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于是他们拖着疲惫而带精腥的身体回家了。後来听小家的同学说,他们留下来的,也只是要在他们面前表演活春宫和让他们操可以了,整天都只是在做爱。
“从那时起,我们便常常在一起了。”啊豪说。
听到这里,我心疼地把他们紧紧地抱在我的胸前。他们却趁机咬我的乳头,把我的性慾再次点燃。我离开把啊豪压在我的下面,两根热枪交战,而小家的热枪,则塞进了的我密穴,进进出出地抽插着。
我们就这样,一直到了傍晚我们才冷静了下来,我们一起洗了个澡,在浴室里最後一次品尝了大家的精液,我才依依不舍地离去。可是晚上,我在床上,却一再地想起了我们的玩乐。我本来就有裸睡的习惯,就算在学院时,我也是这样,逼得我那不想和同性恋扯上关系的室友总一再地警告我,但又一再地叫我和他一起手淫,因为他要看我。我很喜欢他帮我剪阴囊後门和後门的毛,因为他一定一手捉剪刀一手捉着我的下体,当我的下体涨大时,他的手就越捉越紧,不知在帮我手淫还是享我的血液不流进去。有一次我捉着他的手,逼他帮我手淫,直到精液沾满了他的手,那是唯一一次,他吃我的精液并要我帮他手淫。其实那一晚他也裸睡,我还趁他睡帮他口交,只是他不知道。当晚也是唯一一次我我和他同床共被。
我把盖在身上的被丢开,一面想着这两天来的点点滴滴,一面在抚摸着自己的胸,
搓着自己的乳头,另左手则慢慢地滑过我因少运动而不结实的腹部,摸到了阴毛,再向下将未推完的包皮拉开,姆指在龟头转圈地摩擦着。我的右手,也来到了我的毛不多也不长的大腿,向后摸我的屁股,又返回大腿来,然後向上到腹部到胸,又往下,如此的反覆着。我的左手则在我热红的阴茎上上下下地活动着,时而只是用手摩擦,时而拉动包皮摩擦。有时我会将我的包皮推到最根部,让我的下体更加地挺立,然後用三只手指滚动我的睾丸,摩擦我的阴囊。我的下体越来越硬,我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我双腿的肌肉都往上提,我身体的肌肉也越来越绷紧,然後一道力直冲到我的下体,随着我因绷紧而往上翘的身体,我的精液急射而出,直上半空再坠落在我的身上。射了几次之後,精液还泊泊地流出,沾满我的阴毛和阴囊。而我,虽然身上满布精液,但也终於可以安稳地睡一觉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