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一个镜框翻了过来,那是一只毛色黑得发亮的德
国牧羊犬,第一眼看就知道品种非常纯正,而且是一只雄性牧羊犬,因为照片是
拍的侧面,所以牧羊犬胯下的雄物格外醒目。
「你知道,为什么狗明知你扔出的木棍是不能吃的,它还是会拼命地跑去叼
回来给你?」大岛江抛出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见我半天没回过神,大岛江开始自言自语起来:「很多人以为,那是因为狗
想讨好主人,其实错了,其实那只是一种单纯的神经反应。」
「神经反应?」我嘀咕了一下。
「是的,」大岛江似乎突然起了兴致,「因为训练的时候,就是会让狗明白,
叼回木棍会得到主人的抚摸甚至赏赐,反之则会受到惩罚,最后的结果就是,只
要你丢出木棍,狗都会义无反顾地扑出去,那只是一种简单的神经反应。」
「训练女人同样如此,你要让她知道,服从调教师的指令,就可以获得奖赏,
但一旦违抗,就会收到无情的惩罚,最后女人的顺从也会成为她的神经反应,她
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做这件事,唯一要做的就是服从调教师的命令,这个时候,
哪怕你命令她去死,她都会毫不犹豫地执行。」
也许是看到了我脸上还有疑惑,大岛江又继续说了下去:「但是和那些牲畜
不同,女人身上还有一种东西,必须在调教中清除,那就是人性。有的女人会比
较顽强,比如你妻子,有的女人会容易得多,但其实结果都是一样的,她们都会
成为主人的物体,一件可以被售卖交易的物体。」大岛江讲这些话的时候格外冷
酷,好像他说的根本不是那些活生生的,原本有职业有家庭的女人,而就是一些
无生命的货物。
「所以说,方桑不用担心妻子的调教,我们这里有最出色的调教师,一定会
将你妻子调教成理想的样子。」
「理想的样子?」我要的到底是什么?在曾经我是多么想让妻子接受SM,与
我一起在会所里体验各种刺激,可当大岛江说出「理想的样子」时,我才知道,
我心目中妻子理想的样子,原来就是那个自信的职业女性,贤惠的家庭妇女,而
不是男人脚边没有思想没有自我的母狗!
「方桑,有一点你可能还没意识到。」大岛江突然将话题引到了我身上。
「什么?」本来还是满怀自信来跟大岛江谈判的我,已经变得迷茫而又失落,
交流的节奏也完全被大岛江控制着。
「如果我没判断错,你一定也是个NTR.」大岛江的英文同样蹩脚,但这三个
字母已经不是我第一次从日本人口中听到了。
如果之前有人说我是NTR,我一定会非常恼火,但自从上次在公开调教中见
到那个NTR丈夫,尤其是看到他一边旁观妻子被其他男人玩弄,一边用一只手自
慰的场面,我被震撼到了,再结合见到妻子签约后被日本男人束缚、戏弄、检查
的时候,在门外偷窥渡边对她进行调教时的感受,我的身体也分明感受到了一种
莫名的刺激,从这方面讲,我和那个NTR丈夫又有什么区别呢?
可是,直接被另一个男人点出来,又是另外一种感受了,如果我能看到自己
的表情,那时候一定是涨红了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过方桑不用羞愧,」大岛江也一定看出了我的尴尬,「这对于男人来说
是在正常不过的,尤其是夫人越漂亮、越迷人的,丈夫的NTR倾向就会越严重。」
「只是很多人不知道,NTR可不是意味着让妻子可以随便玩,而是希望能够
参与到妻子被玩弄的过程。」大岛江的话再次让我想起了那个蒙面的NTR丈夫,
那不也是一种参与的方式吗?
「参与?我有机会参与吗?」在大岛江的一番引导下,我终于说出了内心深
处最想说的一个请求。
「在调教过程中,我们对性奴家人的参与是非常谨慎的,」大岛江皱了皱眉
头:「因为那会触发性奴的人性,会破坏调教的效果。」
「那就是没机会了?」
「那也不是,但是……」大岛江似乎在故意卖着关子,但他掌握着妻子的命
运,我又不得不低声下气地等着他后面的话。
「但是你和她之间不能有任何交流,你能做到吗?」大岛江直溜溜盯着我,
似乎想从我的表情上判断是否讲的真话。
「可以。」我想都没想就蹦出这两个字,毕竟在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见
到妻子是我最大的念想,哪怕我们无法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