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可否认在被关的日子里,我虽然看起来淡定但是多少有种被囚禁的、人身自由完全被她人掌控支配、吃喝拉撒都要经手与她的羞耻感。我压制住心中所产生的羞耻感,告诉自己如今所遭遇的就当是自己曾经所做的惩罚吧。
当她开心的解开我身上的锁链,并且告诉我魔修退婚了的时候,我为她能做到的地步而感到惊讶。
只是当初我提出要帮魔修,却一声不吭的消失了这么久,虽然突然消失不是我自己的意愿,但到底还是觉的自己应该负起这个责任的,在去阿爹阿娘那的路上我遇到了魔修。我没有多说什么废话,直白的问他:“你怎么这么轻易就放弃了这条捷径。”
魔修还是一派轻松小青年的模样说:“我都快让她烦死,既然她就是你爱的人,我看她对你也挺执着的,不如就试一试吧,我不能为了帮一些人而害了另一些人。不和你成婚大概我的计划可能实施起来会慢一些,但总会完成的。如果和你成婚了我怕将来我阿娘会怪我的。”
经过被关在地下室的这一阵子,我发现我再面对着她的时候曾经因强迫囚禁她所带来的负担和心里障碍发生了一些改变,我轻易的就脱口而出告诉她我对她还有情。
之后我们的相处虽然融洽,却始终无法从旧情人的融洽相处破冰到爱人的亲昵自然。
而那两颗意外拿错的药丸,所引出的那场酣畅淋漓的□□改变了这一直僵持不化的处境,也许是因为强效药本身、也许是因为强效药这一介质的存在,我们在做的时候撕掉了所有的不美好,灵魂和肢体的记忆重新回到了最初最初时那种完全契合协调的状态。
有了第一次,自然而然也就会有第二次,在第二次自然而然发生的□□结束之后我将已经筋疲力尽昏睡过去的她揽在怀中,审视我们之间相处模式的细微改变,我有理由相信那两颗拿错的药丸并非偶然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