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传来粘稠的触感,有什么冰冷又柔韧的东西试探着向其中戳刺,法比安扭动着瘦小的身体想要逃离,却被掐住了腰。那双手粗糙得像树皮,束腰一样固定住他,让那个不断张合的幼嫩小穴再也逃不开怪物的舔舐。法比安无声尖叫着,眼泪洇开苍白脸颊上的病态潮红,就连月色也瞧不清绸缎被褥下的糜烂与堕落,只映着那双不住扯着被单的小手。
这样的停滞被法比安有一瞬当作永恒的结合,直到他感受到身体深处那冰冷的喷涌,先是带着麝香浇灌在柔嫩的器官上,像是温柔的抚慰。他才刚开始享受这样的快乐,但这样的浇灌接下来却随着片刻停顿变得滚烫,冲洗在花心的最深处,快感绵延而罪恶,带着腥臭污秽的气息,他知道这是什么,但依旧被下面的肉穴贪婪地吞进肚子里。法比安仰躺着流泪,四肢抽搐着,像是一只由内而外被烫坏的羊羔,就连发情也那样乖顺。
是一条尸水组成的河流,要漫过法比安的耳喉。床单角有被扯动的触感,他缩着脚,生怕它们粉肉色的下肢带着陈旧地毯上的脏污与霉菌爬到绸缎被褥上。但突然有一种粘腻湿滑的触感游走在他的小腿肚上,是一只冰凉的手,凹凸不平的触感令人想起半腐尸体。法比安无声尖叫着,想要抽出腿来,却差点被他拖到床下去。挣扎得越厉害,那双手就越用力,有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肌肉要被塑形成另外一种形状。
法比安终于看见月色烙在自己小腹上的阴影,窄小的腰被掐着,多余的肉被指节勒出凌虐的痕迹,但最可怕的是肚子上微微隆起的皮肉,被撑着,像是孕育着恶魔的孩子。
赞克萨斯站了起来,没有任何一句道别,身躯淹没在墙里。床下的小型啮齿动物仿佛沉寂了一瞬,在法比安松下一口气的时候争先恐后地爬上了他的床。紧贴着他的性器舔舐起那滩黄白混杂的腥臭液体,甘之如饴。
冰冷的光从他背后打来,法比安只看见赞克萨斯沉默燃烧的瞳孔,灰烬中挣扎的是自己的灵魂。法比安无助地在床单上抓挠,却因为过于瘦小,只能任由男人掌控拖动,做一个被粗暴对待的性玩具。
法比安没有挣扎,只是赤裸地望着那面漆黑的墙,期待那双回望的火焰。
他们近得只剩下一个吻的距离,他停下了,法比亚止不住喘息,也忍不住眼泪,总之这是一场梦,他又不用为谁守贞。好想求他就这样带走灵魂,用那双刻薄的,自然扬起的唇,要是有血色装点该多美。
就在千万只肉足奔跑的背景音中,法比安听见了清晰的,布帛撕裂的声音。紧接着下身就被一个湿滑的腔体所包裹,那种冰冷的感觉就像从深海中刚被捞起来一样。让人想起海洋生物的口器,布满细密的牙与肿泡,就要把他的下身污染至腐烂或是消化掉。但法比安却不敢用手去推搡那个物体,甚至不得不维持着大敞着腿的耻辱姿势,生怕透过皮肉窥探到其真实形态。但那个腔体好像并不全然是死的,法比安仿佛感受到呼吸喷洒在他的小腹。淅淅沥沥的黏液从腔体与性器的连接处滑落,流经卵蛋间的小缝,触感轻柔又不可忽略,像是调情一般的抚摸。法比安仰头喘息着,腐臭的汁液好像随着臀肌的收缩被吞进了那道窄小稚嫩的肉缝。
那怪兽仿佛彻底扎根在他那还无法成为母亲的幼嫩巢穴中,或许也并没有那样不够格,那里已经松软到足够容纳下一个初生的卵了。
一股一股的白色液体,漏奶一般从他粉嫩的性器中涌出,滴在自己的小腹上。赞克萨斯对待牲畜般地用手挤了两下,满意地让法比安尖叫着啜泣出声。
赞克萨斯像是终于满意了这样的深度,他坐了起来,那怪物般的性器由此被顶得更深,被褥滑落到地上,被奔流的鼠群践踏。
泪水模糊着视线,他以为噩梦就要在这销魂而残忍的顶弄中告终,又或者这是一个不断循环的地狱,但他仿佛看见那对火焰闪动了一下,一声低沉的笑通过性器传导到他窄小的腔体里。
法比安压抑着抽泣,一种窒息的触感带着恶臭逐渐从被褥中涌了上来,紧贴着丝绸睡衣,法比安清晰地感受到了湿冷与死亡,但其中混杂不明的还有一些香艳的气息。一颗被血染湿的头颅从中探了出来,乳白色粘液从他睫毛上滑落,在与那对针尖般的瞳孔对视的时刻,法比安差点惊呼出声。
笃笃的敲击声从窗台传来,是乌鸦的喙又擦过浑浊的玻璃窗面,斑
失去填充物的小穴再没有合拢的迹象,松弛地张着,卵蛋做成的肥厚阴唇间只留下一个艳丽的洞,随着阵阵抽泣涌出淅淅沥沥的黄白浊液。
他没有吻法比安,只是笑了一下,然后插了进来。少年被迫大张着腿,那个怪物把性器捅进了那个窄小缝隙,卵蛋都被挤得像肥美阴唇。有一瞬间法比安产生了盆骨开裂的错觉,像是一个巨大的寄生物种在其中埋根,冰冷地蠕动着,没有痛,只有被填满的感觉,他害怕,那东西顺着缝朝里顶,不顾他的泪水,把每一寸肉壁都碾得平坦。因久坐而丰腴的臀肉颤抖着,却不敢挣扎,那根性器像是由下往上钉住他的十字架,他只敢大张着腿承受。
可惜他没有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