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专二的住宿时期
台北某私立技院
八人一房的空间,宿舍没有冷气的夏天,一人一个上舖,而下面就是自己专属的书桌
那年的夏天,部是普通的热,上头两展转动的风扇在上面飘阿飘,热死人最好睡在上舖是吹的道
於是有人提议把床垫搬到地板上比较好睡,大家都觉得不错,是个好办法
於是一帖接一帖的并排,聊着天慢慢一个一个入睡
不知道深夜几点钟,我以为我在做春梦,感觉我的那话儿整个充血,心想,梦应该没这样真实
於是我慢慢的睁开了眼,靠,一个室友正在帮我吹,我记得我还穿着短裤的牛仔裤
拉链整个被拉开,那话儿被掏在手掌把玩着,虽然爽在心理但是感到莫名的部自在
(我睡觉是属於那种熟睡型,被怎样其实不要太夸张我都不会想的那种)
当时没有想说要让他弄到射的念头,只是初次碰到这状况难免不自在的心情
指示继续假装睡觉翻身,好不让他计划达成,由於我把我的那话儿整个180度转身压在床舖上
他只能罢休,默默的躺回他的床铺,隔天醒来我都假装没发生,我也不知道怎麽面对
他白白净净的,乐於社团热血份子的那种脚色
而我普通普通,就是人缘广众过动儿的个性
结果下学期我就搬离宿舍
避免看到他心里感觉尴尬怪异的气氛
直到毕业,我跟我的妈吉们好像喝酒还是玩大冒险说到这档事
全听了火大要帮我揍他,ㄏ,心里只觉得好笑好玩
问我当时为啥不直接呛他揍他
我却聪明的回覆了他们
最好是老子我直接判他死刑阿,这样他在这学校能待吗(先装好人)
再反问他们说,万一我告发他,步就让大家也知道我是受害者
那我脸哪里摆阿,这学校我呆的下去吗!
大家听了我说都觉得~唷~聪明喔~不过还是很干ㄟ~被他这样~乱恶心的
我只能配合 叹个长气~别提了~~~~~哀~~~~~~~~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