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鸣皱眉,把她欠揍的笑脸拨到一边,我要去喝点啤酒,你要喝什么?
嗯。谭鸣淡笑,仰头去咬她的嘴唇。从你的工资卡里扣,当家里的水电费交了吧。
情欲发酵,谭溪周身都像陷在彩色的肥皂泡泡里。她哥去亲她的阴蒂,舌头拨开两片唇探向里面的最深处。
男人闻声低头,看见一双眼睛闪着黠亮的光。
谭溪抬头看他,这世道好不公平哦。
太不公平了,想一想她狱里的四个人,哪一个是问心无愧地符合这些年的审判呢?
了十来刀,直接入住了重症监护室。
给你免费做!
那以前的服务是不是都要补交费用?他放下啤酒,伸手把人捞了上来。
明天想吃什么?给你免费做饭。她把脸埋在谭鸣的睡衣里,头顶的啤酒瓶开了,白气哧啦一声窜出来,空气中弥漫着小麦香。
下体的瘙痒越来越强烈,她哥吸吮那颗脆弱的豆豆,舌头玩弄得毫不留情。阴蒂肿胀,碰一下都要颤抖,还偏偏要用牙咬。谭溪没出息地乱叫,两腿勾着他的脖子泣不成声,不要再舔啦!受不住呜!
那些话她倒背如流,谭鸣冷眼看着她,忽略掉对方刻意拉长的尾音。他把腰上的脑袋拍掉,径直走到冰箱前。
是可惜,但也不完全是坏事。他瞥了一眼屏幕,最起码不会有下一个受害者了。申雁山这些年不知道勾结了多少势力,除非极端方式,普通人哪有能力和他抗衡。
为什么是我给钱?谭溪一愣,把在颈间啃咬的脑袋拍下来。
疼不疼?他朝上面吹了口气,吹吹就不疼了,那都是哄小孩的话,怎么可能不疼呢?
谭鸣把人放在床上,伸手解开衣扣。他身上也有了手术时留下来的疤,新长得肉是粉嫩的。谭鸣低头,吻痕一路碾过乳尖肚脐。女人的身体忍不住地颤栗,皮肤上渗出一层细密的鸡皮。她身上也有深深浅浅的疤,多是陈年累积的痕迹,已经变淡了。谭鸣摸着腿根上烟头烫出来的疤痕,张嘴包裹住,舌头还能感受到当时的灼热。
谭溪抱着他的腰不松手,朝着书房扬了扬下巴那扇曾被谭鸣锁起来的禁地。
唇瓣是软的、湿的,他咬在嘴里,像含了一块蜜糖。女人的腿勾上他的腰,眼睛里养了一层水光,灯光自上而下倾泻,把皮肤照得透白,偏偏眼角那处是红色的,旖旎柔软,像散漫的金鱼尾巴。
那你觉得是你服务我,还是我在服务你?男人眼里漾着笑,在谭溪气叫之前就堵上了她的嘴。
她去脱男人的内裤,
谭溪躺在谭鸣怀里看着新闻,正好播到这条,忍不住唏嘘起来,就说他作恶太多,遭报应了吧!不过那对父女也够可怜,平白毁了一个家庭
谭溪趿拉着拖鞋跟上前,从后面抱着谭鸣的腰亦步亦趋。她哥穿着她买的黑狗头拖鞋,她穿着白狗头,谭溪低头看地上的影子,自己就像她哥身后的一条胖狗尾巴。
过去多少年它也都存在过啊,谭鸣的唇印和陈伤重叠在一起,好像亲吻越狠就能把伤痕掩盖的越深一样。
谭溪跨坐在男人腰上,抱着对方的脖子摊手,一次五百,老板,亲兄弟明算账。
谭溪抬头,炒饭吃不吃?冰箱里还有剩下的白饭,明天炒炒?
不等对方回答,她就在后面咯咯笑,吃我吧!
谭溪一愣,她刚开始做饭的时候把酱油当盐用,米饭炒得很难看,但也只做过那么一次。她抬头看了看男人,谭鸣怎么知道呢?
力所能及的事情?谭溪转了个身趴在男人身上,下巴放在他胸前,声音闷沉沉的,比如成功起诉了假疫苗事件,帮被害者拿到了赔偿金?
疑惑在脑子里一闪而过,谭溪没怎么在意,在后面隔着衣服亲他的腰窝,那今晚夜宵吃什么?
脑门挨了一记爆栗,她不依不挠,要不要再朗读一下英雄人物写的情书?
都好。谭鸣拨不掉她,只好拖着人往客厅里走,不要再往里面放酱油了。
以后不会了,再也不会了。他轻声道,嘴角还挂着透亮的体液。
谭溪轻喘了一口气,腿间的酥麻让她脊柱都挺了起来。没事手指插进了谭鸣的头发里,她低头看着男人从腿间抬眼,都过去多少年了。
听人说施暴者是申雁山曾包养过的女孩的父亲,女孩出院后抑郁自杀,他拗不过申雁山的势力,最终采取了最极端的解决办法。事件曝光后得到了极大的重视,迫于舆论压力,检察院等一系列部门都进行了自查行动,牵涉出了大批涉嫌官商勾结的相关人员。申雁山的资产也有待查证,出院后应该就要接受审讯了。
二〇一五年,除夕了。谭溪,我好想你哎呀呀,谭sir也会说这样矫情的话啊
她眼角俏笑,谭sir好厉害哦,是个大英雄!
对方的指尖拨开她额头上的碎发,点着眼角道,这次司法机关的自查行动也算清理了门户,是好事情。光明的路总是要有牺牲来做铺垫的,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