了,凯文赛尔对于“审时度势”,那可是有相当深刻的了解和认同,就比如,从雄虫身上吸取到的经验。
“罗格,你这业务挺熟练嘛。”见到凯文赛尔,顾容哪里还需要披着绵羊皮,干脆就恢复了他那惫懒平淡的调调。
“嘿嘿,主人您的能耐,贱奴还不知道吗,可想死我了!”感受到雄虫的冲动和兴奋,凯文赛尔顿时来劲,后穴几乎立刻就湿了,他拉过雄虫的手放在自己屁股上,腰臀骚浪地摇晃起来。雄虫的手段和实力,那没的说,敢这样进来,自是做好了万全防范,哪里需要担心。嘿,这就是有一位强大主君的好处了,凯文赛尔与有荣焉内心窃喜得意,丝毫不觉吃软饭丢虫。
“哦,哪里想?你不会在这里还兼职卖屁股吧?”顾容手指灵活地挑开了雌虫跨间类似兜裆布的棉麻料子,虽说知道虫族社会与人类不同,基本没发生这种情况的可能,但穿着这么个玩意,怎么看都十分不正经。
“你是谁老子,嗯?还能屈能伸,直接说认怂不就好了?”红嫩的穴眼被粗长鸡巴撑开,肉边儿又嫩又薄,挂着因为击打而形成的白沫和淫汁,带来强烈色情的感官刺激。凯文赛尔的张扬骚浪很能激发顾容的兴致,他抬手一巴掌抽到被操得波浪起伏的饱满臀肉上,然后是更加凶狠地打桩。
“好好夹,我只有二十分钟。”久别重逢,干柴烈火,顾容也不玩虚的,按住雌虫就是一顿发狠爆操。
“胆儿肥了你,敢在这里非礼我?”顾容冷眼向上斜觑兴奋到忘乎所以的雌虫,却没有拒绝这家伙在自己身上的不断磨蹭。憋了这么多天,他早就想泄火了,是以毫不避讳自己的生理反应,雄根隔着裤子一柱擎天坚硬地抵住雌虫身体。
“哈,啊……主人,好棒,爽,死了……”粗硬滚烫的肉刃充斥在甬道内粗暴摩擦,带来无比的畅快激爽,让久违这种快感的凯文赛尔止不住就放声骚叫起来,浪的一批。
“哪里都想,骚屁眼儿尤其想,想被主人干进来狠狠操!贱奴的屁眼儿只属于主人,才不可能给别的虫碰,要卖也是卖您哦。”雌穴之于一只雌虫,尤其是有主雌虫,那就是最后的尊严,除主人外不可碰触的逆鳞存在,敢觊觎他的屁股,除非活腻歪了。说到这个,凯文赛尔眼里一瞬间迸射出凶光,但很快就被不要脸取代,抱着雄虫继续腻歪起来。被熟练地扒开屁股,手指伸进去抠挖,凯文赛尔这一颗心饥渴激动得都要炸开了,他主动收缩起内壁吸夹,贪婪地勾引雄虫给予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