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秋逸飞听得毛骨悚然,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皆无仍然维持着几天前的捆缚姿势,双腿大大的敞开,私密之处完全暴露在人前,敏感部位的金环和金链一样也不少,双乳红肿,花茎被高高吊起,顶端的钢针仍旧插着。不过今次比之上次又多了些花样。首先是皆无的大腿根部各增加了一道铁环,引出铁链分别与脚踝处的铁环相连,铁链很短使他无法伸直双腿或是站起,却刚好可以抬起臀部供人赏玩。然後可以看见皆无的密穴里插了一根几乎手腕粗的铁棍,露出体外的部分连着两道细细的铁链,一条从身後穿过腰部被绳索紧缚的双手拉紧锁在颈部的铁环上,另一条从身前先在花茎上缠绕了数道,又在腰部兜了一圈,最後固定在花茎顶端的金环上。这样那根铁棍就被牢牢地固定在皆无的体内,随着皆无身体的动作不断摩擦他的肠壁。有鲜血从皆无的下体渗出,不知道已经被这种酷刑折磨了多久,他双目紧闭痛苦地呻吟着。
秃鹰让原先在皆无嘴里的那两名男子转到皆无身後,用舌头舔弄那微微开启的菊穴,却不深入。然後叫来欢乐居里全部的侍卫一共十八人,排成一列依次将分身桶进皆无嘴里,一个达到高潮後马上换下一个。等十八个人都做完一遍後,皆无满身满脸满嘴都是唾液和精液还有斑驳的血迹混着汗水流淌,人早已昏厥过。秃鹰拎起一桶盐水泼在皆无身上,皆无虚弱的身子在地上痛苦的颤抖,口中发出细微的呻吟,却无力睁开眼睛。
很好,你可以下去了。带着守卫退到十丈以外,没有我的传唤不得靠近,否则格杀
教主却兴致高涨地道:“真是新花样,光看着就能让人兴奋,快开始吧。”秃鹰吹起短笛唤来一二三四。一名精壮的男子抓起铁链将皆无的头拉到胯下,掰开他的嘴,将巨大的分身塞进皆无口中开始搅动。有两人躺倒在皆无身下,一个用舌头猛舔皆无那红肿的乳珠;另一个则用嘴熟练地逗弄皆无的花茎。剩下的一个人在一旁用手自己揉搓分身,等变硬後走到皆无面前。原先的那名男子并没有从皆无口中抽出肉韧,只是微微侧开身。後来的男子一只手揪住皆无的银发,另一只手将皆无的嘴撑到最大,硬是将自己的分身也塞了进去。两根巨大坚硬的肉棒在皆无的口腔里肆虐,鲜血和着混浊的精液不断从皆无的口中溢出。由於身後的蜜穴没有得到及时的抚慰,敏感的部位又不断受到挑逗却无法得到解放,皆无更加痛苦地扭动着身体。
秃鹰道:“教主,皆无光是这样捆了一天就已经慾火难当,真是天生的淫贱胚子。属下保证这一次他足足可以被操上几个时辰都不会射,而且会一直维持这种淫荡的样子。”
可能由於被这样捆缚了很长的时间,两颗乳珠在外力的作用下变成娇艳的粉红色。皆无因为这种痛欲交加的折磨,不适地扭动着身体,口中发出低低的呻吟,敏感的部位受到的不断的刺激,菊穴微微开启渴望受到安抚。
“看来一二三四都无法满足他这样淫荡的身子呢。”教主阴森地笑着,“秃鹰,把欢乐居里所有的侍卫都叫过来,每个人在皆无嘴里射一次。看看他能坚持多久。”
秃鹰搅动了一阵忽又一用力将铁棒从皆无的体内抽出,连带着肠壁的血肉毫不留情。皆无一下子痛昏过去。秃鹰照着他的软肋狠狠地踢了两脚,皆无呻吟两声又痛醒过来。秃鹰於是又回到皆无身後,将铁棒插回菊穴,这次有了血液的润滑,比上次顺利许多。如此用铁棒抽插了数次,皆无终於陷入深度昏迷,无论用什麽残忍的方法一时都无法将他弄醒。
“秃鹰,把皆无牵进来。”
“教主,属下知道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每年这个时候您都会来欢乐居,所以特意提前做了准备。从上次表演後皆无身上的链子就没有解开过,属下每天给他喂小半碗稀粥,只在早晚时拔出钢针让他小解。嘴巴和身後的穴口都没让旁人碰过,浑身上下里里外外一天擦洗三次,保证乾净。”秃鹰洋洋得意地介绍着,“教主您看,皆无的下身里插的不只是一根铁棍,先是塞进四枚琉璃珠,和铁棍一起摩擦,光是爬到这里的几步路就让他那淫荡的身子爽到了极点。
於是随着一阵铁链的响声,秃鹰牵着皆无来到室内。
“真的可以做到?”教主的语气里有一丝怀疑。秃鹰弯下身子用手握住皆无的分身用力揉捏几下:“教主您看,这根部的金环箍得很紧不管怎样揉捏他这里都无法胀大,如果真的要射端头堵着钢针也可以确保一滴都漏不出来。”
秃鹰从墙上取下一根表面粗糙的铁棒,对准皆无的菊穴狠狠刺入,皆无痛得弓起身子一阵痉挛。随着铁棒地一点点推进,鲜血不断从皆无的下体涌出。当铁棒已经无法再深入的时候,秃鹰握住铁棒的端头开始在皆无的肠壁内上下左右地搅动。一二三四轮流在他的身下用舌头和分身挑逗,皆无呻吟的声音渐渐微弱,有鲜血从嘴里咳出,花茎肿胀却被金环勒紧深深陷进肉里,端头的小铃铛因为花茎的一阵阵痉挛颤抖发出清脆的声响。
顶端的金环连接在双乳之间的金链上,拉紧固定,於是那柔软的花茎就被高高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