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铁水大汗淋漓在他脚边辗转呻吟,每一声呻吟都伴随难以餍足的欲望。
自从他八年前和老婆离婚後,他就和这个儿子相依为命。魏九一个大老爷们儿,这几年可被这小屁孩折腾惨了。他正是虎狼之年,哪能三天不做,可这小子在家呢。魏九又是
谢问天哈哈一笑,站起来把後面那道门打开了,他站在门口做了个邀请的姿势,那间屋里荫沈沈的,并不透亮。
魏九歪着脖子忍不住又摸起了自己梳得整齐的发鬓。他在这块地方上,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敢对他九哥说不的人还真没几个。以往他总觉得象谢问天这种“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的人更是得怕自己吧,可没想到这家夥说话做事倒还真有点象模象样的较真。
“真爽,差点就射了。”
“儿子!”魏九哈哈一笑,一把抱起了儿子魏小小。
每一次鞭子都会突如其来地落下来,抽打在自己的身体上,恰到好处的痛感和恐惧让他的内心一次又一次地颤栗,发抖。
孙铁水穿好衣服,重新把领带打好,他微笑着和谢问天对视,对对方的技术赞不绝口。
魏九站在太阳小学门口被夕阳晃得眯起了眼,他微微转过身,一群小学生或者头顶或者手甩着书包鱼贯而出,跑在最前面的那个小平头一下就冲了过来。
谢问天没有理他,他知道这样过激的发泄之後,人的头脑一时难以马上就那个快慰的幻境中恢复。他走到一旁,拿起桌上的矿泉水灌了几口,抽出纸巾也擦了擦自己的汗。
这间屋子很黑,不需要太多的光亮,就象隐藏在人们内心不可告人的秘密与欲望。
他刚说完话,屋子的门忽然被人推开了,进来的是一个仪表堂堂的中年人,魏九一下傻了眼了,这人不是警察局的局长孙铁水吗!
“恩……就走。”孙铁水哼哼着从地毯上坐了起来,他一把拉开了蒙眼布,稳重的脸上露出了几分尽欲过後的疲惫。
谢问天看了下墙上的挂锺,正指着三点,他遗憾地挑了下眉毛,对魏九说道,“对不起,九哥,我今天的时间已经被客人定了,改天吧。”
“价钱很高嘛……”魏九斗气地瞧了谢问天,嘴角一扬就掏出了钱包,“我还真不太信你说的话,今天我就试试。这一千块能玩多少分锺?。”
“怎麽,魏九找你麻烦?”孙铁水看了眼魏九大大咧咧撞门出去的样子,转身问道。
“这麽多人,咿,怎麽魏总也在这儿……”孙铁水显然是被这麽多人吓了一跳。
那滋味就象在云端,被什麽追逐着,而自己又在追逐着什麽。
“喂,孙哥,四点三十五了。”谢问天又看了眼表。
“爸!”那小子边跑边喊,和魏九撞了个满怀。
孙铁水甩甩手,仰面躺在地上,仍在回味刚才那顿酣畅淋漓的鞭打。他摸着蒙在眼睛上的黑布,似乎仍不愿意解开,好象一解开,那些还萦绕在身体和心头的快感便会消融。
“嘿,有意思。”
“哈哈,你还真是……”
二 单身父亲
“四点半了,你得走了。”
欲望总是潜藏在人的内心深处的,有的人一辈子为了欲望而活,有的人到死却也搞不清自己的欲望究竟为何。
谢问天笑了下,指了指沙发,“坐。没事儿,他是想让我帮他干点不合规矩的事儿,我可没答应。你说,咱们干这行的,首先也是个人,是个守法的公民不是?再说我的职业草守也不能让我逮着不喜欢这事的人来折腾嘛。”
谢问天一手挑着鞭子,一手吻在唇边,那张英俊的脸看起来很冷清。
“五百元一小时起价,项目费另算,前提你自愿。”谢问天也站了起来,严肃而认真。
他正面较量,咱也是个爷们儿,太卑鄙的手段始终不太象话,是吧?”
谢问天轻描淡写地笑了一下,走上去,给了他一个拥抱。
真地那麽快乐吗?
“啊……孙局长,我来这里找谢先生聊聊天。你有事找他,你先忙,我走了,再见。”魏九出门後脸色一下就黑了,还好自己没在谢问天这里的闹事,没想到这家夥倒是本领通天,连警察局的局长也和他有关联。
孙铁水点点头,边说边把外套脱了下来,他压低嗓音看了看表,本是正气十足的脸上忽然多了几分邪气,“时间差不多了,开始吧,五点市里我还有个会,得赶紧去。”
魏九收好枪,在谢问天面前站直了身子,他眼珠转了转,看着面前这个长得倒算很不错的男人,咧嘴一笑,凑上去低声问道,“你说的什麽在痛苦中享受快乐这样的事儿,我倒└是很懂,不过听你说的很有意思,怎麽,有机会让我快乐一把?”
“小谢,我就欣赏你这份对道义的坚持,真是个爷们儿。”
瞧那张嘴,真是生花了似的,把SM描绘得多麽美好啊……给人带去快乐?
谢问天把鞭子放到一旁,蹲下去替孙铁水解开了捆住他双手的棉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