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其敏感的部位被有点冰凉的酒精棉摩擦,一种新鲜的酥麻侵略全身,秦卓新觉得自己又醉了,身体软得不像话。
K却坏心思地不再继续刺激那一处,手也退了出来,又拿起一块新的酒精棉球按到了秦卓新的龟头上。
秦卓新自然不会回答这虚伪的问题,微微扭着屁股低声哼叫,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
啪——K狠狠地用手抽打秦卓新的脊背:“求我进来还夹的这么紧,放松。”
看透了秦卓新的各种小别扭,K笑得更开心了:“你哪里嫉妒乔一了,天天和他聊天吃饭的。我才是真嫉妒,我还揍了陈路了一顿呢。”
K还有一点点的定力,把肉棒抵在穴口,只有龟头部分微微地探入,又退出,反复几次,挑逗至极却又解不了秦卓新的欲望。
K先回过神来,手滑到秦卓新的胯下摸他的小兄弟,东西已经变得半软,人也是满脸潮红是一副高潮了样子,可床单上并没见到喷洒出的精液。
酒精对肠道来说刺激不小,秦卓新的穴口紧张地收缩,欲拒还迎。
K向来是经不住秦卓新的‘求’,那巨物终于不再退后,缓慢而坚定地向着甬道里面进。
“你以前可从来没有比我晚射过,而且你刚刚的那个样子是高潮了吧?怎么还没射?”
这动作越是缓慢感觉越是清晰,刚刚被酒精擦得有点凉的肠道被那火热的东西一点点撑开,秦卓新又兴奋又紧张,甬道收缩的厉害。
“你没射?”K问。
于是秦卓新的情绪继续波动,重新陷入了小愤怒:“你个变态NTR!我们不一样,我好嫉妒乔一的,你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嫉妒!”
“啊……”冰冷而刺激的酒精从顶端的孔洞渗入尿道,小兄弟被欺负得软了几分,秦卓新的心却跳得更快了些,失去照顾的后穴也更空虚了些。
“主人……”秦卓新已经经不住撩拨了,手伸到身后扒开自己的臀瓣,把饥渴的后穴展示出来,“这里已经干净了,先插进来再继续擦可以吗?”
为了能让自己的动作更大些,秦卓新打算收回手臂来支撑动作,但却手被K抓住不放。
“他没少牵你的手吧?我都看见了。”K端详着秦卓新的手,因为被玻璃划破了皮,那手上贴着两三个创可贴,嫉妒秦卓新和别人上床是假,嫉妒陈路大庭广众牵了秦卓新的手却是真的,K有点凶狠地把那几个创可贴都撕了,把裸露的伤口放进嘴里吮吸。
K两指夹着酒精棉球向着肠道里面推:“他插了多深?这样能把他碰到的地方都擦干净吗?”
所谓的爱,所谓的快乐,所谓的幸福,就是现在这个样子吧。
秦卓新实在是空虚的厉害,声音带上了哭腔:“求主人填满您的奴隶。”
秦卓新被折腾得够呛,K的动作停了他的肌肉却依旧抖个不停,嘴中仍然有轻微的呻吟声漏出来,过了许久大脑也没能变得清明仿佛仍旧在被身边的贯穿疼爱着。
秦卓新瞬间又被说得理亏,扭扭身子又趴在了床上:“不和你说了,快做。”
K也不再去想那些嫉妒不嫉妒的事情,这人身心都是自己的,人祸误会都没能让两个人分开,刀山火海这个人也打算和自己一起过,有什么好嫉妒的。有那些精力还不如插锝更深些,动的更快些,让这个人叫得更销魂些。
秦卓新清醒了一些却还是听不懂K在说什么。
“啊、啊……主人……主人……”秦卓新总算是‘放松’了下来,全身软得如一摊泥,意乱情迷只顾着叫。
刚刚褪去潮红的脸又红了起来,秦卓新支支吾吾,他心里倒是有点线索,做爱的快感是有的,但脑子里会偶尔闪现自己被囚禁强奸时候的画面,特别是被
跪着、躺着,正面、反面,叠起、展开,放肆地云雨了好一番K终于也没了力气,抖着射在里面然后抱着秦卓新享受余韵。
“这些地方他都摸过了吗?”K继续问着,把棉球一点点移动,擦过整个阴茎,然后在会阴处打转。
这点痛来的恰到好处,秦卓新彻底地兴奋起来,K插进来还没有继续下一步的动作秦卓新就开始迫不及待地晃动腰臀给自己带来快感。
K想起秦卓新被母夜叉绑架只后的第二天,秦卓新也是异常的兴奋却异常的持久,当时甚至怀疑他是嗑药了,这一次秦卓新依旧如此持久,让K疑惑更深。
K又拨弄了一下秦卓新:“你是在白天做射不出来吗?”
秦卓新还有些迷糊,轻轻哼了一声没做回答。
又一阵疼传来,秦卓新哪里放松得下来,身体越发地紧张,不过K也不计较这些了,拉着秦卓新的手开始疯狂地抽插。
“这地方他碰了吗?”棉球移到了前列腺的上方,被轻轻地按下。
K强忍着笑,走到药品柜子里拿出了一盒酒精棉球,拿出一块抵在秦卓新的穴口:“我的小奴隶说自己被别的男人插进去过,作为一个嫉妒心极强的主人,我是不是应该把我不洁奴隶擦擦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