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弯折的弧度,把格兰的阴茎从他嘴里拔出来。强劲的浓白精液随着龟头的弹动瞬间喷出,浇了格兰满头满脸,甚至有不少洒出去溅在精灵柔顺的绿发上。
格兰爽得双目失神,本能地盘腿夹住身上的Alpha,肠肉绞紧体内雄壮的肉棒。
迦文被他吸得头皮发麻,闭上眼喘了口气才忍耐下来,慢慢从格兰体内退出,将精灵在床上放平:“爽了吗?”
“你要是让我操,那才是真的爽。就算我中了药没力气,你也可以骑乘嘛。”格兰沙哑地说,“迦文,你靠过来一点。”
迦文低头靠近,精灵十指穿过发丝一把抱住他的头,低声说:“再来,药性还没完,你不用考虑我。”
说罢,他用力一口咬在法师后颈的腺体上,用自己的信息素去覆盖空气中让他性欲高涨的银砂香气。
被我标记。
被我拥有。
我的龙。
精灵手指向上,摩挲到了迦文头颅两侧掩藏在长发中的断角根部。
他是自凛冬神国远道而来的暴雪使者,他是在永恒森林茁壮成长的天之骄子,他们曾经是龙与骑士,本应该成为世上最好的搭档。
五十年前月精灵的那场叛乱让迦文堕为混血,也让他不再是骑士。
迦文抬起他的右腿放到腰上,扶着充血的阴茎重新插入。肠道紧致炽热,热情地簇拥着不速之客寸寸深入,格兰松口抱紧迦文的脖子,不由自主发出暧昧的呻吟。
“你好硬,迦文,是不是也憋得不行了?”精灵随着身上Alpha的律动细碎喘息着,伸手把法师白色的长发押到耳后,夹紧对方劲瘦有力的腰部。
体温透过皮肤传导过来,汗水顺着肌肉曲线滑向他们紧密交合的私处,格兰受不了地疯狂舔舐迦文身上被他咬肿的腺体,让对方的信息素填满肺部与大脑。
“唔……我后面都快麻了,你插进来的时候,又痒又爽,呼,尤其是你用龟头和龙茎摩擦我的前列腺,我爽得都要射出来了。”
他亲吻法师的面颊,在他耳边笑:“下次我操你的时候,也会这么干你,哈啊——就像你现在这样。你的肠道有多深,迦文?装得下我吗?”
混血龙族粗长的性器刺进来,深得像捅进胃里,所有隐秘的恐惧与欢愉都爆炸开,蔓延他的全身。
越做越爽,越爽越痒,越痒越不知足。Alpha被激发的性欲让格兰恢复了许些力气去完成性爱,他挺起腰部迎合爱人的抽插,主动吞吃对方的庞然大物。
无论主人本意想多么温柔,巨物在肠道中永远是残暴粗鲁的。
格兰沉浸在这份原始的野蛮中,双手快速撸动自己再次勃发的性器,想象它在某个人温暖的身体中侵城掠地,断断续续地向本人描述那副场景。
“你每次做爱,唔啊!只、只射一次,我就这样撞你的前列腺,啊,或者插进你的子宫,你……嗯啊,你会疯狂地想再次射精。你射得出来吗?你射不出来,会不会哭?”
“啊……”精灵脸上泛起欲望的潮红,他痴迷地抚摸爱人的面容,“我从来没见过你哭的样子,迦文,我想看你被我干得哭出来,张开腿,一边求我一边失禁。迦文,你知道那时候你会有多爽吗?”
迦文这么爱干净,如果因为高潮而憋不住尿在床上,他一定会很崩溃吧。
想一想就让人无比兴奋。
“啊啊,迦文,你是在太棒了!”
迦文猛地拔出来把精灵翻身按在床上,拉开他的腿重新一口气顶到尽头:“太失礼了,王子殿下。道歉。”
格兰撑住上半身,因为被按住臀部而塌下腰,只有屁股本能地翘起,像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不。”他拒绝,声音沙哑得快要哭出来。
迦文握住他梆硬的阴茎,按照他刚刚话里形容的样子狠肏前列腺,另一只手抓住精灵不允许他逃走:“是吗?那这么干有多爽,你马上就能体验了。”
“呜——啊啊啊!迦文!我不行,我要射了,唔啊!你必须、必须和我一起射……呜。”
格兰挺起腰在法师滚烫的掌心耸动下体,肠道被肏翻的快感让他毫无忍耐力就在对方手中射出来。
他的大脑被白光淹没,迦文却没有因此停下,而是松开他转而抓住他的两条腿,把人抬起来抱进怀里跪在床上继续干:“想得美。”
格兰失声呜咽,饱涨的阴茎胡乱跳动着,精液一股股射在床褥与地毯上。
他很快就射干了阴囊储存的精液,但此时前方通过射精获得的快乐已经远远追不上后穴内Alpha阴茎的肏弄。格兰所有注意力都被肠道里那根性器夺去,直到前列腺与膀胱被插得阵阵发酸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不、等等!迦文!迦文!”格兰恐惧地反手抓紧背后倚靠的Alpha,“我错了,我道歉!别这样,啊啊啊别顶了别顶了,我不要在这种时候——”
“你不想?”迦文把下巴搁在他肩头,插弄的节奏丝毫不放松,“那就憋着。是你自