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挑眉,接通电话。只嗯了一声就听着对面儿贺汪隅说。
“我的好弟弟,操得哥哥爽死了。尼玛的,老东西。等哪天喝醉了,老子捅死你。把贺儿的小洞填满。”
贺可祁低下头与他唇舌交缠,在情欲中做保证,“嗯,我去见你。”
手机换到贺可祁手上,贺汪隅还在那头激烈的控诉,贺可祁听了两句就懂了佟昼不接他电话了,于是来找厉年。
“嗯,张嘴。”
“汪隅,小点儿声,承承醒了吗?”
厉年咒骂了一声,带着坏笑张开口,伸出的舌尖动了动。
厉年被严肃的氛围,惊的脖子冷意遍布,他点了点头。咳了一声掩饰动情之处。
厉年将手放下来,顺势放在贺可祁鼓起的地方。他抬起双腿,“洗澡去。”
脚踢踢他大腿,“小叔,变态活多长时间比较合适。”
“啊…小叔。”
他指指自己的薄唇,“厉年,这个开关开了光,它说你是自由体。”
厉年怕他撑得难受,就拍了拍贺可祁的手。
厉年仰起头从喉咙中挤出沙哑的笑,“小叔,下辈子还得见。”
贺汪隅顿了一下,不情愿的嗯了一声。“醒了。小叔我们吃了饭了,奶奶送的。给你们留了。”
他趴在厉年耳边,“再等三辈子,再见到我就让你在上头。”
贺汪隅继续说量了,36.5°,很正
贺可祁爽朗的笑声回荡,他狠狠的甩甩厉年的皮肉。
就站在光亮最暗的区域举着手中的遥控器晃了晃,“在沙漠中行走的旅人,精疲累尽,衣不蔽体。如若架十台闪光摄影机拍下照片,你觉得照片流出之后,刊登在纸张上,无数只手指着谴责的人会是谁?”
他倾身吻上了厉年,“当选择做自己时,长出翅膀的那个瞬间就没有生命限制了,交给路程与时间。你想活的时间,在路上。”
“好,给承承量体温。”
“其他开关在明亮的,隐藏的各个区域。你只需要选择你想打开的,你想听的。就像沙漠中的旅人,如果你仔细看,那将是一只雄鹰。在做自己坚持的事情时,后背就长出了翅膀,飞翔或者保护自己。”
厉年张开双腿,眼神往下瞟,看埋在自己股间的脑袋,自己的欲望向上指着,竖着的1,像是为贺可祁颁了个奖。
“说骚话。”
时不时的用腿去蹭贺可祁的鸡巴,还故意用含糊不清的声音夸奖:“鸡巴真大。”
贺可祁喉结滚动,抱起厉年,关上了门,与外面的凉气隔开。
“贺儿,你生长于日不落帝国。”
刚刚抛到房间外面的光,又回来了。
俩人虽然运动了但也不累,厉年洗过澡后居然意外的接到贺汪隅的电话。
“不在照片上的摄影师。”
没有开口,伸手掐着胸前立着的两点,色情的揉。
厉年爽的仰起头,性感的喉结在镜子上呈现,贺可祁低下头咬了咬。
贺可祁惩罚性的往里处直桶,他趴下叠在厉年身上,将对方的腿抬起来,快速的抽动。
厉年拍拍他的脸,“结束后再来一回。”
“哈…”
贺可祁垂下睫毛,他打了个响指,“你也是。”
厉年看向他。
扶着自己的欲望慢慢儿的近,刚近了一个头就拿出润滑液,厉年最喜欢的无气味儿的,挤在阴茎上。
贺可祁将两根手指伸进去,“舔舔。”
偷听着浴室的缠绵。
说大,贺可祁便听话的更大了一点儿。
顶进去的瞬间,润滑液全都进了厉年体内,被撑得还掉落了几滴。
贺可祁将他放在床上,站起来将窗帘关上,才转过身看他。
贺可祁抬起头,站直身体将他下滑的身体固定在洗手台上。
贺可祁轻轻磨着那个小洞,颜色偏淡,他按了按。低下头伸了舌尖儿挑了挑,舔的厉年嗓音变调。
他指指头顶的光,贺可祁顺着方向看到他把光扔向了窗外,厉年的动作随意,却又虔诚。
贺可祁听话的很,与他来了两次。
贺可祁继续敲敲手中的遥控器,像是在找一种塑料材质的气味儿,他越说越平稳。
“是,或不是。一切都是鼻子下面的开关说了算。”
厉年细致的舔,他知道怎么能让贺可祁更爽。
骚话灌满贺可祁的耳朵,爽的他直骂爷。
自己安稳的从洗手台下来,翻身趴好,拍拍自己的屁股:“来,骑马。”
不知贺汪隅说啥了,他脸上的不耐愈发明显。贺可祁察觉到就点点他的眉心儿。敲敲手机示意拿来他去跟贺汪隅对话。
他坐到沙发上,拍了拍厉年的腿,“看我。”
这速度,跟抽陀螺似的。
厉年接收到指令,就献出自己的拿手好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